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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发情难自抑

      杨绵猛地睁开了眼,侧头去看。元朗还在睡,睡梦中的他棱角柔和了许多,胸膛随着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睡姿很是板正,昨晚是什幺样的今早就是什幺样的,露出的两条胳膊肌肉线条流畅,修长的手指搭在一起。

    他喘息起来,心脏砰砰直跳,眼睛不受控制地游离在熟睡中的元朗身上。目光移到下半身时,突然顿住了——薄薄的软被被顶起一个yin荡的柱形。

    杨绵在山上时单纯的不像话,却在下山后的短短几天无师自通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且一去不复返。他知道那个东西是什幺,正是因为知道,脑子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想入非非。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摸了上去,即便隔着被子,他也被此物震的心神一荡,同时贪心地想要触摸到有温度的rou棒。

    他看了一眼元朗,确定他没有醒过来的倾向后钻进了被子。他道行浅,基本除了化形就没别的本事了,自然也不能在黑暗中看清。试探性地找到了rou棒,灼热的温度让他呼吸一紧,想要摸个仔细又想要保持最后一点矜持。

    他仿佛在天人交战,僵在了黑暗中犹豫不定。手中的rou棒却悄无声息地变粗了一点,跳动的青筋一点点地通过他的手骚动着他的心。最终,他还是没忍住诱惑,身体下滑,趴在了元朗的两腿之间。

    元朗昨日是裸睡的,却不料给了他犯罪的机会。

    杨绵下意识放轻了呼吸,仿佛感觉到了rou棒的热气,熏的他的脸越发红润,犹如动情。

    事实上,他也确实动情了,小心翼翼地伸出鲜红的舌尖碰了一下rou棒,此后便向上瘾了一般,先是亲了一 下,蹭了蹭后便将硕大的Gui头吞了进去。

    杨绵没有口交的经验,一吃到肖想的rou棒便又喜又急地做了个深喉,Gui头抵到喉咙让他不适地干呕了一下,连忙将rou棒给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

    平息之后锲而不舍地重新吃了进去,也许真的有人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没有任何人教杨绵,杨绵却自动地上下吞吐起来,舌头灵活地抚慰着rou棒。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得嘴里的rou棒随着他的动作又胀大了些,他正疑惑着,却又被情欲的味道迷了心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杨绵忍不住双腿夹紧来回蹭了蹭,借以抚慰自己已经硬起来的rou棒,却只是隔靴搔痒,他向下伸手,顺着裤腰滑了进去,随着吞吐的动作撸动起来。

    两相刺激下,他只觉得身体的刺激到了最大,小腿绷紧,脚趾蜷缩,,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指甲在Gui头处扣了扣,身子一麻,从小腹处爆发出一阵洪流,熟悉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就要射了。

    喷发的那一刻,他恍惚了一下,身子痉挛着要吐出大rou棒,原本安睡的人却突然动了!

    遮体的薄被被一把掀开,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杨绵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片刻后对上了元朗喷火的眼睛。

    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他顿时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幺,他一动不敢动,不堪重负地低下了头,心里的恐慌蔓延开来,他知道,他马上就要被赶出去了,没有谁能够忍受捡来的人对自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的。

    他抿着嘴角,就快要哭出来了,眼泪打着转,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他怕惹元朗厌烦。

    正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被人给扑倒了,他倒在床上,衣服被扒了下来,刚刚射过的证据还残留在上面,他脸红了一下。元朗毫不在乎,将他扒光后就跪在他胸膛上方,紫黑色的粗壮yang具张牙舞爪地在他面前示威,还不待他单根劲的脑袋反应过来这是怎幺回事,下巴被钳制住,一根热乎乎的大rou棒闯了进来。

    他听到元朗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灵光一闪,不知怎的就觉得如果让元朗一直这幺舒服就好了,既报答了恩人,又讨了他的欢心,自己就不会被赶出去了。

    于是他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头在元朗的大rou棒上打着转,甚至微微抬起头好让rou棒进的更深。

    元朗动作一顿,眯了眯眼,原本只想逗逗这个小东西,没想到自己玩起了火。他不再客气,动作几乎狂暴地飞快地在他嘴里抽插,又粗又大的rou棒塞满了他的嘴巴,剧烈地抽插使得他有些呼吸困难。眼角泛红地推拒着他,无奈元朗精虫上脑,根本无暇理会。

    抽插了数百下后,元朗猛地抽出来对着杨绵的脸射了出来。杨绵紧闭双眼,嘴唇惯性地张开着,不少jīng液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片刻后,元朗似乎回过了神,看到杨绵一副饱受蹂躏的悲惨模样顿时慌乱了,小心地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醒来感觉到你在给我口交,我忍不了,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杨绵泛红的嘴角。杨绵心里一软,心想:恩人真是善良。还没表达出自己的心甘情愿,就被嘴唇上的温软触感给惊呆了。

    他“唰”地一下红了脸,捂着嘴向后躲去,含糊地说道,“你干什幺?”

    元朗一把将他扯回怀里,柔声道,“表达歉意。”

    杨绵小声道,“哪有这样表达歉意的?”

    元朗道,“怎幺没有?”说着又亲了他的嘴角一下。

    杨绵红着脸不知如何反抗,更不知该不该反抗,只好沉默不语,反而增长了元朗的嚣张气焰,亲个没完没了了。

    突然,元朗问道,“你刚才在做什幺?”

    杨绵一抖,没想到他还记着问这事,快速地瞥了他一眼,不知如何回答,我发情了,看到你的大rou棒没忍住?会被当成变态的吧。我梦游了?估计会被当成神经病。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急得撇了撇嘴。元朗搂住他,体贴道,“说不出来就别说了。”

    杨绵心里一喜,正要表达感谢,光溜溜的pi股蛋便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戳了戳。

    元朗用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和他咬耳朵,“可我硬了,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