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李降鸢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0
李降鸢出事了。那日傍晚时分,李降鸢与李降筝从田地里劳作归家,半途中李降筝尿急便叫哥哥先走,自己窜进了路边荒树林中解手。李降鸢先行在前,一面哼着小调,一面顺道折上几支翠竹。行走片刻,他便感到背后有微弱脚步声靠近,便以为是弟弟在他背后故弄玄虚,便装作不知继续向前走着,脚步声愈来愈近,李降鸢正欲突然转身吓对方个措手不及,便觉颈后一痛,双眼一黑,身子便软软瘫倒在地,失去意识前,他只模模糊糊见到一个黑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进道旁丛生杂草之中,随后他便不省人事。直到村中家家户户掌灯时分,李阿爹拾掇好饭菜却只见李降筝一人归来,询问下方才得知他兄弟二人在半途中便已分开,而李降筝则以为先行的哥哥早已归家。
古村的阴阳体鲜少有在掌灯后独自在外,即便有事需在夜里外出也必会有男人的陪伴。对于阴阳体来说,僧多肉少的古村夜间是极其危险的。那些久未尝过荤腥,时刻欲求不满的男人们若是见到天黑后还有在外游荡的阴阳体,便会无视村规犹如贪婪饥渴的野兽将对方拆吃入腹,即便明知自己的兽行一旦被人发现便会被处以阉割之邢,亦不能阻止自己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下恶行。夜半时分,李降鸢被焦急的家人寻到时仍是毫无意识。他衣衫凌乱地躺在半人高的杂草丛中,裸露的双腿间糊满红白相间的精斑血迹,那个玷污了他的男人却不知所踪。
娄以槐推开李降鸢的房门,见那人正呆呆坐在窗边出神,听到声响便回过头来,他面色有些苍白,长发也未束起,平日里明亮清澈的眸子也黯淡无光,见到来人是自己,神情惊慌而无助,嘴唇动了动却未言一语。娄以槐不待其再做反应便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搂进怀中,柔声道:“彩礼我会想办法,你什幺也不必担心,只等着下个月与我成亲就好。”李降鸢见到娄以槐本欲想说是自己无用,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如今脏了身子,若是对方有丝毫嫌弃想要退婚,自己不会纠缠不休。然而他的小娄并未因此放弃他,李降鸢只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所带来的痛苦似也稍稍减轻。他抬起手臂紧紧搂住对方肩背,红着眼眶哽咽道:“好,我都听你的。”
娄以槐出了李家院子便见李降筝侯在外面,见他出来出口便问:“你不会放弃我哥哥的吧?”
娄以槐叹口气道:“你放心,我不会。”
“我…我听说已有六人向祠堂报了彩礼数…目前柴战最高…他之前便向哥哥提过亲…”李降筝边说便去观察娄以槐的神色。
“我知道,小鸢是我的人,我不会将他让给任何人。我会查出那个男人,不会叫小鸢白白受辱。”娄以槐闭眼坚定道。
最终,娄以槐将祖传翡翠观音拿了出来,这翡翠观音通体清透翠绿,水头极佳,价值连城。相传娄家祖上乃是皇亲贵胄,百年前因战乱逃难至此。只这一件宝物便胜过其他所有人的彩礼,娄以槐虽失了翡翠观音却守住了李降鸢,心中倒也算安慰。
夜半时分,娄以槐正欲入寝,便听微弱敲门声,开门便见身着红衣的李降鸢垂散着一头乌亮青丝立在门外。见他开门便快速闪身进屋,反手合上木门。不待娄以槐反应便双臂环上对方脖颈,主动送上红唇求吻。李降鸢深知如今自己失了贞洁,洞房之时,那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想在与小娄的新婚之夜怀上别人的野种,他受不了。既然已经失身,那幺做一次还是做几次又有何区别?
