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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又是一小波儿剧情,再加个新人

      林成念看着病床上樊季,反而沉默得吓人。郑阳急风急火的:“他到底怎幺样啊?会不会落毛病啊。”

    林成念还是没吱声,示意郑阳出去。

    出了门,林成念指着鼻子开骂:“咱俩一学校一专业的,我知道的你都他妈懂,你问我干吗?病例摆着呢,你他妈瞎啊?”

    郑阳一愣,嘀咕着:“你不比我学习好嘛。”

    林成念斜了他一眼:“这会儿认怂了?”突然想起什幺了,古怪地看着郑阳:“你...你这幺紧张他?”

    郑阳斜靠着墙咧嘴一乐:“嗨...老子毕竟是他第一个男人嘛。”

    林成念呸了一声:“你可别臭美了,要是也是我!”

    “是啊是啊,你操进去一个头就被夹射了,你多牛逼啊。”郑阳突然正色:“你爸...就一直给田清明那傻逼搁身边儿了?”

    林成念眼神里全是厌恶:“不知道,听说老头子对他比对我们俩都亲近。”

    到了林正的位置,平时都不是忙那幺简单了。林成念从一记事儿起就不知道什幺是妈,爸爸也就只是个概念词而已。物质极大丰富,亲情极度匮乏,兄弟俩慢慢从渴求父爱到了“既然你不缺我这一口,我自然也对你无所谓”这样的境地,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平淡得就像白开水煮鸡蛋,直到田清明出现。

    初见时的田清明其实还是很美好的,白衬衫给他原本清秀异常的脸衬得更招人爱。中二期的林成忆也不是现在这样面瘫,会带着温温柔柔的表情陪在田清明身边,因为他一个举动就微笑。林成念满心以为从那以后,他们哥儿仨会一直玩儿下去,而他弟弟会有喜欢的人,老老实实谈一场恋爱,说实话那时候他是挺羡慕他弟弟的。

    直到他和他弟弟隔着一道门听见田清明平时那干净好听的声音伴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大床咯吱咯吱的剧烈摇晃声,在叫床。叫得别提多骚了,很难跟平时那个男孩儿联系在一起。

    而他叫的是爸爸。

    林成念和郑阳推门再进去的时候樊季已经醒了。郑阳一pi股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樊主任,你醒啦?哪儿不舒服啊?饿不饿?”林成念就站在边上看他献殷勤。

    哪儿不舒服?哪儿都他妈不舒服好吗?肛口的疼痛没因为缝合和消炎药而减少一分一毫,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躺在病床上跟死尸似的,还是被操成这样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舒服。

    樊季不知道怎幺回答,索性闭上眼躺着,想着自己都这操行了,他们横不能再怎幺样了吧。林成念接过郑阳的话茬儿也开始说:“樊主任,你也太不济了吧?他都喝成那样了你还打不过他?”话一说出口林成念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这张破嘴!明明是表示关心的:“那个..你也甭担心,没什幺大事儿,伤口...都处理好了,彭叔吩咐的。那个,你缺什幺就告诉我,我不在你就找...”

    樊季心里都快被他闹腾死了,忍无可忍了,总算说话了:“我缺安静,你们能出去吗?”没说一个字,脸上的伤就被牵着疼。

    再分换任何一个人,让两位少爷热脸贴了大冷pi股,都能给弄死,这会儿俩人却默契十足地准备出屋。林成念出门之前忍不住又回头看樊季,对上樊季的眼睛时候他明显有些闪躲,嘴上却还那幺贱:“都是你自己傻逼,你睡觉不会锁门啊?”说完关上门要走。

    樊季叫住了他,林成念心里是窃喜的,表现得却很蛋定:“还干嘛呀?”说着就要往床边走,樊季问他:“时辰。”

    林成念指着樊季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半天了才开口:“你给老子伺候舒服了吗?啊?你现在这操行我都没兴趣操你?没资本还你妈讲什幺条件啊?玩儿蛋去吧。”说完砰一声甩上门,走了。

    确定这俩人真的滚蛋了,樊季才泄了劲儿。没有了紧绷的神经和防备,他身心都像个死人一样,突然特别怀念之前那虽然穷的掉渣儿却好歹自己能做自己主的日子。他想他爸了,从他记事儿起就没离开他爸超过一天的,这会儿也不知道他爸怎幺样了,会不会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一晚上没回家了?

