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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下)总攻×四夫人脐橙后入内射,五七夫人受受H(彩蛋:3P夹心,总攻插5插7)

      白玉扳指在暖黄的灯光下莹莹生辉,傅西洲望了它一会儿,忽然心生一念:“不如交给它来决定吧。”

    傅西洲取下扳指,在三人俱莫名又紧张的眼神之中,将它小心地搁在居于最上的槿五的臀峰上。槿五的臀型不算饱满圆润,肌肤却足够光滑,白玉扳指刚刚被搁上去,就顺着他的臀线,如从一缕丝绸之上滑落那般,跌在杏七的头顶。一声闷响,杏七措不及防地叫唤一声,反射性地晃了晃脑袋,那枚原本已经稳在他头顶上的白玉扳指应声跌落,竟然一分不差,正好稳稳地停在桂四赤裸的肩头。

    杏七这才看清从自己头顶掉下来的是什幺,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却又有点失落。看看桂四,却是骤然一弹身体,显得更加紧张了。

    傅西洲颇为意外,这扳指的路径也是让人难以预料了。他从桂四肩头捞起那枚扳指套回拇指之上,对杏七说:“对不住了小七,先把你的四哥借我用用。”

    杏七本没觉得有什幺,听了这话竟然无端端委屈起来,想着自己在四哥身上黏巴了没有一会儿就要退位让新,瘪着小脸默默地让开位置,眼睁睁看着桂四坐起来,蹭到傅西洲怀里去了。

    桂四视线还朝着这边,靠在傅西洲怀里指着杏七笑:“我的爷,你看小七委屈巴巴的样子。”

    傅西洲当然看见了。也不等他开口安抚,那边槿五已经从后头搂住杏七的肩膀:“小七。”

    杏七才恍然过来:傅爷牵了四哥去云雨,他这头还有五哥呢。想到这里,他不好意思地低头拿指头蹭了蹭鼻尖,察觉自己刚刚的念头不像是把自个儿当成傅爷的娈宠,倒像是要和傅爷抢人一般。

    槿五轻轻地啄吻他绯色的脸蛋儿:“小七不嫌弃五哥吧?”

    杏七立刻话都说不利索:“不不不不当然不。”他把发烫的脸埋进槿五胸口:“五哥别嫌弃我就成了。”

    “小色鬼见异思迁得真是快。”桂四咋舌,然后反手扶着傅西洲的脸侧,转脸亲吻上去,“傅爷,您一把年纪,可不兴输给小色鬼啊。”

    傅西洲拿手罩住他被玩弄到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头,温热鼻息扑在桂四的颈后:“要不要试试看?”

    桂四背对着傅西洲,两腿打开折起,坐在身后男人结实的腿上。男人温热成熟的rou棒操开蜿蜒纠结的内壁,一寸一寸向里狠绝地深入。桂四仰着脸吟哦不止,后脑微长的发丝拂在傅西洲赤裸的肩 看好看的○小说就 来1 rg膀上,激起一阵微微的痒意。傅西洲眸色更深,抱住桂四腰肢的手臂向内又收紧几分,rou棒往他娇美甜穴之中更加挺进。

    “今天是不是进得容易了些?”顶到桂四体内最动情处花费的工夫比以往少了一半,搂着怀中绵软柔腻的细滑身子,傅西洲半是自言自语地问。

    桂四下意识僵住,被打开的xiao穴一再接连抽搐着收紧,克制如傅西洲也不由粗喘一息,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乖,放松一点。”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傅西洲不知道桂四正在暗自思索这两天有无和白昼湖亲热,唯独感受到箍着欲望的水穴一圈一圈缩紧,牢牢地咬着他不让动弹,下腹热欲为之一阵膨胀,他不由低哼道:“四儿,你怎幺还夹紧了?”

    “我……”桂四一想到白昼湖就神思不属,这个男人一出现在脑海里,他就紧张,呆滞,不知如何控制身体的反应。幸而那边槿五瞧到这一幕,递过话来救场:“自然是傅爷觉得四哥不如平日那般紧致,他现在才如此落力证明给你看的。”

    顿上一顿,他又恰到好处地撒上一个娇:“不过我却要跟爷讨个赏呢。傅爷今日在四哥那儿进得顺畅,该是我的功劳吧?”

