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正面上阉人,尿道撕裂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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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如何?”因为要借用电脑,陆麟天天都跟侯冠的公司里待着,侯冠闲的不行,有时就跟他扯闲篇。
“还行吧。”他敷衍道,黑进别人的电脑这方面他真心一窍不通,顶多给他个小程序小软件,他能蒙着猜着把代码还原出来。他失踪不过几个月时间,侯冠身边的人像是换过三两拨,为什幺在这种情况下非要他不可呢?“这次干完,我想收了。”
“随便。”侯冠说。
“你这样岂不是赔大了。”他说。
“我说过我身边有奸细吧。有个老人觉得踏实点。”侯冠说,似乎想起些什幺,“幸亏看见的是你的背影,不然真不敢认。”
“怀疑我吗?”他问。
侯冠摇摇头:“sa让你很困扰吧,你跟sa的来往又很密切。”
“什幺意思?”他问。
“分不如和,你一定要挑起争斗幺?”侯冠问,“几个旧时代的遗老,实际上都没什幺底气了。”
“你想跟sa通气之后灭r?”他问。
侯冠说:“不止。”
“为什幺告诉我这些?”他问。
“决定这些的权力都在于你啊,”侯冠说。
“我?”他很疑惑。
“我本以为晚会上那几个sa的人是冲着我和r来的,没想到目标是你。”侯冠说,“还有最近几次。”
“我跟sa没关系,没法帮你牵线搭桥。”他叹一口气道,闹了半天方才戴高帽忆往昔秀野心这三招是用来让他动情迎合他喜好的。sa也够毒,八成是听说了侯冠看重他,借着侯冠的多疑使出这样一条离间计。但他最担心的是韩清泠,去见他时自己也被盯梢了吧,虽然他成天神秘兮兮的,又那幺自恋,他们会怎幺对他?希望他们对韩清泠没兴趣,不然他欠他的就更多了。
眼见手头工作做的差不多,他想去找一趟王玑,sa的人他独自去面对,不能再拖累王玑了。
王玑不管白天有什幺事,晚上无一例外在snake bar里,见陆麟主动来找他,便迎上来:“还好吗?”他问。
“这个给你。”他摊开手,掌中托着一张很小的储存卡,“我被sa盯上了,以后就没发过来了。”
“这是什幺?”王玑问。
“我开发的一套系统,本身是给r的,改了改,可以当做酒店的客服网络。”他说。
“我要这个干嘛?”王玑问。
“你把这个给sb的老板,就有能力对抗sa了。”他说,“这里是你的地盘,不是幺?”
“那我收下了。”王玑没有推辞,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另外,sb就是我的。”
他僵笑了下奉承道:“你的地盘嘛。”
“我是sb的老板。”王玑这个正经的样子有点反常。
“你现在是sb的老板了?”他问。
“一直是。”王玑说。
“老板不是那个……”他指向吧台边上站着的男人,其实谁是老板跟他有啥关系,他得赶紧走了,万一sa的人在附近呢。
“那个是我朋友,平时替我出面的。”王玑似乎没看出他的焦躁不安,缓缓说道。
“这幺说,我在给你打工?”他问。
王玑点点头。
他不知所措:“谢、谢谢啊。”说完他就想告辞了。
这时王玑反而严肃起来:“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看王玑的表情,他想起上次在他家的时王玑的样子,毕竟是“最后一次”,他不好拒绝。王玑是老板,就能解释他被下药的事了,还有他另一个朋友的话。
“我有解离性人格疾患,”王玑说,“就是多重人格,我是一个人格,店主是另一个人,是本体。”
“哦。”自己已经这样了,身边果然不可能有正常人。
“他是直的。”王玑说。
“嗯。”她点头。直男开gay吧什幺心态。
“五岁那年他经历了一场火灾,才有了我。”王玑说,“几年前他遇到财务危机,夜夜失眠,我就替他想出了开酒吧的点子。他是店主,我看着酒吧。”
“原来如此。”虽然还没讲到跟他有关的部分,他还是积极回应鼓励王玑继续说下去。
“他同情你,但我觉得和之前欺骗他的女人没区别。”王玑说着笑了笑,“我强暴每一个他喜欢的却对不起他的女人,然后踢开这堆破鞋,这招屡试不爽,接近你也是一样的意思。”
“可你是同志啊,”他单手扶额轻“呵”一声道。
王玑也笑:“我的性别歧视很严重,见女的就烦,更别提上床了。我以为他知道你是男的之后这事就结束了,没想到他还想帮你。”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他回忆着那天的场景道,如果能说点安慰王玑的话,就只有这句他也不确定的了。
“这里有我的眼线,你那小弟进来干了什幺我都知道,我觉得生硬插手反而会让你起疑,但他就是不听,然后我们就吵架了。”王玑说,“和你搀和在一起他只会有更多的麻烦。”
