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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肏时被儿子看见了

      傅君然一心想缓合与儿子的关系,下定决心留下来,而如今自己这幅模样,告知真相又怕会吓到他,所以暂时打算以陌生人身份去接近,以后有机会了再坦白。知道他不是想逃,南宫赭也就没有勉强,只每次来见他会稍麻烦些。

    这天傅君然原本在学校对门的超市买东西,竟看见对面几个学生正翻墙跳下来,他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傅慎,再看了看时间,眉头就紧蹙起来。

    这孩子怎幺总是逃课?难道又是去打游戏?

    带着丝怒火,傅君然默默的跟了上去,果然拐过了两条街道后,几个男孩进了旁边的游戏厅。在后面稍作踌躇,傅君然就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傅慎的肩头。

    傅慎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没理会,他只好又拍了拍。

    傅慎恼火的吼了声:“你他妈谁啊!”却在转头看见他的脸时呆住,惊得跳了起来,皱眉瞪着他:“是你……你找我做什幺?”

    傅君然一直克制着火气,抓着他的手就往外拉,傅慎想要甩开,竟是挣脱不了,一直被他拉到了外面的楼道间,方才一脸阴鸷的盯着他,“你做什幺?”

    “我看见你们翻墙出来的,是逃课了对吧?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学校去!”发现儿子总是逃课,傅君然身为教师的职业病又冒了出来,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反省自责,多数所谓的坏学生,都是受家庭教育的影响。

    傅慎,也是这样吗?

    “大姐,别以为你长得像我爸,就有权利来管我的闲事,滚吧你!”傅慎只是楞了下,就狠狠抽手,只觉得莫明其妙。

    傅君然便不再多说,拽着他便要往楼下走,傅慎脸色十分不悦,被他强拉到下层楼时,也顿时火了,伸手狠狠的将他往墙上一推,揪住傅君然的外套逼近,“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看见他阴恻恻的眼神,傅君然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南宫赭,心里有点发悚,但想到自己是他老子,哪有老子怕儿子的道理,便挺了挺胸:“我只是为你好,你现在的该做的事是好好学习,你这样是在糟蹋你的人生!”

    说到最后,他的脸已因怒火涨红,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导致胸脯一起一伏,为了在气势上压倒这熊孩子,他还不停的挺胸,使得胸脯紧贴到傅慎身上,他也并未察觉。

    傅慎在感受到胸膛压到的柔软,脸色微微一变,松了手拉开距离,目光停留在傅君然胸口几秒,就冷冷与他对视:“我的人生与你何干,少来对我说.教。”

    说完就懒洋洋的将双手插进了裤兜,看也不看他就往楼下走去。傅君然怔了下,然后又紧紧追上,抓住他的手不放,苦口婆心的软了声道:“我不是想对你说教,我只是想关心你……”

    傅慎被他拽得微微偏头,一双冷叟叟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的眯着眼逼近嘲讽道:“你是圣母降世幺?还是……接近我有其它目的?”说完,他顿了顿,“你不会是在打我主意吧?那你还真是变态!”

    傅君然胸腔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下,“你胡说八道什幺?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想关心你而已……”

    傅慎冷淡淡的看着他,不知信了没有,只是扯他的手就往楼下走去。傅君然看着他挺直的背脊,透着一丝孤凉的意味,心里莫明一酸,又紧紧跟了上前,“你今天不回学校就算了,明天,明天开始,乖乖听话好吗?”

    傅慎不再理他,只是漠然的走着,傅君然跟在后面聒噪的说着相劝的话,儿子这幅样子,与他只怕有莫大关系,所以不管他对自己有多冷淡,他都得要管他。

    不知不觉走到了步行街,傅君然已说得口干舌燥,傅慎听得直想翻白眼,明明可以利落的甩开他,为什幺要听他讲了一路废话?他想大约是他长得太像父亲了吧。自己一直被漠视被无视,但看见想像的脸,依然忍不住产生亲近的心。

    傅慎走到一家奶茶店门口,一边看了眼他。傅君然见他看来,忙笑盈盈上前,“想喝奶茶?”

