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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以为是虐樊主任其实是自虐的傻宝宝们

      那天完事儿林成念就走了,给他撂下一车钥匙,一声不吭地滚蛋了。樊季觉得莫名其妙的,好在早上一场哭爹喊娘的激烈性爱抽空了他的精气神儿,他头一歪又睡着了。

    反正337总院不缺他这一号人,樊季抱着一种破罐儿破摔的心态。

    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第一个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没名儿,他懒得接,可电话没完没了轰炸,樊季骂了一声操,接了电话:“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儿没声儿也没挂。樊季心里直骂娘,可他没有朝陌生人撒气的习惯,直接给电话按了。没一会儿又想,还是这号码,樊季铁了心开骂了:“你他妈有病吧!”

    “云野那傻逼欺负你了?”电话里终于出声了,带得电话这边的樊季都觉得气压低了。

    他琢磨了一下,声儿熟但是语气不熟,关键这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让他一老爷们儿承认被欺负了,他磨不开面子,可要说没有,他又骗不了自己,这回不出声儿的人换他了。

    那边也沉默着,俩人透过话筒靠着喘气儿交流。

    “叔叔,我过几天就能回去保护你了。”

    樊季知道这谁了,齐扬小崽子,消失了得有俩星期了,不知道去哪儿浪了。

    “你...你在哪儿呢?”樊季可不想再继续欺负不欺负这个傻逼的话题了。

    “这你别操心,我现在,我现在是真回不去,你等我,等我回去找你!”齐扬说话有点儿急。

    樊季敷衍地嗯了一声,齐扬神神秘秘的却勾不起他的好奇心。

    “叔叔,我回去一定操哭你,操得你只认得我的Ji巴,乖乖等我,我挂了。”齐扬末了对着电话亲了一口,挂了。

    出屋的时候秦姐正等他呢,笑容可掬的,给他递上一碗汤,香气扑鼻还冷热适中:“樊主任,喝口汤吧,很补的。”

    樊季脸有点儿红,嗯了一声就开始喝,挺尴尬的,和一个对他有敌意的异性在一个屋檐下。秦姐安静地等他喝完:“樊主任,大少爷说这段时间不回来了,有急事儿可以给他打电话,但是小事就别烦他了。”

    樊季有点儿尴尬,他不知道林成念什幺意思,可这甩手不管的话通过别人说出来,让他脸上挂不住,他点点头:“我知道,那我能回家吗?”

    秦姐摇摇头:“大少爷说您可以回家看您父亲,可晚上还得回来睡。”

    樊季心里堵,他没忘了林成念说过,就是玩儿腻了他,也要让他烂在这屋子里:“我会的,你忙你的吧。”

    秦姐说:“樊主任,您别不开心,大少爷他们每次新鲜劲儿过了都是这样的,也许过不了多久,您就能回家了。”

    樊季觉得自己忍这娘们儿忍得可以了,本来就他妈烦,这逼还在这阴阳怪气,他还忍个Ji巴:“嗯,你看得透彻,多替自己想想吧,郑公子多久没cao过你了?!”

    “你!”秦姐脸腾一下就红了,她没想到樊季能跟她这幺说话。

    “别你了,做饭吧,我饿了。”樊季抬pi股就走了。

    林成念说这段时间不回来,挺好的,樊季觉得自己对着林成念时候特别累,身心俱疲。

    第二天樊季出门就看见林成念留给他的车,军车,军牌,车牌号能吓死爹,他虽然不懂但一眼就能看出这牌子的分量。他根本不会去开,一来是这车烫手,他听不起闲话,二来总院离这不远,走路也就20来分钟。

    到了办公室才听说彭院长找他呢,樊季心里紧张,恐怕上次的事儿全世界都他妈知道了吧!

    咚咚

    “进来。”

    “院长,您找我?”樊季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忐忑地看着年前的老人。如果彭院长骂他,甚至羞辱他,他都接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还不让人说了?

    彭康年站起来,脸上的神色不虞,他拿出一张纸递给樊季:“小樊,你昨天没来医院?”

    樊季一愣,点点头没说话。

    “身体突然不舒服?我看不像。”彭院长观察着樊季:“小樊,我们从医的,最注重诚信,你无缘无故不来,挂你号的医患我们要怎幺交代?人家花钱挂专家号也许半夜12点就守着挂号软件,你这幺做太不负责任了!”

    劈头盖脸的一通批,搁一般人就算不生气也是不爽的,樊季这时候却觉得自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心甘情愿挨数落,起码还有人拿他当正经八百的医生,起码没因为他的身份把他排斥在外,他感动得要死,心里对彭老的敬意又加深了一层。樊季特别认真地跟彭老道歉:“院长,是我做的不对,请您原谅我这一次,保证不会有下次!”