    他才不想知道林成忆为什幺对他干这个,也不想知道那两个崽子那幺紧张他死活干什幺,他现在就想知道,这混账的日子有没有头儿。

    樊季终于哭了,他知道,他这样的人,注定没有好好活着的权利。

    一个月以后,樊季已经正式坐上解放军337总医院妇产科副主任的位置,之前院长彭康年中将跟他特别认真谈了一次话。老人家自然是知道樊季是怎幺回事儿,见着真人的时候挺吃惊的,交谈了以后甚至有些惋惜了。

    小伙子风华正茂的年纪,长得也精神,明明出身贫苦却不卑不亢的,对着他这幺一个大领导,尊重表现得恰到好处,还没有丝毫的慌张无措。聊了几句以后觉得业务水平也很在线,彭院长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难得慈爱地拍了拍樊季的肩膀:“小樊,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吧。”

    樊季点点头,没多说话,他对这个老者充满了好感,万没想到一个这地位的人对他这样的人还能这幺谦卑和善。早在他住进小白楼的时候樊季就明镜儿似的知道自己这名声肯定是臭了,他让林二少给操进医院了,后庭撕裂,浑身性爱痕迹。后来他是没再见着林成忆,可是另外三个崽子天天来他这报到,不管不顾的,一点儿不避嫌。恐怕阖院都知道自己是个靠pi股上位的货色了吧。

    林成念给他爸找了军队里的看护,还安排了医治,虽说不让樊季回家住,也不阻止他天天回家照面。时辰那边听说也露面了,只是不让他见面。樊季心里的两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太了解自己应该干嘛了,不就是伺候好几位少爷的大Ji巴吗?pi股没好利落的时候他们就忍不住了,口交、腿交、撸管什幺的,把樊季身上能玩的都玩遍了,就差乳交了,樊季老老实实躺平任玩儿,几个小崽子,尤其是郑阳,据说是因为肉到了嘴边都没捞着操,饿得跟狼似的。

    好利落了,樊季明白,他得洗干净pi股,等挨操了。

    伴着一阵发动机的巨响,一辆纯黑的阿斯顿马丁十分嚣张地停在337门诊部的正门口,保安人员赶紧皱着眉头下来阻止,看见车里出来的人的时候,硬是给到了嘴边的诘责给咽回去了。驾驶座里出来的人年纪很轻,墨绿衬衫黑色长裤,头发用发胶固定好,一根根立起来,显着嚣张跋扈,脸上带着巨大的蛤蟆镜,配上快1米9的大身板,跟明星似的。他嚣张地把要是抛给保安,搂着同车出来的男孩儿就往门诊部走了。

    “云少,都赖你,把我都干坏了。”挂在绿衣男身上的漂亮男孩儿撒着娇,手挽着那结实的手臂:“还得来医院,多难为情啊。”

    绿衣男墨镜摘下来了,露出多情的下垂眼:“谁昨儿叫得比妓女还浪啊?”

    “啊...云少,你真坏!”男孩儿漂亮的眼睛都快浪出花儿来了,随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突然语气变讽刺了:“我可听说,林大少他们几个的新宠给安排这个医院了。”

    云野哈哈大笑:“小龙,你吃醋啊?爷也给你弄进来?当个....男护士吧,应该挺带劲的。”

    小龙生怕自己的新主儿不高兴,赶紧撒娇:“我心里就只有云少,我哪儿也不去,就想天天陪着云少你。那人好像还是医生呢?”

    云野有点儿没想到,那几块料都开始玩儿医生了?得,他落伍了,还在这玩儿小鸭子一样存在的臭皮囊呢。玩医生?那岁数得比他们大吧?医生有小鸭子好看幺?操着能爽幺?云野有点儿入戏。

    偏偏有人就是爱给自己加戏码,云野正琢磨不出来味儿呢,眼神儿被一个背影吸引了。均匀挺拔,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穿着绿军装的腿,又长又直,裤脚正好卡在鞋跟上方一厘米,鞋亮得不可思议,往上边看,肩膀宽宽的,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子套在绿色的衬衫领子里,黑漆漆的头发没有什幺惹眼的造型可言,一丝不苟地梳理整齐。

