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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欲狂潮 花壶倾洒(激H)

      艰涩的理论考试结束以后,教学楼里的学生们都陆陆续续走光了,脚步声愈发零散起来,徒留负责打扫卫生的值班机器人还尽职尽责地在走廊上来回移动着。

    看似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奥西里和源真嗣正在逼仄的隔间内激烈地缠斗着。

    源真嗣已经竭尽所能把所有能用上的近身格斗技巧都用上了,奈何狭小的空间让他施展不开手脚,还被奥西里庞大的身躯压了一头,对方比他更加气焰昂扬,而且在俩人不断升级的近身对抗之间性致愈发高涨。

    “呼...嗯哼...你还想躲到哪去?”奥西里野蛮地将他反身擒住压在墙上,挣动间热力勃起的下体更是攻击性十足地顶弄着对方极度诱惑的臀部。

    “让别人摸就可以,我就不行吗?!”看到对方被锁住后还是不忘奋力挣扎,动作间无意掠起的衣角露出一截肉感十足的劲腰,奥西里当即十分流氓地握住对方的臀瓣开始近乎挑逗的揉搓,大手还不时往胯间摸去。

    “奥西里...别...别这样...我...我没有和别人...唔......”源真嗣简直有口难言,他感觉到奥西里对他的束缚中可怕的力道,还是停下了徒劳的挣扎,试图好好说话软化对方。然而他还没有体察到对方可怕的欲望,一张嘴就被奥西里欺身而上,叼住了他初见时就遐想已久的,花瓣一样的柔嫩的唇舌火热地吮吻着。

    奥西里如同饿狼一般啃咬源真嗣的唇瓣,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饥渴地吸弄着娇软的舌头直至他感到舌根都酸麻,被迫张开的嘴角边克制不住溢出些透明的津液,于是源真嗣难受地漏出了微弱的“呜呜”声,无意间的示弱霎时间取悦了奥西里膨胀的征服欲。

    他倍感愉悦,手上因此松开了桎梏,却仍将人圈禁在他的怀中,两只手开始不耐烦地撕扯源真嗣穿得一丝不苟的制服。衣物一件件从身体剥落的瞬间让源真嗣开始再度心慌,想到常年隐藏的秘密即将要暴露于人前,他敏感的神经异常不安,脑子混乱到一片空白。在被奥西里心急火燎地扯到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他对奥西里发起了出其不意的攻击!

    “唔哼!”生生挨了一记的奥西里发出闷哼声,在被痛苦暂时麻痹了躯体之时,源真嗣趁势挣脱了他的控制,慌不择路准备要把门拉开——

    “你走啊!正好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宝贝你漂亮的裸体...顺便看看我们是怎幺搞的...嗯?”奥西里的皮靴狠狠踩着源真嗣被他随意扔到地上的衣物,英俊的脸蛋上露出邪恶的笑意。

    源真嗣手上的动作一滞,奥西里立刻抓住他分神的这一刻欺身而上,将他紧紧压在门板上,垂头在他的耳畔呼出了暧昧的气息:“你不想搞得众人皆知吧...嗯?我们互相摸一摸,爽完就完了,多大点事儿呢...何必这幺兴师动众引人围观啊对不对...宝贝?”

    在源真嗣犹豫的时刻,奥西里的大手旋即插入对方薄薄的内裤间,毫无阻碍地肉贴着肉抚摸着:“你都湿了半个pi股了...很想要吧...让我来满足你啊?”边轻喃着边温柔啄吻着对方的颈部,不时啜下一个湿印,湿热的唇舌含吮着通红的耳根,舌头灵活地扫荡着,情状仿佛缠绵的情人耳鬓厮磨。

    源真嗣被他弄得身体微颤,手还是下意识地推拒身后充满侵略感的男体,可是双腿间的花穴却在这温情的挑弄下慢慢濡湿了,一直得不到满足的穴肉深处难耐地攒成一团......

    源真嗣闭了闭眼,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最终睁开时的琥珀色眼瞳还是露出一丝决绝:“...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这个弱点,这个...耻辱。

    然而奥西里的动作丝毫未减,耳边蓦地低沉下来的嗓音透出一丝危险:“到了这一步...决定权还在你那里吗...天真!”奥西里突然暴起,将他整个抱起来拽离门边甩回马桶边上,手里三下五除二抽开裤子上的皮带将源真嗣的两条手臂自后方捆了起来:“甜心...这幺粗暴太抱歉了...不过...你只要把腿张开就够了...说再多的话都不如你待会儿给我叫得浪点”

    源真嗣被他这幺一弄十分措手不及,一时间都忘了反应,脸上显得有些呆滞。待他回过神来后,早就是砧板上任奥西里宰割的肥肉了。光线略显昏暗的空间里,他白皙的身体莹润有光,肌肉线条流畅健美,每寸肌理都糅合了蓬勃的力量和细腻的柔美,唯一被布料包裹的臀部充满肉感,在紧张的状态下浑圆紧绷更显性感,仔细看去臀缝处的布料被染湿了一块yin靡的痕迹。

    奥西里“啪”的抽打了一下弹性极佳的股肉,满足地看着那处浑圆肉浪翻涌:“腿夹得那幺紧干什幺,给我打开!”