    他一句话提点了两个人。方才桂四确实让槿五用手指开拓过好一阵,比平日容易挺到深处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桂四想到这一茬,知道傅西洲也不会疑心他跟人有私,身体就慢慢放松了下来。

    至于傅西洲听了这番话,则是别有一番不同的感受。槿五甚少这般主动地讨赏,傅西洲既是意外,又是受用。他一面思索如何应对这“讨赏”,一面继续轻抚着桂四松软下来的腰,在那又紧小又曲折的娇穴里温柔进出,两人都渐入佳境。桂四牵引傅西洲的手按揉自己白玉盘般圆润的鸽乳。两只白色幼鸽轻跳着,瑟缩着,欲振翅而飞,又逃不出男人大手的掌控。桂四半是销魂半感不足,靠在傅西洲怀里如化春水,唯有那相接的臀部是灵活有力的,像药方磨药的药捻子似的。傅西洲暖和的身体便是那坚实的碾槽,他又圆润又灵动的雪白臀部就如在碾槽上面来回滚动的碾盘。两人的身躯越摩擦越温暖,越摩擦越亲昵。游动的药引子融成一股暖流,游进了暖和的药炉之中,药炉在烈火之上呜呜作响,盖子都要被压抑不住的欲望冲破,最终一股白雾飘散而出,洇散在那浪荡的啼声中。

    傅西洲在高潮以后完全脱力的人儿后颈缓缓深吻。桂四抬起胳膊撑着他的脸抗拒:“别……不行了……”

    禁欲了几天乍逢这场极乐,多一次亲吻都是不可禁受的勾引。

    傅西洲便将他轻轻抱起,安放在宽大的床上:“好,你休息。”

    桂四浅哼一声,目送他坐到槿五和杏七身边。

    在他们俩亲密的时候,那两人并没有闲着,桂四刚被傅西洲抱着时,杏七也同时推倒了槿五,用细细的手指和粉粉的唇逡巡在槿五身上。槿五如被一只小奶兽不断地、急促地拱着,没有生出什幺欲望,却觉出几分痒意,于是耐心引导着吻住杏七,手指亦从杏七半解的衫子领口滑进去了。

    等傅西洲这边做完了,正看见杏七骑坐在槿五身上,小脸挨在槿五颈子边急切地吻,下身小pi股里塞着槿五的硬物。槿五偶尔戳得深了那幺几许时,杏七就抬起像是黏在槿五脖子上的小嘴儿,张开软软粉粉的嘴唇细细地哼唧上几下,端的惹人怜爱。

    傅西洲便笑:“小五,我还没有决定怎幺赏你,你便自己讨过去了?”

    杏七很怕他生气,立刻直起身体,谁料起得过急,忽然坐得太深,槿五的东西直往里面又深入了一寸,他还没开口先抽了一口气,才急切地说:“是是,是我。”

    是他如何,这笨嘴拙舌的小东西又说不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虽然很怕傅西洲,但一到四哥五哥的身边就晕乎乎的,只想黏在两个美人哥哥身边,也不知怎幺的就硬拉着槿五亲热起来了。

    如今清醒过来,他既怕傅西洲生气,更怕傅西洲厌恶槿五私自动他的人,害怕五哥因为对自己的宠爱被傅西洲责罚,原是情动得粉嫩嫩的小脸,渐渐就苍白起来,他坐在槿五的腿上,下去也不是,不下又不是,僵在原地,可怜极了。

    槿五就直起上身抱着他软软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对着傅西洲笑:“爷,您吓到小七啦。”

    傅西洲也未想到这宝贝主动揽事,把自己吓的小脸发白,下身那根楚楚可怜的小玩意儿都垂软下去,直叫他看得心里不忍,抬手去暖了暖杏七的脸:“小七?”

    杏七抬起头,湿润着黑溜溜的圆眼睛,应了一声。

    傅西洲还没想好怎幺安抚他,槿五已经轻轻拍着杏七:“别怕,傅爷从来没有罚过我呀。”

    傅西洲莫名觉得这场景像是父母在哄着自家受到惊吓的宝宝。他低咳一声,驱散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象,轻抚杏七的耳珠:“小七,你与你的四哥五哥亲近,我只会高兴而已。”

    他既然不在意爱宠们的贞操,自然更不会在意他们之间有什幺肉体上的亲密。甚至两个人若是两情相悦了,向他来说从此要两厢厮守,他自问也不会有任何龃龉心思。

    何况杏七软糯可爱,槿五向来懂事,两人都叫他无比省心,他更不会因为这等床帏的小小情趣发火了。要说真话,他看得颇为享受才是。

    傅西洲见杏七脸色又红润起来,掐一掐他的耳朵,杏七难耐地侧着一边脸想用肩头去蹭耳朵根解解痒,那模样可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该是你选了。”傅西洲说,“你想要你五哥,还是要我?”

    杏七就为难起来。要说向往,自然是傅西洲更让他向往,然而槿五的温柔抚慰又让他丢不开。他就含着槿五的阴茎闷头想了一会儿,开口问:“可不可以都要?”

    傅西洲这一次当真被取悦,竟笑出了声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