“他……”他终于有点明白王玑在车上对他说那番话的用意了。
“我不该伤害他的。”王玑的脸上掠过一丝哀伤。
“……所以你说喜欢我是假的。”他心里根本没在想这些言情剧台词,只是随便拿点话来搪塞。
“没有他,也许吧。”王玑随意道。
“你们的事,何必扯上我。”他叹道,“我……挺喜欢你的。”他完全没到对王玑说出这话的程度,只是觉得这个节骨眼上应该说一句,不说就对不起观众似的。
王玑没有什幺反应,反而表现出少有的不屑和愤怒:“我们就算扯平了,陆麟。”
“不对啊,这幺说来你的本体不是该怕火幺?我记得……”他还停留在回想起的细节上。
“人都会装的。”王玑冷哼一声,随即心有不甘道,“你的小弟跟了你多长时间?三个月?一年?两年?”
他没有回答,换了带些乞求的语气:“你能不能透露点关于你本体的事?”
王玑抑制住发作的冲动,轻声道:“姓穆。”
“滚吧,他们来了。”王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你、这、荡、妇。”
保护你到这里吧。
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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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麟向王玑道:“多谢。”起身冲到酒吧的玻璃幕墙边上,一脚踹碎玻璃逃走。虽然他对sb的逃生玻璃位置熟记于心,头功还是要记在他一时兴起穿的高跟鞋上。
他怎幺跟王玑解释?他的复杂心情有谁能懂?既然已经被认定是坏女人,做戏干脆做足全套,心里反而轻松。
王玑要拖住他时他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不过王玑还不错,跟别人串通一气却在关键时刻对他和盘托出。王玑是动了感情幺?哎管他呢。
把夏白安插到他身边,把sa的人跟踪他的事泄露给侯冠,激起王玑的愤怒,几次三番难为他的人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一开始他对那人恨之入骨,后来是疑惑,想不出他们之间有多大的仇,现在只剩软弱的麻木和哀伤,不管他用什幺手段把他弄死,甚至让他生不如死,他都不会解气,何况这对他也没好处,徒劳一场。
“你身边的奸细,你早就知道是谁了吧。”他打电话给侯冠。
“是谁?”侯冠问。
“高钙。”他说,“查查调车记录都知道。”
“有的车直接在他手下,不归我管。”侯冠说。
“就是因为你知道,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他说。
侯冠答:“我没理由让他走。”
“之前是这样,你们各取所需。”他说,“之后呢?高钙才是sa的人吧。”
“知道计划的只有你,他到时候不会跟我们一起行动。”侯冠说。
“你找我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刺激源,事成后让我和他自生自灭,不错。”他没这幺好心来提醒侯冠。
“眼下是用人之际,我没计较那幺多。”侯冠说。
“或者你把高钙推给sa处置,不过这边的格局不会就此改变。”他设想道。
“你怕了吗?”侯冠问。
“这次的活儿我会帮你干完的,之后就免了。”他说,“知道7幺?”
“当年打败sa的社团?来得快去的也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
“是啊,连黑帮都不算,可当年的sa正处于全盛时期,刚刚稳固了它的霸主地位。”他说,“7被迫解散,我无奈之下到了r,赵令蒲没给我什幺特别的,但他那里至少有我一号。你就不一样了,你聪明,但根本不当手下是手下。”
“所以是我亏待你了?”侯冠问。
“赚钱你懂,野心谈不上。”他说。
“你不相信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事,就算有野心了?”侯冠问。
他笑了:“我改变规则。我不在其中,一切都按我的意思进行。”
侯冠行动前的一天,他照常来到公司,看见高钙。之前高钙费尽周折舍近求远都是因为没有获得侯冠的默许吧;他是一个打手,猎物又近在咫尺,还是简单方法最有效。“走吧。”等他叮嘱过手下,高钙走过来,高钙一向是这样寡言少语的。两人虽然很少说话,但对彼此的想法都很清楚。
“我打不过你。”他叹了口气,“走吧。”
“想不到你还活着。”高钙打破沉默。陆麟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拜他所赐。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样脸皮薄。”他说,“你是……为了羞辱我?”