“小娄,那夜…阿爹为我清理身子时发现那人只是将脏东西射在了外面,我…我身子里面还是干净的…今晚你便要了我吧!让我在婚礼前怀上你的孩子…”李降鸢伸手解开娄以槐的腰带,将手探进对方衣衫中抚摸着那精壮结实的胸腹肌肉。
娄以槐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心爱之人在怀,他早已冲动起来,搂住对方腰身便将其抱起压在床褥间。二人心意相通,早已渴望对方,如今肌肤相亲,再也不必顾忌那些繁文缛节,只想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李降鸢嫩白的身体在红衣间隐约可见,他未着亵衣亵裤,主动扯开自己的腰带便将整个躯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娄,我是你的…嗯…”李降鸢说罢便抬起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勾住娄以槐的精壮腰身半抬头的软器磨蹭在对方结实小腹之上。他双眼含着水雾,望向对方的目光满是深情。娄以槐哪里见过李降鸢如此风情,低头便将其双唇含进口中,一阵唇齿交缠。胯下雄壮之物也蓄势待发。
李降鸢不久前才开苞的身子十分紧致,与处子无异,只是进入却也十分通畅,毫无阻碍。娄以槐知他这鲜嫩干净的身体已被不知名的男人揉搓玩弄过了,那娇嫩肉穴也已被对方的孽根插入捣弄过了,心中不禁酸苦,身下便也一刻不停地用力抽送。
李降鸢破瓜之时意识模糊,他恍忽记得受辱期间他清醒了片刻,只是头昏脑涨,只知自己的双腿被身上黑影大力分开折在胸前,股间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身子随着身下顶撞前后颠晃,他隐约晓得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肏穴,心中惊恐与肉体快感交织,不过片刻便不由自主地绞紧含着粗硬之物的肉穴再次昏了过去。
“唔…嗯…用力…嗯小娄…用力肏我…呜…好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再深一些…嗯哼…”初次清醒着被精壮有力的男人肏弄,李降鸢胡乱摇晃着头,神情迷醉,乌发沾染在汗湿的面颊脖颈之上,一片凌乱,口中也毫不避讳地放浪叫床。他大大分开的双腿主动抬起,被自己紧紧抱在胸前,大敞着红肿湿泞的耻处任由心爱男人的乌紫rou棍用力进出,带出的清透yin水被激烈交合打成白沫,糊满二人腿间。此时他下意识摆成的姿势与脑中初次受辱时的模糊印象重合,令他一时恍惚起来,仿佛回到了被陌生男人初次奸yin的时刻,心中惊惶,身子却愈加舒爽酥麻,羞耻而yin荡,他为何明知自己在被人奸yin还能如此放浪?心中恼恨自己沉迷肉欲,便努力收缩下身肉穴想将对方挤压出去,却只听身上男人一声闷吼,李降鸢便觉得对方那物用力插进了他肉穴最深处的软口之中,随后一股股激流喷射而出,填满了他的小腹。
李降鸢被男人射在体内,强烈的快感令他不住呜咽,哆嗦着身子也泄在了娄以槐小腹之上,下方仍含着阳物的肉穴不住收缩吸咬,只叫尚未满足的男人再次坚硬起来。娄以槐初尝情事,怎会一次罢休,不待沉醉在高潮中的对方缓过神来,便抽动深埋在其体内的阳根再次用力顶撞起来。二人一夜颠鸾倒凤,直到李降鸢的小腹被男精灌满,鼓胀如怀胎数月,娄以槐方才罢休退出对方身子。李降鸢早已不知昏昏醒醒几次,当娄以槐退出他的体内,他便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无法闭合的阴洞,将三指插入欲阻止jīng液外流,口中焦急道:“不要…不要流出来…呜…让我怀上孩子…嗯嗯…小娄…将我双腿抬高…”
娄以槐见他神智早已不清仍惦记着要怀上自己的孩子,心中温暖,他亲了亲对方额头,分开那两条想要闭拢的长腿,抽出对方插在耻处的手,便将自己虽软了下来却仍雄伟之物压进那处被他折磨的吐着白浊,脏乱不堪的阴洞中,将欲流出的jīng液堵了回去,随后便将对方揽入怀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