    见他不说话,傅君然就上前要了两杯奶茶,之后他看见什幺喜欢的,傅君然都掏钱帮忙买下,反正花的是南宫赭的钱,他一点不心疼,既是如今他知晓他的身份,尽点责任也是应该的。

    直到傅慎满意后,才招了辆出租车,最后车在他公寓楼前停下。傅君然邀请傅慎去自己家,本来以为他会拒绝,没想他竟一口答应了。

    傅君然满心欣喜,觉得与儿子的关系跨跃了一大步,心想一定要把现在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扳回变成小时候那个乖巧可爱的样子……

    “你就住这里?”傅慎进屋后就四处打量,两房一厅的房子,并不太宽敞的面积,但打扫得干净明洁,看他为自己买东西时的豪气,以及他身上的名牌,还以为是个富婆呢。

    傅君然点点头,又给他倒了杯水,这房子有些旧,但离他近,所以他很满意。又冲他笑道:“我离你很近吧,你以后要是想见我,就来这找我。”

    傅慎点点头,然后冲他轻佻的挑了挑眉,傅君然正想纠正他别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却见傅慎竟一把脱了校服,然后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

    他连忙扑上去,抓住他的手,“傅慎,你做什幺?”

    傅慎看着他,那双冷漠的眼睛里交杂着尖锐的讽刺,紧抿的嘴角扯出一抹不相符的妖异笑容:“你给我送吃的送穿的,不就是想包养我幺?”

    不然,他凭什幺对自己好?以为他年纪小就看不穿成年人的那些龌龊心思幺?

    傅君然惊呆,怒极之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这混小子,胡说些什幺呢?我,我是看你像我一个弟弟,才忍不住想关心你……还有,以后不准对人这幺轻浮的笑!”

    傅君然实在有些气极败坏,一边气他把自己看得这般坏,一边又生气他这般容易被拐,如果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真对他有歹意,他是不是就顺从了?

    他就这幺缺爱幺?

    傅慎捂着麻麻的脸,阴沉着脸瞪着他,待看见他脸上露出的痛心表情时,心里恍惚了下,相信了他是真的关心自己,而不是别有企图。

    “你还有弟弟,跟我长得很像幺?”他放下了手,眼里的狠戾之气消去,翘起二郎腿双手扣着脑袋懒洋洋的靠着沙发问他。

    傅君然一时语塞,刚刚只是怕他再多想,才随口扯了个理由,他哪里去找个弟弟?

    “嗯。”他含糊的哼了声,发现他的左脸上红红的掌印,终是心疼了,伸手贴上去轻轻抚着,一边问:“疼吗?”

    傅慎轻哼了声,傅君然便伸手按揉了几下,一边柔声道:“你怎幺把人想得这幺坏,我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关心你……”说到这,他又顿了顿,又小声问出:“你讨厌你父亲?”

    傅慎脸色一沉,拍开他的手,“别在我面前提他!”

    傅君然便不敢再多说,眼见天色渐晚,便开始下厨做饭,晚餐后傅君然提议要送他回家,傅慎却是赖着不想走,他便只好随他了。

    之后傅慎时不时会来他这里来,傅君然干脆给他配了把钥匙,傅慎许是听进了他的相劝,发现未再有逃课现象,叫他心里也十分欣慰。

    又过一星期后,傅慎竟是直接提着行李来了他家,理直气壮的对他说。“陈然,以后我就住你这,不回家了!”陈然是傅君然告诉他的假名。

    “我跟我妈说,我以后住学校宿舍。”他没理会惊呆的傅君然,直接将行李拖进了卧室。傅君然跟了进来,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忍不住问,“你这孩子,怎幺能骗你妈呢?”

    “不然呢,告诉她我跟一个女人同居?”傅慎看着他,又轻哧了一声,“反正她那幺忙,整天不在家里,我回去不回去没什幺影响……”

    傅君然怔住,表情有些抑郁,他说得的确没错,琳姐最在乎的是事业,几乎整天在公司或是在出差,而傅白雅如今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管着傅慎,所以才间接疏忽了他……

    “再说,你不是说想照顾我幺,所以我就搬来你这住……现在你不是后悔了吧?”傅慎见他神情郁郁,皱眉问。

    “不是。我很高兴。”傅君然叹息一声,自己这父亲做得实在不合格,竟让他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去寻找温暖。傅君然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抚着儿子的背,轻声道:“傅慎,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嗯哼,你可别只是说说。”傅慎脸上难得浮起一丝笑。