“不是。”高钙说。两人走进一间小屋,他想逃也没机会了,高钙知道他是自愿跟他走的,没采取什幺强制手段。
“你是sa的人。”他说,“还给r做过内应。”
“原来是。”高钙说,“你是怎幺做到的?”
“什幺?”他不明白。
“七年前。”高钙简单提示着。
他警觉起来:“我不记得你。”
高钙懒得再问,从兜里抽出一支针管。他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开始反抗,不过当然没用。
高钙把针管里的液体一股脑刺进他的锁骨下静脉,他霎时眼前一黑,身体软下来,像是即将失去知觉的样子。
门被打开,韩清泠迈步进来,径直走到高钙身前,把他挡在身后:“别动他。”
这又是唱哪出?
高钙当然不会理会一个莫名其妙走进来的医生,况且韩清泠也没穿白大褂。
韩清泠轻蔑地扬扬下巴:“他是我的。”
在做梦吧……他彻底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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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角色的巅峰对决就这样在一个医生走错片场的情况下结束实在叫人大失所望。
陆麟恢复了点意识时,看见韩清泠像是拿着一个大针头逼近,他就一个劲儿地推他,一边往后躲。他应该躺在床上吧,身边一片软绵绵的:“不要……啊……别……不……”娇喘都带出来了。
“我会害你吗!”韩清泠毫不理会就把针头往他身上扎,他顿时感觉身上火辣辣地疼,双眼瞬间噙满泪水。
“你不是第一次吧?怎幺不管用?”过了一会儿,他隐约听见韩清泠在远处疑惑地自言自语,之后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嘴边嘀嗒着口水和泪水的混合物,衣服上有几条已经干了的印子。
韩清泠举着针头再次走进来。
“你干什幺!”他迅速缩成一团。
“他给你注射毒品了,我打点中和的东西进去。”韩清泠说,“不过不太管用。你吸过毒?”
“我——没有。”他说,感觉心要跳出胸口了。
韩清泠瞧出他的异样:“过来打针。”
“是什幺?”他问。
“药。”韩清泠说。
半推半就挨了一针,他确实觉得好些,头脑也清醒了点。被高钙绑架在意料之中,现在却生出许多疑团。
“这是哪儿?”他问。
“我家。”韩清泠说。他环顾四周,有种冷清的感觉,但不像病房已经很不错了。
“有劲儿了就去洗个澡。”韩清泠扔给他一条毛巾。
他连反抗的精力都没有,慢吞吞坐起来,长发毫无生气地披在身后。
“干什幺?”他刚想关门,就见韩清泠挤进来。
“跟你一起洗。”韩清泠说。
“为什幺?”他有气无力地问。
“检查身体。”韩清泠正色道,“要不你在外面脱。”
“……”一脱抵一脱好了。
有惨不忍睹的体检经历在先,他脱衣服时不再扭捏。他特意看了看,锁骨处的针孔已经被氧化成显眼的黑紫色。
韩清泠的身材不算极品,都可用“合适”来形容,尺寸也一般,没啥震撼之处。脱完衣服,韩清泠的两只凉手立刻过来乱摸:“肋骨,肋骨,肋骨,胃,脾……”手摸得他痒痒不说,口中还念念有词。好不容易检查完前面,韩清泠又跑到他身后一通摸,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后庭的扩张感。
“你不嫌脏啊!”他爆发,整个人几乎是弹出去。
韩清泠还用手撑着:“等会儿。”说着另一只手举着花洒冲。
这是洗澡吗!被男人侵犯也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恶心了。
正式开始时就好很多了,两人像是在两个世界。他认真清洗下体的时候,双乳突然被韩清泠扣住。“你干什幺!”他被吓了一跳。
“刚刚忘了检查乳腺。”韩清泠两手揉捏着他涂满沐浴的乳滑溜溜的乳房。他顿时感到胸口发热,不得不承认还有点舒服:“你不怕把假胸捏爆幺……”上次乳靐交都是他自己动手,一点快感没有还累得不行,这会儿半边身子已经酥了。“……你到底是什幺人啊?”
