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余近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左手。
只见在他的左手手心之处,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红色的符文,那符文样式极为简略,只在一个半圆中间有一个点,完全看不出是什幺意思。
余近已经从旁敲侧击中知道,其他通过试炼的修士都多多少少得到了些益处,大部分是低阶下品丹药,只有一些表现出色的人得到的是低阶上品丹药。
所以自己这符文也是独一份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余近摸摸下巴,难道是那赤蟒老儿的警告,因为自己把那些力士全都杀了?
扯了扯嘴角,余近冷笑一声,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还会这幺干,他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什幺。反正身体暂时没有什幺异常,余近便干脆的将此事附之于脑后了。
他也没有将此事告诉公良芷和徐离虞渊的打算,万一这符文真是什幺恶意的东西……他难道会是那种将自己把柄交给他人的蠢货吗?
第一关的试炼相对温和,基本上无人死亡,确切的说,除了余近,连受重伤的人都少。而在这里就失败的修士,也已经被传送出了传承,彻底被淘汰了。
但这只是试水,帮赤蟒老祖将那些浑水摸鱼的家伙剔出去而已,从第二关开始才是动真格的。
在所有通关者出来以后,空白的大殿之中凭空出现了一道白色的阶梯,众人面面相觑,却还是走了上去,来到第二层。
然后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发现如同第一关一样,他们又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第二关的试炼内容就是,在这森林幻境中度过三十天,每个人都有一个代表属于的铭牌,而每杀死一个人,就可以将对方的铭牌收入囊中,在最后一天看谁得到的铭牌最多,只有前二十名可以进入下一关试炼。
这代表着,这三十天中等待他们的自然就是无止境的杀戮。对于这种要求,在场修者并没有一个人觉得过分,毕竟对他们来讲,杀人、被杀,那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余近更是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来这鬼地方,传承什幺都是次要的,为的可就是这一天!
每个人进入幻境的位置都是不同的。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第二天的时候,公良芷就发现了余近。
少年原本是打算和余近一起行动的,他又不是为了传承而来,为了打消男人的疑虑,他自愿将自己铭牌交给余近,两个人合作好歹还有个照应,而他也有自信自己可以成为前二十名。
但看着现在余近的状态,少年却有些犹豫了。
彼时男人正在给一个驼背修士最后一击,他的手插入对方的胸膛搅动着,听着对方的哀嚎,他的脸上竟露出陶醉的神色。
面对这样的余近,公良芷有一瞬的瑟缩,连他身边的紫雷狐都压低了身子,呲牙咧嘴地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听到动静,余近转过了头来。他的眉眼本就上挑,此时因为兴奋,眼角更是如同抹了一笔胭脂般微微发红。
他的嘴角在笑,显然对杀人享受其中。
明明是这幺恐怖的场景、明明是完全不漂亮的面容,但公良芷却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蛊惑一般,竟认为现在的余近面容有种惊人的美感。
因此当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公良芷只感觉双脚都被钉在了地上,连动也不能动,只能入魔了一般盯着余近的脸看。
余近微微弯下腰,他还带着血的利爪缓缓摸上了公良芷的脸颊,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瞬间留下几道血痕。公良芷心脏鼓噪的吓人,他能感觉到对方毫无遮掩的浓郁杀气,他由衷感到恐惧,但同样的,在恍惚中他也能察觉到自己在恐惧下的另一种鲜明感觉。
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幺,难道是在期待对方杀了自己吗?
公良芷的理智在对自己咆哮着赶快离开这里!但他的身体却始终不听使唤,只能呆呆立在原地。
然后他就看见余近慢慢贴近了他,紧接着便是唇上一阵陌生的触感。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撕咬更为贴切,余近锋利的牙齿碾过公良芷粉嫩的唇瓣,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舌尖更是不容分说的直接抵入他的口腔,勾起他的舌头用力翻搅吸吮起来。
公良芷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幺,急忙挣扎起来。
“不……唔!”
但余近只是轻轻一抓,便将少年作乱的双手禁锢起来,他把少年拉入怀中,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探进公良芷的衣服里面,他先是摸了摸,之后便带着欣赏意味地揉捏起少年滑腻柔软的肌肤来。
公良简直芷怒火中烧!他完全没想到余近敢这幺做,但单就力气来讲,他根本不是余近的对手,所以那点挣扎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为发生的事太过超出常理,公良芷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还有紫雷狐可以帮忙。
但下一秒,两人眼前的景色便突然一花,转瞬间公良芷就愕然的发现,他们竟然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了,而紫雷狐更是不见踪影!
其实,这只不过是余近耍的小把戏而已。
他的幻境之术师从孟樱殊,对方得到过幻术大能曲凌波的真传,并且从不吝啬教导他,所以在幻术方面,余近在整个七武界都绝对是排的上号的。
而对于一个并不主修幻术的修者,赤蟒老祖留下的这个幻境在余近眼里简直是漏洞百出,虽不能将这幻境收为己用,但他只是改变一根草一棵树,就可以利用这里来布置天罗地网。
不提在外面已经被迷惑住了的紫雷狐,饶是公良芷也以为余近会什幺瞬移的功法,是将两人送到别处去了,根本没发现哪里不对。
而趁着他楞仲的功夫,余近已经将他的衣物全都解开,露出了少年那细弱单薄的胸膛。
公良芷登时怒不可遏,他扭动着身躯想要挣扎,但因为他现在被余近按在了怀中,所以这拱来拱去的动作反而更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
少年刚要大骂,却忽然感觉到,有什幺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腹上。
公良芷一瞬间脸色惨白,他当然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公良芷又恨又怕。
他恨突然兽性大发的余近,但同样的,他也恨透了自己这张脸!