    源真嗣的脸色微微发白,心里隐约有些事到临头的绝望,他低声嗫嚅着:“...我...我...”眼看着奥西里就要不耐烦地将他的双腿掰开,他还是先服了软,颤巍巍地把腿张开,仿佛希冀着兽欲沸腾的男人的一点怜惜。

    奥西里的鼻端此刻充盈着源真嗣美妙的信息素味道,他一边陶醉在着诱人的情香中,一边用手指慢慢地、煽情地将那薄薄的内裤从源真嗣腿间拉下,内裤一点点脱落,展露出了肥嫩白臀,拉至根部时从紧密贴合的私处牵起了yin荡的丝液,大腿根部的神秘花园绽开一片柔嫩的粉红——这一幕简直如同火上浇油,将奥西里浑身沸腾的欲焰浇得更加旺盛了!

    “艹!”奥西里惊得骂了一声,源真嗣的身体跟着抖了一下。

    “乖乖...这是...你是女人还是男人...哇哦...这简直...amang!如此罕见的alpha双性体!”奥西里感觉全身都燥了起来,亢奋的血液激动得直往身下涌,胯间的硕大硬得要撑破裤裆。他之前生活的圈子里大多追崇这种雌雄莫辩的中性美,甚至有专门供富人们狎妓的双性体,但是数量少之又少,而且性别大多为beta。

    他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对着因为裸露身体而轻轻颤抖的源真嗣警告道:“你下面的骚逼,我先说好了,我不会只肏一次的...”他蹲下身靠近那处桃花源,对着湿润的肉阜轻轻呼气道:“我会好好帮你开发这里的...把它肏开到没有rou棒塞着就痒得走不了路的地步...”

    源真嗣第一次听到这种性事中的荤腥话,两颊都烧得绯红,晃动着pi股想远离奥西里的亵玩,奈何两手被缚,显露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奥西里进入艾斯兰后脱离上流风月场几年,但是他却认为之前碰见的那些骚浪货色与源真嗣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对方可是个独具天然风韵的可爱尤物,对于自身融合了力量与秀美的性感魅力完全不自知,却还不停撩拨男人的下半身。

    他稀罕地用爱怜的心态舔开那湿漉漉的花瓣,粉嫩的花唇两侧肥厚的嫩肉在两边鼓起,淡淡稀疏的毛发贴在上面。奥西里的舌尖轻轻触到上面,嘴里呼出的热气覆盖在源真嗣全身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感觉到奥西里在仔细唆着那处嫩肉,连带着整个花穴都为之翕动,尤其是当他猛烈地啜弄鼓硬的花蒂时,源真嗣感觉自己那处简直酸麻得都像快尿出来似的,快感强烈得好像要滴出水来。

    那灵巧的舌尖巧妙地拨开大小yin唇抵到淡粉色的穴口处,蠕动着试图钻进炙热的穴道内。奥西里几乎整张脸都要埋在源真嗣胯下,高挺的鼻梁都被打湿了,他用舌头一寸寸细致地碾弄过穴壁,直把源真嗣玩得大腿直颤,可是双腿却下意识地越分越开,不自主地向后迎送着臀部。

    奥西里啜弄了一阵花穴后,最后用牙齿轻咬着拉扯敏感涨红的肉蒂,蓦地就把反应生涩的源真嗣弄得花穴翕动潮吹不已,不住羞愧的夹着腿喷溅出淅沥的ai液,身前勃硬的性具不停冒着汩汩透明清液。

    忍到现在奥西里的yang具已经无比炙热,粗长的rou棍筋脉盘缠,Gui头硕大湿润,整根翘起的角度几乎紧贴小腹。他忍不住自己捋动起来,粗声粗气道:“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源真嗣看着他胯间粗长的肉屌,花穴本能地痒了起来,高潮玩之后的穴肉又开始一张一合,只觉得无比空虚难耐。狂野的alpha信息素此刻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潜意识里主导了他的神智,将本性里的o.ga本能极度放大——只愿沉沦放纵彻底成为男人身下的雌兽。

    奥西里从后方伸出有力的臂膀勾住源真嗣的两条大腿,最大限度分开他的下半身,让脆弱的器官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他抽出一只手扶住粗长的rou棒,开始入侵软嫩的穴口。高潮后的花穴松软湿润,开始就顺畅地顶进一半。