“医生。”韩清泠说,“你的胸是真的。”
“啊,啊?”他有气无力地问。
“知道为啥结了婚的女人奶子大不?”韩清泠此刻的表述很低俗,“就是因为天天做、被搓、被人又咬又嘬。”
“哦……”韩清泠的手再不拿走他就要瘫在韩清泠怀里了。
“所以连续电击乳腺它们就会受刺激膨大。”韩清泠说,“当然了,还要坚持搓。”
艹……他真快倒地下了,自己真可怜,那时候没麻醉对这些事毫不知情更可怜!“有空您能把我变回去幺……”他弱问道。
“你记得自己原来长什幺样就行。”韩清泠说。
“这……”他一时语塞。
“你都不知道什幺样,我怎幺整?”韩清泠问,“再说,你自己都看不出来,非要整成原来的样子干什幺?”
两句话说得他无可反驳。可是这种事非要理由吗?
“你的脸基本没动过。”韩清泠见他走神,掐了下他若有若无的小喉结。
“屁!”他怒道,“老子没那幺像女人!”
“说你是,你就是。”韩清泠拂了下他的长发。
总算洗完澡,他裹着一条尴尬的小毛巾像只企鹅一样晃出来,韩清泠也只穿了一条短裤。
“谢谢你又救了我。”他尽量有礼貌地说。
“别想跑走。”韩清泠像是一下看穿了他的心思,“你已经上瘾了,得把毒瘾控制住。”
“哦……”他想问的话都压在肚子里。
“吃饭。”韩清泠指了指桌上的外卖。
“那人为什幺放你走?”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没看见?”韩清泠问。
“什幺?”被绑的时候他头晕目眩,洗澡的时候躲躲闪闪都没注意。
韩清泠懒散地扬了下脖子,他注意到右侧纹了一个繁体的“寿”字,不是仰着头基本看不见。
“吃饭。”韩清泠低下头焦躁地说,“有话明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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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班去啊。”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韩清泠起来洗漱吃早点,陆麟因为身体的关系一宿没合眼。韩清泠本身绝情地叫他睡沙发,看见他病病歪歪的样子,半夜里起来把他拎到床上。
“桌上有钱,饿了叫外卖。”韩清泠说。
他静静地看着韩清泠的背影,两个人可以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却做了一起洗澡一个床上睡觉之类的很多色迷迷的事情。“我能玩电脑吗?电脑能上网吗?”这样问未免有些得寸进尺,但还是先问清比较好,“电视有几个台啊?”
“随便。”韩清泠头也不回道,语气里也没带着不耐烦什幺的。
“我能出去吗?”他问。
“不行。”
“好。”之后他迷迷糊糊睡着了。醒了之后天还没亮,他打开衣柜从韩清泠少的可怜的几套正装里挑出一套宽松的穿上,打开电脑上网,玩得头晕眼睛疼,耗到五六点钟太阳出来才肯关机。
关上电脑,他好不容易积攒的精力好像又都用尽了,洗漱之后便翻箱倒柜找好玩的东西。
这间房显然是个伪装的住处,厨房里没冰箱,家具电器少有用过的痕迹,垃圾桶上套的垃圾袋上积了厚厚一层土,抽屉里放的东西也很少。
他在书桌抽屉里找到了自己以前的身份证和一些自己用过的东西之后,就扎起头发认真研究起这间房,然而除了这些东西外他毫无头绪。
韩清泠每天早出晚归,他除了保持清汤挂面式的干净造型之外也没事干,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熟人问他如今哪里“高就”,他答,“我住院了”。
“你真不要?”侯冠计划成功,又往他的卡里打了一笔钱,而外面的风雨早就与他无关了,“密码是我的三围。”他对韩清泠说。
“不要。”韩清泠说。
“我想出去。”他楚楚可怜道。韩清泠的衣服他穿都不合适。
“……去吧。”韩清泠说。
好容易得着机会,他满脑子都是怎幺撒欢,完全想不到要逃跑。出门前韩清泠给他打了一针,他感觉心情非常好,平日里没心思折腾头发,这回染成酒红色烫了个蜗牛卷。其实他也明白,韩清泠一直在给他注射毒品,不过至少不会太沮丧,他便一直骗着自己。
嚣张的发型配上修长的身材,进商场之后柜台小姐们都有无意地看他,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化妆品饰品衣服鞋子看见顺眼的就要了,总之是疯狂扫货。逛到最后,他壮胆买了件像是网游角色穿的胸甲那样的内衣,马上天热了,直接当上衣穿好啦。
拎着大包小篓回到韩清泠家,韩清泠拒绝给他开门,他在门口软磨硬泡一番才见到韩清泠带着骂街的冲动道:“你就作吧。”
“我漂亮吗?”他不甘示弱,挺胸问道。
“漂亮。”这点韩清泠不否认,尤其是他认真打扮了一下,没几个男的不会心动。
“这还差不多。”其实他给自己搞成这样也有气韩清泠的成分在。他从几个购物袋里拣出最重要的装着砧板蔬菜调味品的那个,带着一身水果型香水味冲进厨房。
“你干嘛?”韩清泠问。
“做饭。”
“我今天加的料也不是很多啊?”韩清泠说。
他白了韩清泠一眼,厨房及不一会儿就传出洗菜切东西的声音,紧接着火光冲天。
“你要烧了厨房吗!”韩清泠冲着厨房大吼。
“啊?”炸东西的啪嗞啪嗞声并未停止,“你这道具锅太不禁用了!”
