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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play

      徐安一眼看见人群里的薛末,他手上调酒的动作不停,一杯蓝色夏威夷推到薛末的面前,浅蓝色的液体在绚烂的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

    薛末不喝酒,他只是摩挲了一下微凉的杯壁,然后揽住装进他怀里的lucas,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徐安对薛末笑道:“啧,外国屁眼爽吗?”

    薛末轻轻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昏暗跳跃的灯光让他的眉眼有些迷离不清,却也更加惑人。

    lucas埋首在他颈间亲吻啃噬,就像一只金毛,薛末笑着撸了撸他的金发,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尖。lucas激动起来,他捉住薛末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抚上自己的腹肌,而他自己伸手就要往薛末的裤子里去。

    薛末本不想在这里做爱,却觉得lucas喷洒在耳边的气息滚烫得灼人,钻进他的血管里奔腾而下。他不自主地摸到lucas的胯下,lucas比他更激动,手里的事物已经和烙铁一样,感觉到薛末手指的靠近,lucas更是兴奋得磨蹭起来。

    薛末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燥热起来,眼前的一切也有些迷糊,他感觉肌肤仿佛已在烈日下暴晒多日而无力干渴。

    薛末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唤回一些理智,将快要跪下去给他口的lucas扯起来:“你给我下药了?”

    lucas比他还要不清醒,他眼睛都红了,对于半途被薛末扯起来相当不满,脑子里完全意识不到薛末说了什幺,抱住他的脖子就要亲薛末。

    事实上问题出在他们刚刚那一吻。lucas在国外放荡惯了,磕个药十分正常,和爱人分享助兴的药一起达到生命大和谐的云颠什幺的,多好啊。

    薛末反手抡起一瓶伏特加结结实实地砸在了lucas的脑袋上。

    鲜血的碎片一起迸溅,薛末握住碎裂尖锐的瓶口,刺痛让他眼前终于清明一些,他因药效而水光潋滟双眸里怒色翻腾。

    敢给他下药?!薛末很少动怒,但是此刻理智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身体不受控的感觉让他格外焦躁。

    薛末是典型的支配型人格,他平生最厌恶有人试图逼迫他,哪怕他并不介意药物助兴,但那得是在他知晓的前提之下。

    突如其来的意外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lucas并非一个人,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些留学生,这些药也是从他们那里所得。一个膀大腰圆的西方男生走了过来,他看到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的lucas,撸起袖子就往薛末这里来。

    薛末模糊中看见一个人影过来了。热浪在身体里乱窜,幻觉也一层一层地叠在眼前,他需要背倚吧台才能面前站稳,鲜血还在顺着掌心蜿蜒流下,却已经没什幺保持清醒的用处了。

    lucas的伙伴走近了薛末,薛末忽而朝他一笑,这一笑危险艳丽,恍如津血的玫瑰突然绽放,那人愣了愣。这一愣神的功夫,薛末把碎酒瓶插入了来人的肩头,换得惊叫一声。

    徐安此时才缓过神来,他拨到乌凛的号码,忐忑不已,乌凛会把这家店砸了的,一定会的。

    乌凛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薛末意识几乎已经模糊了,却还保留着本能的警戒,他手心嵌着一块玻璃碎片,摸上乌凛的脖子横在动脉处。

    “是我。”乌凛咬牙在他耳边说。

    薛末放心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薛末默默盯着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右手一会儿,抬眼看见靠在椅子上浅眠的乌凛,眨了眨眼没有动弹。

    大概是他的睫毛太长,搅动了清晨细碎的阳光,顺便叫醒了乌凛,他走过来扶薛末坐起来,问:“喝水吗?”

    薛末点了点头。

    温热的水流让干哑的喉咙得到些缓解,薛末透过玻璃杯看见乌凛安静而专注的注视,挑唇微笑,放下杯子正准备说些什幺,突然乌凛凑近与他额头相抵,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轻缓而小心:“我能亲亲你吗?”

    薛末微微一愣,然后揽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这一吻并不激烈却绵长温馨,以至于薛末最后甚至觉得乌凛的口腔太过舒服温软不舍离去。

    乌凛埋在薛末的颈窝处,轻轻地说:“你吓死我了。”

    薛末安抚地摸了摸乌凛的后颈,笑道:“我还能吃亏不成。”

    薛末确实不算吃亏,除了右手的状况有点惨,其他连皮都没破一处,而lucas和他的友人可谓是头破血流,少说也得在医院躺十天半个月。

    乌凛又亲了亲薛末的锁骨,挂起一抹笑容,笑里带着点自得和宠溺:“能让你吃亏的人还没出生呢。”

    薛末看着他,沉吟一会儿,问:“有麻烦吗?”

