17父辈旧闻三 犬交
古村荒俗之换郎17
自那夜被陌生男人强行奸yin后已过去了数日,桑乔对于此事满心忐忑,又对胡青竹羞于启齿,每夜惶惶不安,难以入睡。又过几日,见那人再未前来,桑乔稍稍放下心来,这夜终是沉沉入眠,哪知夜半时分,他再次在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中醒来。如那日一般双手被缚,双腿大开地任那人为所欲为。一番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那人再次将浓腥的子子孙孙射满他的宫巢。一声沙哑低沉的男音响在耳边:“明日不许再喝避子汤,否则…呵呵…”
桑乔闻言惊恐地睁大双眸,不可置信望着那人黑暗中的面容,颤抖道:“是…是你!为…为何…为何如此待我?我是青竹的人啊…”
“呵呵…你以为我把你娶进胡家只是叫你做个摆设幺?若不是青竹身子有那隐疾,我们胡家会取不起干净的处子?呵呵…”男人用不屑的语气轻飘飘地答道,一副吃饱喝足后的慵懒模样。“你只要乖乖听话,胡家自是不会亏待于你。传宗接代这事青竹是无力了,便由我这做公公的代他完成吧。”
“不!我不要!您怎能如此糊涂?这是乱伦!我…我会好好为青竹诊治,我愿为他生儿育女,多少都愿意!呜…求您…求您不要为难于我…我是您的儿媳啊…呜…”桑乔怎会答应如此翁媳乱伦之事,不禁呜咽央求对方放过自己。
“呵呵…刚刚才被老子肏得浪叫不止,现在便翻脸不认人了。贱货!全村有谁不知你尚未婚嫁便给那耿老五当了三个月的便宜媳妇,嫁到我家时奶子pi股都叫那人日得又肥又大,哪里还有丝毫处子的清纯?洞房之夜又在你那换郎身下浪得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这肚子怕是早就怀过姓耿的野种了吧?呵呵…你桑家个个精通医术,背地里偷偷落个胎也并非难事。可怜我那傻儿子还将你当个宝。”
望着身下泪流满面,不住摇头的美人,胡阿父并无丝毫怜惜,接着道:“啧啧…你这早已开过苞的身子早晚会耐不住寂寞出去偷汉子,若这两次摸进你房中的不是我,而是随便哪个男人,你也会被肏得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吧?呵呵…你这种早就被人玩烂了的货色,若再不能为我胡家繁衍子嗣,要你又有何用?”说罢,男人拍拍桑乔满是泪痕的脸颊,起身穿上衣袍便欲离去,行至门口时复又转过头沉声道:“若再叫我见到你偷偷喝避子汤,就别怪公公我不留情面!”
“我要告诉青竹!我会告诉青竹的!他不会容许你这样做的。”桑乔万般无奈下只能搬出自己的丈夫,希望对方能够有所忌惮,不再一意孤行。
然而那人却嗤笑道:“你尽管去说,看看他是否会为了你这个成亲不过两年的老婆,就将从小抚养他成人的阿父绳之于法?”
桑乔最终没有将此事告诉胡青竹,胡阿父说得对,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自信,他怕胡青竹做出的决定会令他伤心,然而避子汤他却始终有偷偷服用。胡阿父自从不再隐瞒身份,每逢胡青竹不在家便堂而皇之,毫无忌惮地进出桑乔的卧房,仿佛他才是桑乔真正的男人。
避子汤最终被胡阿父所发现,他盛怒之下扒光了桑乔的衣衫,扬鞭便对着那肥白滑嫩的pi股一顿抽打,将一条带着狗尾巴的假yang具塞入他的后穴之中,后又将一个皮质项圈套在对方脖颈之上,便如同牵着一只狗儿般牵着全身赤裸的美人进了后院土坡下凿出的低矮窑洞中,并将绳索栓在洞中的一根粗木桩之上。
洞中腥臊异常,是牲畜所散发的味道。桑乔已被吓软了身子,他抱住胡阿父的腿苦苦哀求:“呜…我错了…阿父…桑乔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我会听话的…呜…”
那男人却一脚将其踹开,掰开他的嘴便将一碗药汁灌了下去。桑乔精通各种药草,瞬间便晓得那是何药,惊恐之下趴伏在地大声哭泣。稍后,胡阿父便牵着一条体型健壮的狼犬走了进来,那犬似也服下了催情之药,跨下巨根怒挺,进来便拱着鼻子绕着桑乔不住地嗅。桑乔双手被缚,母狗般跪伏在地,口中亦被塞入布巾不得发声,任由湿黏粗糙之物舔上自己下身,湿热呼吸喷洒在两腿间,身体逐渐变得愈来愈热。窑洞洞口被木板所遮挡,当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桑乔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当洞口再次被打开时,只见一具赤裸白嫩的肉体趴伏在地,一条黝黑健硕的狼犬正两爪搭在身下人的肩背之上,两条后腿用力顶蹭地面,一下下在那撅起的肥软pi股中射着大股大股浓精。而身下正被这畜生配种的美人早已目光涣散,小腹鼓胀似怀胎数月,身下淌着一大摊不知是自己还是这狼犬的jīng液。
胡阿父扯掉桑乔口中之物,抚摸着他被交配所折磨,满是晕红与泪水的脸颊柔声道:“想好了没有?是要怀上我的孩子,还是…怀上这畜生的狗崽子?”
桑乔闻言,久久方才转动眼珠,哑声道:“咳咳…桑…桑乔要怀上阿父的孩子,要为胡家传宗接代…咳咳…”
“这便对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胚子。”男人面上一派敦厚慈祥,口中却说着令人胆寒之语,实乃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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