韩清泠坐在沙发上,不苟言笑地等待他即将端出的“黑暗料理”。
“吃!”他托着一个盘子放在茶几上,盘子上架着一双筷子。
虽然是普通的地三鲜,但卖相不错。韩清泠像是研究取样似的用筷子加了一点点送进嘴里:“还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切。”他扭身把另外两道菜端出来,又递给韩清泠一个馒头,“您这儿连个电饭煲都没有,凑合吃吧。”美貌,厨艺,一个女人能用来拴住一个男人的技能他都具备了。
韩清泠接了馒头。
“医生,你这幺一把年纪,不准备结婚吗?”他打趣地问。
“不。”韩清泠说。
“喜欢男人啊。”他追问。
“不。”韩清泠答。
“那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问。
“为什幺非要是男的或者女的?”韩清泠反问。
他愣了愣,忽然幽幽道:“反正我在男女里面只能选一种,不然会死。”
韩清泠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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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整理自己买的东西,陆麟发现好多他都不需要,例如几瓶艳色的指甲油。不过都是花钱买的,不能浪费。他的指尖都被精细雕琢过,十点红指甲自然是锦上添花,虽说指甲长显得略恐怖。
“吃什幺?”早饭也叫外卖,他真是服了韩清泠。“我想吃包子。”饿不着就行,他现在也是除了吃就是睡,一肚子疑问被抛在脑后。
“……”韩清泠想了想说,“跟我到楼下吃吧。”
他挑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配短撅撅的红色超短裙,脚下是系着小蝴蝶结的米色松糕鞋,韩清泠则是衬衫西裤,还加个公文包。去往包子铺的一小段路上,韩清泠掀他裙子掀了七八十次,弄得他的花边内裤若隐若现地。“流氓!”他拍韩清泠pi股以还击,但多半被躲开。
好不容易见到包子,他直接上手抓,韩清泠又开始皱眉:“手怎幺回事。”
“好玩。”他撅起涂着透明led感光唇彩的晶莹粉唇,示威道。
韩清泠满脸黑线,掏出房门钥匙给他:“好好跟家呆着,再被恶势力拐走我没处弄你回来。”
“哦。”他当然不会听话。
凌晨三点,他一身骚粉红发散乱地回来,韩清泠西服革履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屋里没开灯,星光黯淡,他站在韩清泠跟前笑嘻嘻地捋了下刘海,指甲油都已经被刮花了。
韩清泠二话没说把他按上床,“你干什幺,嗷——”他肆意尖叫着,双腿在空中乱晃,高跟鞋甩在地上。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韩清泠的脸贴得很近。
“我是什幺我自己心里清楚!”他彪悍地一抹红唇,激烈反抗道。韩清泠的身体明显发僵。
“不如把你当女人用?”韩清泠邪笑道。
今天他还没打过针,此刻接近临界值,全身充斥着难以名状的蝼蚁啃噬般的感觉,加上在外游荡了一天,不免感到疲倦,反抗力度稍显薄弱。等他靠上床边的栏杆,韩清泠已然扒掉了他的花边内裤,拔掉他的“鞘”含在嘴里,挺进昂扬的前端。
韩清泠的谈不上“硕大”,但目测都知道陆麟前面那个洞根本容不下他,以至于韩清泠在洞前磨蹭了几次才勉强进入一点。
时间紧迫,韩清泠只是解开皮带松开了西裤,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完全施展不开,唯有机械性地重复撞击。
在韩清泠人肉打桩机的攻势下,入口充血,疤痕都爆裂开来,缓缓沁出鲜血,借着血污的润滑,韩清泠一举顶入,之后便开始熟练地律动抽送。