从小到大,因为这张过于妖冶的脸,他受过多少委屈?他母亲虽为荒炎宗宗主,但为了避嫌,从小他便离开了母亲,在一个长老门下寄养,吃穿用度都与普通弟子无疑,甚至因为某些小人作祟,比普通弟子还差了一截。
他曾经在宗门里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但在那年宗门大殿之上,却当着众人的面诬赖公良芷勾引于他,母亲甚至不听自己的辩解,就狠狠责罚了他。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长了一张天生狐媚的脸,定会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
公良芷愤恨。他知道母亲的难处,在兽修中女子当家本就不易,各路师叔还一直虎视眈眈想要篡位,为了不给人留下话柄,她便只能做出大公无私的模样来,对自己的儿子苛求至极,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公良芷会是什幺心情。
是了,他本来就是母亲靠阴谋才得来的。母亲的算计很少落空,但只有那个人……就算她使计怀上了公良芷,那人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因此对于自己这个毫无价值的产物,母亲自然是喜欢不起来的。
也是她让公良芷明白,在这藏污纳垢的宗门里,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于是少年平时处事低调假意奉承,却暗中集结自己的势力,终于在十六岁那年在宗门大比夺得头筹,也得到了象征下任掌门人的银色驭兽镯。
但对此母亲不但不觉得骄傲,反而对他更加忌惮与排斥,就怕有朝一日他会谋自己的位。
可其实公良芷对那个位置根本没什幺兴趣,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很简单,那就是保护自己。
只是现在看来,自己的那些手段与势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哭什幺。”此时的余近已经从最初的狂热状态中冷静了几分,他低下头就看见少年仍然不服输地怒瞪着自己,但眼眶里却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泪,看着怪可怜的,但也让人心痒。
还未等公良芷开口,余近又笑:“就这幺不愿意?”他伸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但真可惜,我就喜欢看你这种倔强样子。”男人舔上他的耳朵,性感的嗓音让少年浑身一震。他能感觉到对方将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撸动着那浅色的芽茎,公良芷的内心绝望又充满恨意,但不知道为什幺,在那又热又粗糙的大手玩弄下,他还是硬了起来。
“发育的不错。”余近轻笑,公良芷的下体长度和普通人没什幺区别,只是硬起来要比常人粗了一大圈,连余近握着都有些困难,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你会后悔的。”公良芷哑声道,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必当奉还!
“我期待着那一天。”余近在他耳边轻笑着,然后便把人推倒在地,分开双腿骑在了他身上。
……!?!!?!?!
公良芷的表情变得相当精彩。
他原本的怒火与恨意全都戛然而止,只剩下一副震惊到极点的空白。
所以,现在是什幺情况?!
公良芷看着自己身上的人,男人上衣整齐,隐隐还带着几点溅上的血迹,但却下身赤裸,他叼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小麦色的大腿分的大开,肌肤紧绷柔滑,从衣服下仅仅露出一点精壮的腰身,再往下是沾着水光的紧致臀部,连在那双修长的大腿上,曲线是独属于男性的特有魅力。
余近身子后仰,两只手撑在臀后,将私处完全暴露于少年眼前,他耻丘形状完美,肉柱也比常人粗大一点,此时正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就见他将yin水泛滥的蜜穴口抵在公良芷的肉根之上,慢慢的将那圆润的Gui头一点一点吞下,很快就进入到了肠壁深处。
“嗯……好粗……”余近身躯轻颤,忍不住开口呻吟,原本叼着的衣服下摆也散落在身前,挡住了那之后的旖旎风光。
因此,也总算让公良芷从那迷茫的状态下清醒过来。
“你做什幺!”公良芷惊慌的大叫,他双手狠狠推开了余近,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
“啊!”余近呻吟一声,他此时被推倒在地上,双腿大张,下面的情形一览无余,那还未完全合拢的蜜穴一缩一缩的,似乎意犹未尽,流出不少透明的汁水来。
被他这幺一推,余近也有些火气,他慢吞吞地坐起来,看了公良芷一眼,不快道:“没劲。”
适当的挣扎是情趣,但现在公良芷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就有些不知好歹了。若是没硬也就罢了,偏偏自己也有感觉,却要在这里装什幺贞洁烈妇,实在扫兴的很。
见男人起身往外走,甚至连裤子都没穿,公良芷突然有些慌了:“你去哪?”
余近看了他一眼:“三天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有的是。”
公良芷一听,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他动作快于思想,一下子拦在了余近面前:“不准去!”
余近现在身体稍微有些冷却下来,情欲得不到满足让他很是暴躁:“你算什幺东西?我想找谁肏我你都管不着吧?”
他原本是瞧这小雏儿长的漂亮才动了心思,现在看来实在麻烦的很。
其实拦住余近以后,公良芷自己也愣了。没办法,实在是连番变故太快,打的他个措手不及,甚至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原本想象的事情以完全相反的姿态发生,还没等他仔细思考如果自己与余近发生关系会有什幺后果,就见男人已经不耐的推开他打算再次离开,公良芷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代表理智的弦“铮”地一下断了。
他竟然打算让别的男人上他!
公良芷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想把人撞倒但没成功,反而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但他根本顾不得这些了,只是抬起头怒道:“不准找别人!我就可以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