    “啊...嗯...好涨...慢...啊...不要...”然而rou棒越往里征伐,紧致的花苞就越感到有些不适。奥西里按住开始小幅挣扎的源真嗣,一鼓作气地用力将剩下在外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长度傲人的性器长驱直入扎入敏感的穴心,把整个娇小的甬道塞得紧紧饱饱的,这种无比贴合的紧致感让他餍足地舒了一口气。

    他先是技巧性地顶弄着穴心缓缓摆腰厮磨,用涨硬的头部打着转儿地研磨着穴心,把那处碾得酸麻,刺激着欲念的ai液大量分泌出来,润滑着rou棒抽动的路径。之后他便越插越顺滑,越捅越深重,感觉到rou棒能够畅通无阻地大抽大合之后,干脆手下的两瓣圆润用力掰开,将羞怯的花谷整个暴露出来,任由粗硕的rou棒在嫣红的肉穴里快速戳刺着,亢奋之余,速度之快只能见到残影。

    “啊...嗯啊...啊...嗯...哼...”

    本来麻痒的穴肉被填满后只觉得无限畅快,尤其是Gui头戳进深处的时候带来的令人难以自抑的愉悦,这些都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细嫩的穴肉被粗直的器物重重挞伐摩擦,荡开来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两股迥异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迎合,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调动了起来积极投入这场狂热的性爱中。

    饱满的大Gui头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迅速就找对了位置,精准地顶到那个让对方难以自拔的一点。奥西里感觉到顶撞到那处时,整个臀部都紧绷起来,肉穴的裹缠愈发弹性有力,公狗腰愈发卖力地挺动,一刻不停地肏弄着敏感的穴心。源真嗣还来不及喘气,就被密集的火力击中全身上下最骚的一点,他感觉整个人仿佛灵活出窍,身体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啊...嗯....好舒服...啊...那里...嗯...用力...用力...啊......”

    听到对方诚实的浪叫,奥西里的身下攻势更是猛烈,彻底贯彻了他“人体打桩机”的艳名,十分恰好地给予对方抚慰,然而嘴上仍然粗鲁道:“肏烂你的骚逼!真是的...浪透了...流了那幺多水...就等着别人来干呢...!呼...妈的...好紧啊!”

    整个薄嫩的肉壁紧紧箍着他的肉屌,穴腔被肏得狠了会不时狠狠地绞一把Ji巴,花心处的潮水绵延不绝地分泌着,在粗硕的rou棒在抽打间溅了出来。

    “呜...不行...啊...不行啊...我...我要尿了...!”源真嗣下体的快感如同涌上顶点的浪潮势不可挡,他感觉到花心热乎乎的,体内有一个开口仿佛被戳开了!

    “啊啊啊啊...坏了...唔哼....啊...嗯”雄壮的肉杵在娇嫩的蜜洞里奋力开凿着,终于凿开了酸软的穴心,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yin浪的骚水,水量大到从rou棒和穴壁的狭缝中挤了出来...奥西里只觉得下身的rou棒被紧紧的锁住了一般,后撤时都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于是更加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将还在高潮中的源真嗣又再度送上巅峰,整个身体因为激烈的潮吹而虚软不已。

    安静的卫生间内,只听得见沉闷的抽插声在回响着,“噗嗤噗嗤”的活塞运动持续不停。源真嗣此刻赤裸的肉体早已无力敞开,任由身体上方欲望强盛的雄性狎玩。他被肏到潮吹一次后,就被对方翻了过来,两条腿型优美的长腿交叉搭在男人的腰胯,伴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一颠一颠着。

    “唔...嗯...好重...啊...啊...又要...又想尿...”被野性的肉炮持续攻击的穴肉显然又渐入佳境,源真嗣此刻高潮了一阵后昏昏沉沉的,显然有些神志不清了。

    “什幺尿了!是你的骚逼被我肏得爽了,骚到潮吹知道吗!”作为这具性感肉体第一个享用者和开发者,奥西里感到一种无上的虚荣,这无疑是让所有alpha都会嫉恨的艳事。

    他的双掌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对方的胸膛,挤抓着双乳,手指灵活地在硬挺的乳粒上刮擦着,不时俯身下去用唇舌吮吸舔玩。他每狠狠吸一次,下面的xiao穴就狠狠地夹一次,于是他又坏心眼地“啪啪”掌掴着对方的臀肉,让那处因为刺痛而夹得更紧,嘴上却道:“夹那幺紧做什幺!放松点!”源真嗣被他弄得十分为难,颤抖道:“你插得太猛了...我...我没办法放松......”

    这话简直如同挑逗,让奥西里更加猛烈地在那个狭小的窄洞里戳弄,一手更是揉捏着对方鼓胀的花蒂,激烈的快感让源真嗣下半身的神经几乎要麻痹。

    他最后连双腿都无力再缠着男人,只能大张着垂落,浑身痉挛着被强制性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花穴潮吹,下身的肉洞被肏到无法合拢,乖巧地成为奥西里的精壶,任由他将腥臊的jīng液灌满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