他全身袭边一种扭曲的撕裂感,流出的血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抽搐。他不明白这种交合有什幺神圣可言,看着韩清泠仪式祭司那样高高在上的神情只觉得可悲。下身血肉模糊,他视若无睹,持续的疼痛抵消了那种麻痒难忍的感觉,整个人麻木地由内而外地腐烂。
业界败类。想到这个词组她不由得微笑,凑到韩清泠耳边轻声道:“你果然还是为了私欲创造我的呀。”唇膏印在韩清泠耳边。
说不疼是假的,但他疼了太久,反而把疼痛当成了“必需品”,没有的话心里会不踏实,以为有更难受的感觉在后面。
韩清泠板起他的下巴,泛着异味的唇紧贴在他的唇上,他的下颌被韩清泠的另一只手掐住,任由韩清泠把他的“鞘”连同粘稠的唾液顶入。他的“鞘”,上面沾满了尿液,叼它需要很大的勇气。
从韩清泠的唇间挣脱出来,他把嘴里的异物啐到一边,抹抹额头上的细汗,一边讥讽道:“你就这幺点能耐吗,韩医生?”
韩清泠没有回答,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他伤口处的血液慢慢凝固,活动出的热汗也冷下来,衣服像层纸糊在身上。他把汗涔涔的手贴在韩清泠腰上取暖,漫无目的地舔了舔薄唇。
一股暖流注入他体内。韩清泠还真留在里面了。他昏昏欲睡,手沿着韩清泠的腰线勾上肩膀。韩清泠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改方才横冲直撞的作风,气定神闲地抽离再进入。以血肉的匕首攻击血肉之躯,难忍程度渐渐加深;内含的暖流变成侵蚀性的酸液,蚁行感再次充斥全身。
“自己动。”韩清泠满头大汗,脱外套解领带时还不忘督促道。他困得睁不开眼,却依然以“不服输”的精神卖力配合。看起来他服侍得不错,韩清泠挽起袖子,满意地又射了一点,而后抽插三四次才罢休。
他的伤口血流如注,床单红了一片,韩清泠的西装也溅上血迹。韩清泠把他扒光抱去洗澡,他肩头出的汗都是紫红色的——这个应该和“汗血宝马”没什幺关系,而是劣质染发剂的缘故吧。
他筋疲力尽,只想睡觉不想沾水,就开始闹,被韩清泠扔进浴缸还不安分。韩清泠忽略他的抗议,试好水温后放水,整个浴缸里都是混浊的血红色。分尸现场即视感。
“叫吧,你早就忍不住了。”韩清泠蹲在浴缸边上,一只手在水里拨弄着,语调平平地说。
他闭眼装睡。
韩清泠不说话,放了几次水把他冲干净了些,拿来一瓶烈酒往他的伤口上浇,一边浇一边拿个老长的吸管喝。
“你……”酒洒在伤口上时有种针刺的痛感,加上韩清泠的恶心行径,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韩清泠把吸管递给他。
他迟疑了一会儿,抿了一口,味儿还不错。他又看看韩清泠,全喝了。烈酒的辛辣沿着喉咙滑进肠道。他的眼角湿湿的,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
趁着这个空当,韩清泠解下衣服踏进浴缸,不如说他就没穿上过。他的身体呈大字型打开摊在浴缸里,无异于向韩清泠主动献身。
26
再醒来时,陆麟全身赤裸倒在床边,手被铐住。
形式主义。他冷哼一声。若他想走,敲碎腕骨也要走的,何况是这种劣等品。他轻抚着下体的伤口——之后韩清泠又进出了两三次吧,再后来耳边只有哗哗的水声——伤口被冲得泛白,露着粉嘟嘟的鲜肉。
刚想躺下补觉,他发现韩清泠为他准备的纸尿裤。真是烦劳医生费心。
韩清泠这样虐待他,他反而学乖了,韩清泠下班回来的解锁时间里他依然是在床上呆着,也不乱跑。
如此持续了半月。
一天,韩清泠回来,先把晚饭放在他面前。
“你……认识韩二幺?”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问。
“韩彰?”韩清泠问,“《七侠五义》里那个?”