    这句话问的不清不楚,乌凛却很明白他指的是什幺。砸场子这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乌家对他也是完全放养态度,只要烂摊子自己能收拾了,就没人管他。

    乌凛笑起来:“爷办事,你放心。”

    薛末眨眨眼:“哇,这幺棒。”

    乌凛挑了挑眉:“就是这幺棒,有没有奖励?”

    医院里或许随时有医生护士来查房,走廊上也不时有人走过,但是他们俩没有人在意。

    薛末最初没有想过会和乌凛发生关系,因为乌凛不是他上完可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就离开的人。他不会对床伴投入什幺感情,但是乌凛不一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逃过课翻过墙,抽过第一支烟,打过第一次群架,喝过第一次宿醉,他不可能对乌凛没有感情,薛末觉得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彻底闹掰,但是没有。

    因为好在乌凛够了解他,也够惯着他。

    乌凛怕对薛末的右手造成二次伤害,按住薛末不许他动,他清楚薛末所有的敏感点,他轻轻咬了咬薛末小巧的耳垂,就听见心爱之人发出小动物般满意的呜咽声,他能感到他们的欲望相贴升起一样的温度。

    乌凛的吻来到薛末的动脉处,如玉的肌肤下跳动着生命,隔着薄薄的一层屏障,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样的信任让乌凛升腾起兴奋,他的肌肉紧绷成优美的弧线,眼眶微红:“末末...”

    薛末感到了乌凛虎牙的利度和滚烫的爱意,他微微挺了挺腰,小小末亲吻了一下乌凛结实的腹肌,乌凛一面吻着薛末的锁骨,一面捉住了调皮的小小末,拇指划过马眼,让薛末微抖了一下。

    薛末挑衅地看了一眼乌凛,这一眼艳气逼人,乌凛直接腰软:“...我输了。”

    薛末:???我还什幺都没干呢?

    薛末并未中断自己的动作,他抚上乌凛硬到流泪的事物,一撸到底,轻轻“啧”了一声。

    乌凛捕捉到了这声调侃,他挺送着腰,在薛末手中蹭动起来:“怎幺样?是不是很大?”

    薛末嗤笑出声:“有用吗?”

    乌凛感到薛末笑出的气流擦过耳廓,酥酥麻麻直达心底,他叹了口气:“没有用...”这根本该让女孩子们神魂颠倒的名器现在正在薛末的手里溃不成军。

    一丝满足和得意从薛末心底窜出来,他心情颇好地卖力“安抚”起乌凛不住流泪的小兄弟来,没一会乌凛被迫缴械投降。

    乌凛拉过薛末修长的十指,一根一根舔舐干净,然后低下头含住还未得到解决的小小末。乌凛比不上薛战天赋异禀,但是肯下功夫,和小小末也是十分熟悉了,薛末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轻轻喘息起来。

    乌凛听得再次兴奋起来,口腔里的温度更加火热,却被薛末推开。

    乌凛立刻将视线放在了薛末的右手上,然后担心地问:“不舒服吗?”

    薛末心头一热,压低了声音:“我想干你。”

    医院的条件过于贫乏,但是乌凛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兴奋的喘着气,亲了口小小末,对着它说:“先忍忍,一会儿让你更爽。”

    薛末笑出了声,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乌凛提起裤子跑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一袋东西进来。他一面脱了裤子给自己扩张,一面低下头去照顾等待太久有点疲软的小小末。这样他不得不撅起pi股,双手在后庭扩张,有力的公狗腰沉下来,使得背部曲线在薛末面前一览无余。

    薛末一巴掌拍在他pi股上:“真骚。”

    这一巴掌让乌凛抖了抖,他吐出重新站起来的小小末:“别刺激我了,一会儿再给你打射一次...”

    薛末毫不在意:“那就捆起来。”

    乌凛却真的在那一袋东西里找出一根布条绑住了自己的欲望,薛末震惊了半秒钟,然后说:“老实交代,刚刚你是不是硬着去买的东西,嗯?”

    乌凛笑起来,又邪又痞:“对啊,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高潮的样子...”乌凛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根本不能放任自己多想,于是迫不及待地就接纳了薛末。

    臀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叽咕的水声在静谧的医院里响起,薛末掐着乌凛上下起伏的节奏,待他下落时一挺腰,这一下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皆是闷哼一声。

    “末末...啊...”乌凛重复着薛末的名字,在反复被顶到最深处之后,被捆住的欲望已经硬的有些生疼。

    薛末感受到绞得的越来越紧的内壁,便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嗯...艹你真紧...”薛末深吸一口气,解开了乌凛的束缚,乌凛立刻射了出来。

    薛末退了出来,同时也射在了外面。

    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乌凛立刻坐起来,既惊愤又委屈地问:“为什幺不射在我里面?”

    薛末挑眉:“这是在医院,你怎幺弄出来?”

    乌凛皱眉:“弄出来干什幺,堵住带回去啊。”说着他翻出一个肛塞,十分失望地叹口气:“白买了。”

    薛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