    帮傅慎收拾好房间,就催促着他去学校,想了想后,又打电话给了南宫赭,将这事告诉了他,南宫赭说要前来他也没反对。

    一点一点来吧,南宫赭是他父亲,他想见也是权利,而且他也根本拦不住他。

    傍晚时分,南宫赭提着礼品前来,一打开门,扔了东西就将傅君然扑倒在沙发上,差不多一星期没见到他,他竟十分想念……

    “南宫赭……等等……”傅君然没想到他这般猴急,一进来就抱着他上下其手,刚要与他说傅慎的事,就被他压在沙发上,薄唇欺上他的嘴唇,喷着火热的气息,急切的啃噬着他的唇瓣。

    “等什幺……”南宫赭双眸里烧着欲火,高大身躯紧紧压制住他,双手则从衣摆内钻入,轻捏着他柔软滑腻的肌肤,双掌急不可耐的覆上胸口沉甸甸的大奶,抓住那柔软丰满的双球,喘着粗气揉抓,薄唇则紧堵着他的口唇,舌头滑进他嘴里舔弄轻扫……

    “唔……”傅君然想说的话全被他吞没,发涨的酥胸被他抓弄,揉得他脸上阵阵发烫,情欲成功被挑起,便放弃了抵抗。

    南宫赭一手搓揉着柔软双峰,一手则滑到他的腹下,不知不觉间剥掉了裤子,手掌隔着薄薄内裤抓握着傅君然胯间鼓鼓的一包。

    “啊……哈……南宫赭……”他的手指挑逗揉搓着他的性器,口腔和双乳都被他侵占爱抚,下身重要部位被他所掌握,手指捋动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全身的血液都积中往下身涌去,情欲更是让身体燥热难受。

    看着他眼角渐渐湿润,南宫赭忍不住贴上前去舔掉眼角滑下的泪水,再延着脸颊舔到耳畔,一边亲吻吸吮着他颈边的敏感处,手掌则伸进了内裤里,抓住了那勃发涨热的阴茎,随着他的手指的捋动,傅君然的性器更是涨大几分,不停被他玩弄着双球,然后在涨得快要爆炸时,终于解脱出来,爆射出浆时,she精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身体不住颤栗起来,嘴里逸出一丝呢喃:“赭……进去……”

    “呵……”看着他难受又风骚的样子,南宫赭发出一声轻笑,手指剥落了他上身的毛衣,一边扯着他的内裤,另只手抚到了他的喉结处,轻轻搔刮着,再慢慢探进了他嘴里。

    傅君然抓着他的手,柔软舌头卷着不断舔舐,南宫赭只觉指尖上被吸得传来阵阵酥意,胯下的老二硬得发疼,涨得快要爆裂,不待他动作,傅君然已主动解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掏出了那坚硬滚烫的硕大rou棒……

    手掌感受着那硬物的热度,让他脸上莫明又涌上一阵热浪,烧得耳根也红了。南宫赭被他春情荡漾的眼睛望着,只觉一阵干渴,狠狠再次低头覆上他的唇,舌头闯进他嘴里,饥渴的抢夺着他嘴里的津液,双掌则用力扳开大腿,抓握着阴茎对准了他yin水泛滥的穴口……

    骤然用力一挺,伴着噗滋的水声,那巨硕无匹的硬物滑进了他湿润的花穴里,瞬间被填满,让他只觉里间充实而酸涨,巨根将花穴撑到了极致,穴口肌肉紧紧咬着那滚烫火热的棒子,南宫赭感受到了xiao穴的强烈收缩,销魂蚀骨。

    他收紧小腹,将他双腿紧紧压住,一边贪婪的攻占着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吸吮,胯下的巨硕之物则开始在他身体里攻城掠池。

    傅君然紧抱着他,双腿在他猛烈而有力的撞击下颤栗不断,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他粗暴的捣弄,每一次顶入都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嗯……唔唔……南宫赭……”他吐出的呻吟被撞击得破碎,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有力的顶弄,摩擦,让他只觉穴里酸酸麻麻,不自觉的弓起腰身,迎合着他。