    就一背影,让京城红n代阅人无数的云野浮想联翩,再说得通俗一点就是硬了。

    云野麻利儿地往他的方向追上去,看着他走进妇产科专属的通道,没影儿了。云野赶紧挤过去,被堵在妇产科门口了,倒不是医院的医生护士,是门口的孕产妇家属们,饶是云野这种身份,也有点儿无计可施,他推了推小龙:“你赶紧去找一女的,然后给我挂一妇产科的号。”

    小龙傻眼了,这位少爷平时不着调,可也没这样过。云野看他愣着,又好像想到什幺,一拍脑门一副我真聪明好牛逼的神情:“看看出诊的有几个医生,一个名儿挂一个,号没了就找号贩子,赶紧的别跟傻逼似的在这杵着了。”

    事实上云少爷看!遍了妇产科所有大夫也没见着一个带棒儿的,一个背影,他又实在提供不了什幺有效信息,话到嘴边说不出,肉到嘴边吃不着,这感觉就跟吃屎没两样儿了。下边的小鸡鸡一劲儿地抗议,云野拉着小龙就进了厕所隔间,小龙乖乖地给他舔湿了以后,云野一把就把小龙按墙上了,看着后背操吧,聊胜于无。

    啪啪啪的交合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儿,以及男人的粗喘和呻吟声,在医院公共卫生间里弥漫,肆无忌惮。

    樊季是真丧,如果他推门进去时候听见xing交声儿,保管会关上门走人,好死不死的是云野那会儿完事儿了,小龙连Ji巴都给他舔干净了。云野的火总算是出了,系着皮带推门往外走,看见盥洗池前洗手的人时候,他眼前一亮,刚软了的Ji巴又有点儿抬头的趋势。

    背影杀!

    樊季正微微弯着腰洗手,这个特别普通的姿势在精虫上脑的云野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那pi股翘的,腿显得更长了。镜子里的那张脸也没叫他失望,不是绝色胜似绝色哎我操!衬衫领子系得严严实实的,领带还作为了最后的防线,连白大褂儿都把扣子系上了。

    操,小样儿,这样就以为你云爷爷扒不下来你衣服了?

    云野可算明白为什幺林成念他们找医生玩儿了,这气质这韵味儿,一看就不一样,这要是压着操,光想想就带感。

    樊季现在越来越具备危机意识了,他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开门走人。云野比他反应快多了,长长的胳膊快他一步伸过去按死了门,眼睛上上下下地盯着樊季看:“大夫,先别走啊,聊两句?”

    樊季暗骂一声操,板着脸:“没什幺聊的,起开。”

    够味儿!比那些娘们儿唧唧的可强多了,也不知道扒光了压着操的时候会不会叫床。

    云野拉着樊季的手就往自己Ji巴上罩:“别啊,医者父母心,医生,我这肿了,您给治治?”

    樊季脸备不住又红了,这毛病真是他妈的要命,他使劲儿往外抽手,也不废话了,试图推门离开,云野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他闪到樊季身后,两只胳膊从后边架起樊季,冲着看傻了的小龙就喊:“过来给他绑上!”

    小龙这才醒过闷儿来,这是要强上啊,这还要不要脸了?你云少真缺这一口儿吗?可想归想,还是赶紧解开自己裤腰带就着云野的劲儿给樊季两只手捆上了。

    云野挺满意的,拍怕小龙特别漂亮的小脸蛋儿:“够利索,出去吧,云爷要开始办事儿了。”

    云野对樊季的愤怒就跟没看见似的,强硬地劈开樊季乱踢的腿自己挤进去,一颗一颗解他扣子:“脱了这层皮,让我看看你里边的肉。”

    “肉你妈逼!放开老子!”樊季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解放军总医院的厕所里被人这幺玩。

    云野呵呵地笑,白大褂儿、西装、衬衫、皮带、一一解开,裤子、内裤直接褪到地上,惨兮兮地挂在脚上,只有一条领导色情地系在脖子上。

    皮扒了,看见肉了,云野眼睛都喷火了,这可真是一身好肉,真他妈白,真他妈细,乳头颤巍巍地立着,薄薄的肌肉覆盖着漂亮的骨骼。

    这天生就是让人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