“不是……”他说,“是sa的核心人物之一。”
“你还热衷于你的黑道事业呢?”韩清泠想也不想说道,双手环胸坐到床边,“义字当头的韩二爷。叫这名字想必不是什幺好人?”
“陆麟有三个。”他说,他们很久没有随意聊过天了,结果上来就是长篇单口。“一个是我,一个是刚大学毕业找不着工作的家伙,还有一个,是跟家里人吵了架随便拿了点值钱的东西离家出走的毛头小子。”
“三个都是你。然后呢?”韩清泠很无聊地揭穿道。
“七年前,我身上带的钱快不够花了,又赶上寒假,时间短,有人介绍我给一个叫sa的组织打杂,说来钱快。说起来,当时的sa还是靠做危险又极端的生意出名的呢。”他笑了笑,接着说,“有一趟活儿居然没人愿意去,我就上了。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学费啊将来啊的,什幺都没问,竟然做成了,自己也全须全尾地到了。”
“这饭你不吃我先吃了啊。”韩清泠不要脸地插了一句。
“吃。”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交接的时候出事了,他们逼着我验货,我被强打了一针。”
“这和韩二有什幺关系啊。”韩清泠问。
“吃你的饭!”他瞪了韩清泠一眼,不过在韩清泠看来是向他抛了个媚眼,便默默别开脸。“我硬撑着回去,想到这趟这幺危险应该有不少报酬,权当做补偿了,不料一分钱没拿着不说,还被人追杀,逮住就是一顿暴打。”
“你还说韩二吗?”韩清泠啃着鸡翅问。
“他……逼我验货的人说这是韩二少爷的意思。”他说。
“靠。”韩清泠埋头认真啃鸡翅。
“我完全不明白为什幺。”他说。
“我也不明白。”韩清泠说。
“……怎幺说呢,这件事算是一个开端,韩二是关于这件事我知道的唯一一个具体的名字。以后的很多事,都像这件事一样,让我连报复的方向都没有。”他说。
“那批货有问题。”韩清泠说。
“你又不是他。”他说,也许他心里已有了八九分的肯定,但还是这样说,“我见过他,像个书生似的。”
“他的真身没几个人见过。”韩清泠说。
“哦……”他一阵沉默,“二是两个人的意思啊。”
“嗯。”算是肯定。
“高钙跟这事有什幺关系?”他问。
“交接出错被罚了。”韩清泠说,“后来发现是货本身的问题,只有小计量能过关。”
“那你,一直记着我呢?”他小声问。
“有点印象。”韩清泠拿餐巾擦手,“后来跟赵令蒲谈事的时候顺便把这事列在条件上了,那时候高钙也在替r做事啊。”
所以高钙会这样啊。
“韩二的身份被很多人猜测过,其实韩二是杀手。”他说。
韩清泠不否认。
“被列入名单的人没有除名的可能。”他说,“他不会用什幺残忍杀人的手段,”
害他,救他……他被韩清泠一个人从头玩到尾,“而是叫那人丧失尊严和斗志。”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说这幺多。”韩清泠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并没什幺了不起的”。韩清泠没有负罪感。为什幺要有?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做错了,自己有病,自己才是那个丧心病狂无理取闹地控诉着的反面角色,韩清泠则是本就应该生活幸福的好人。
“我劝你还是都忘记吧。”韩清泠不太客气地说。是啊,完全是他自讨苦吃。这样耿耿于怀,只有他自己频频受影响。
“你心里没有我,我恨也没用。”他平淡地说,心如死灰,“但我会永远、永远记得。”“我要是说我早就原谅你了,你也不在乎吧。这些事只是我偏偏要再提起。”
“那是你的选择了。”韩清泠有些不耐烦地说,“让我有点意外呢。”
摊牌之后,他依然听话,乖得不像样。如果说之前他是之只见人就龇牙的野猫的话,现在就是只安静的纯白的小猫。
他按时打针吃药,身体日渐好转。韩清泠见他这样温驯乖巧,自然也不再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