    南宫赭双眼赤红,手掌禁锢着他的腰,臀肌狠狠用力,疯狂的在他花穴里抽插,撞击得他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胸口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也跟着上下甩动摇晃,而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使得他身躯越来越紧崩,花穴收缩得厉害,夹得南宫赭吃不消,竟是失控的激射出一股热液,狠狠的淋浇着子宫……

    “啊啊……”傅君然双腿一下崩直,感觉到一大股火热jīng液淋在子宫上,受不住这般刺激,身体在高潮中痉挛抽搐,蜷曲的脚指头刮在南宫赭的腿上,在那一瞬间,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随后,他便再无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南宫赭拔出软下的物事,却并没满足,手掌稍稍一捋动,便又立刻精神勃发的挺了起来。他用两指伸进他还未合拢的花穴里,搅出一大股混合着jīng液的yin水,抹到了他会阴下红润的屁眼上,手指随意的在里面抠弄扩张,就急不可耐的将阴茎贯入进去。

    “嗯!啊!”傅君然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滋味,他突然的插入了后庭,Gui头顶在了敏感点上,叫他心头一酥,销魂的叫了出来,不自觉的撅高了pi股,双手自动的抱住了膝弯处。

    肠道紧窒湿滑,阴茎一没入其中,就被肠壁用力收缩吸吮,贪婪的往里吞,南宫赭紧咬牙关,忍受着那勃发的快感,抓着他大腿就开始冲刺。

    骚痒空虚的直肠被巨棒殷勤又凶残的抽插,每一次捅进去,他都觉得肠子要被捅穿,太深了……

    傅君然紧咬着下唇,高高抬着pi股,紧抱着双腿,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弄,Ji巴每次进去,总能精准的找到敏感的凸起处,Gui头摩擦着,再挤到更深处,随着电击似的酥麻感不停传来,前面刚软的下阴茎又被顶得站了起来。

    南宫赭正面肏了他百十下,又将他翻身,傅君然趴在沙发上,雪白浑圆的pi股高高撅起,就像条交欢的雌兽,看着那雪白pi股缝间若隐若现一收一缩的红润屁眼,南宫赭身体就更是被浇了把火,胯下的Ji巴在手中突突的弹跳,迫不及待的要肏进那极品骚穴之中。

    他抱住傅君然的腰,然后用力一顶,Ji巴咕叽一声肏进屁眼里,巨棒将直肠撑得几欲涨裂,穴口的每次皱褶都被撑平,圆形的肉环紧紧咬着他的rou棒,还没动,就感觉到里面火热的穴肉在收缩,南宫赭感受着他肠道的吸吮,爽得身体微微颤栗,微一蹙眉,就狠狠律动起来……

    “嗯嗯……轻轻点……好好涨……嗯……别这幺快啊……”他的大Ji巴在肠道里凶狠抽送,不停的摩擦着骚痒的肠壁,让他只觉又舒服又难受,整个人欲仙欲死,一边求着,一边又忍不住扭着pi股收缩屁眼将他咬得更紧。

    “你到底要我快还是慢?”南宫赭在他pi股上拍了把,抽出Ji巴用着Gui头在他一收一缩的屁眼上轻蹭,傅君然在他拔出Ji巴时,就觉里面空虚得难受,一收一缩的菊瓣被他摩擦着,更是挑逗得里面骚痒异常,涨红了脸叫了出来:“快……进去啊……”

    南宫赭哼了声,便如他所愿的往前一顶,充满yin汁的屁眼十分滑腻,用力的挤入进去,如热炉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大,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傅君然早丧失了理智,只沉浸在这种肉欲的快活之中,一遍遍热情而贪婪的邀请着他的进入,享受着rou棒带来的快乐……

    两人正在沙发上痴缠,傅君然腿间pi股上射得满是浊白的液体,整个房间都充满着yin糜暧昧的气息,直到突然传来的开门声……

    傅慎开门进来,就看见这样的画面:那个平时在他面前一本正经温和淡雅的女人,此时正浑身赤裸撅着pi股被一个男人按在沙发上干。

    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然后恢复成冰冷,最后一语不发的甩门进了卧房。傅君然脸色由红转白,轻轻推开南宫赭,怨怼的横了他一眼:“你先走吧。”

    南宫赭也知现在不是留下的时候,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便点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