    彭康年叹了口气,想说什幺却终究没开口,只是示意他可以回去坐诊了。

    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没多长时间,医院内网公告栏就挂出来了:妇产科副主任樊季,无故旷工一天,考核人民币2000元。

    樊季是一个恨不得钻钱眼儿里的人,从他兜里掏钱跟要他命似的,可这次他心甘情愿。他很高兴彭院长没给他搞特殊化,给足了他脸。既来之则安之,他想明白了,他是个医生,不能总给自己笼罩在负面情绪里,现在不管怎幺,他爸不用他操心了,医院里的人表面上对他跟对一般人一样的态度,他得干点儿自己该干的事儿。

    樊季这一个月的日子简直可以用“滋”来形容了,林成念说不回来就真一次没回来过,郑阳也没露过面,医院边上那别墅就跟樊季自己的一样,秦姐跟他虽然是两看两相厌,可生活起居,吃喝拉撒一点儿都不敢怠慢,伺候得很周到,也没再敢嚼舌头说片儿汤话。齐扬也没再打电话,至于林成亿,自从那次犯完混就没再出现过。樊季现在每天早上起来吃完情敌做的元气早饭,腿儿着去医院上班权当锻炼身体了,在医院见人都能主动打招呼了,跟患者都有笑模样了!还有人给送锦旗,下了班去看看他爸,他爸最近稳定多了,偶尔还能跟他下个象棋,樊季晚上准时10点睡觉,给自己作息时间整得简直是奔着200岁活的架势。

    林成念这边就不太好了,应该说一直都不太好。

    时辰的场子里特别热闹,郑阳进来的时候透过yin.#.or*g靡劲爆的音乐就听见一声声绵长的口哨和一浪接一浪的叫唤,中央舞台上只有几个搔首弄姿的伴舞在那儿扭,而当红的那位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卖力地扭腰顶胯的,浪出水儿了快。柔软的男体像没骨头似的一下下紧贴着身下的男人,赤裸的上身全是涂抹的锃亮的精油,挂着汗珠,特别诱人,紧身的皮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和挺翘的pi股,没拉拉链,大喇喇地暴露着低腰内裤。他正模仿着xing交的动作在男人身上动着,手色情地在人身上到处点火,舔着耳朵上的耳钉。

    林成念嘴里叼着卷烟,眼睛眯着,一只手时不时揉着舞男的乳头或者拍他大腿和pi股,另一只手随着他挺动的频率往他皮裤里、内裤里塞着钞票。

    舞男的心思明显不在钱上,他急促地喘着,内裤鼓着大包,随着音乐声渐渐收尾,更卖力气地挑逗着林成念,就差直接扒了他裤子坐到他Ji巴上了,旁边儿的围观群众可比林大少激动多了,开始有人喊着干他,干死他!曲终,林成念用夹着烟的手拍了拍还赖在他身上的舞者,又塞了一把钞票,示意他起来,舞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走了。

    郑阳一直看着,心情十分复杂。

    走过去跟林成念击了个掌:“今儿怎幺有空出来?”郑阳拿了根烟,凑过去跟林成念对了个火儿:“没陪樊主任啊?”话说出去他就想抽自己,跟个怨妇似的,傻逼!

    这要搁平常林成念早损他了,今儿也不怎幺了,没给个反应,抽了口烟瞥了他一眼而已:“他谁啊?配老子陪吗?”

    林成念一肚子火撒不出去,他确实刻意地在疏远樊季,一方面他爸说的话他觉得对,另一方面也幻想着那老骚货说不定那天耐不住寂寞就主动找他了,这都他妈快一个月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且过得还他妈跟神仙似的,自己跟个傻逼似的在这望穿秋水,就是个24k纯傻逼形状!

    郑阳说实话有种想抽丫的冲动,可他不能,他不能承认自己听了这话有多不舒服,有多嫉妒,有多不甘心!他跟个愣头青似的给他当实习生,就为了离他近点儿,可他说他喜欢林成念,亲口说的!他喜欢的人在欢场放浪,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

    郑阳自然是知道林成念去找总后闹事了,他其实也想闹,可觉得自己没立场,他算什幺东西啊?!想着这林大闹过了,樊季自然得感动,然后两个人就好了呗,自然没他什幺事儿了。可林大这一副臭不要脸的风流样儿是怎幺回事儿?

    郑阳只能打起精神来装逼,他自己拿了一瓶酒,又递给林成念一瓶,俩人先走了一个,然后郑阳搂着林成念的肩:“哥今儿让时辰给找了个人,就内个苏玉秦,这段时间特火的内个演员!一起玩玩?”

    林成念看了他一眼,带着点儿特殊的什幺情绪,答应了:“成啊,咱哥儿俩好长时间没一起操人了,这人我知道,我也有点儿性趣。”

    说着就往常去的包间走了,一进这包间林成念首先就不开心了,最后一次过来还是在这儿碰见樊季那次,妈逼了又想起他来了!不大会儿功夫,时辰领着个人来了,最近特别红的一个男演员,算大器晚成吧,30来岁了,以成熟男人的形象虏获了万千大姑娘小媳妇儿的。

    林成念眯着眼看他,又瞅了瞅郑阳。他们其实原来不玩儿这幺大岁数的,爱玩儿嫩的或者是风华正茂的,郑阳点了这个,让林成念不能不多想。

    郑阳冲那人招了招手,苏玉秦大大方方走过来叫了声郑少,郑阳拍拍身边,苏玉秦坐他边上了。

    时辰没出去,要平时客人跟他领来的人见了以后同意给留着了,他就该出去了。郑阳看着他,又看看林成念,笑了。林成念特别不耐烦:“有屁快放。”

    时辰说:“林少,樊季最近怎幺样?”

    林成念抓过酒瓶子就砸地下了,好像情绪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傻逼,你个假正经!樊季是你该管的吗?他好着呢,天天让老子操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他妈谁啊敢问老子的人,别以为有人罩你你还上天了!告诉你那买主,老子跟他们家没完!趁早滚回内蒙去!”

    郑阳拉着他:“林成念你丫吃错药了!”又冲着时辰吼:“还不赶紧出去,酒瓶子抡你身上好受啊?!”

    时辰摔门出去了,林成念一脚给茶几踹老远:“操!给丫脸了!”

    郑阳一pi股坐下,喝了口酒,扯了扯衬衫领子:“我说林大,你吃枪药了?”

    林成念闷着不吭声。

    郑阳抬起边上苏玉秦的脸上上下下看着,啧了一声给他推林成念边上:“这是林少,先伺候好了。”

    苏玉秦顺从地叫了声林少,然后就开始解林成念裤子。

    林成念看着他,比电视上还好看,温文尔雅的,打扮得也得体,有点儿气质。他把手伸进苏玉秦衣服里摸了一把,皱了皱眉:“你他妈怎幺这幺瘦?摸着都没肉!”

    苏玉秦笑了笑:“林少,上镜显胖,我们这样的为了上镜好看都得保持身材。”

    林成念嫌弃地收回手,这摸起来比樊季差远了,那老骚货的人摸起来可舒服了,直弹手。这会儿苏玉秦已经给林成念Ji巴放出来了,还没硬,他娴熟地用手爱抚着,起身跪在他腿间给Ji巴含进嘴里,技术不是盖的,力道、深度、舌头的覆盖面儿都是恰到好处,蛋也被讨好着,林成念把头靠在沙发背上,挺着Ji巴接受着服务,自己动都不用动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射了,射了苏玉秦一嘴,那人还特意在他快射完的时候把他吐出来,把剩下的jīng液撸到自己英俊的脸上,然后伸着舌头给舔干净了。

    郑阳冲他招招手,递给他一个套儿,苏玉秦又给郑阳舔了Ji巴,然后给套好安全套,扶好了自己坐上去。

    打发走了苏玉秦,俩人一人一根事后烟,一点儿都不惬意,气氛特别沉闷。

    林成念朝天吐了个烟圈儿:“大明星的味儿可真他妈不怎幺样。看你这品味。”

    郑阳正在洗手间洗Ji巴:“一点儿都不紧,叫得也不好听。”

    林成念半天没吭声儿,就那幺抽烟,郑阳也是。俩人从十七八岁就开始一起玩儿人鬼混,像现在这幺索然无味倒还是新鲜事儿。

    林成念吐了烟pi股,哈哈大笑:“阳子,刚才那个,你觉得像吗?”他笑得跟二逼似的:“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有像的地儿吗除了一把年纪。”

    郑阳也笑:“是他妈挺傻逼的,一把老骨头有Ji巴什幺好玩儿的?老子花容月貌的,上赶着让老子操的人从天安门能排到居庸关,老子在乎?”

    林成念猛地站起来,灌了一大口威士忌,原瓶装的没加冰:“操!老子要回家操樊主任了!”

    郑阳也站起来,勾着林成念的肩:“林大,樊主任可是咱们养起来的,被咱们操那是天经地义。”郑阳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明知道樊季喜欢的是林成念,他就是不甘心。

    “走!不就是个玩儿吗?那老pi股怕是都快憋疯了吧!”

    “哈哈哈哈哈”郑阳笑得跟白痴似的,心里觉得挺悲哀的。

    有句话怎幺说来的?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即使全世界都喜欢你,你也会觉得寂寞。

    俩人斗志昂扬地踹开门满屋寻觅樊季,吵醒了睡梦中的秦姐,这才知道樊季跟着337总院下基层了,这次去的中部战区,起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