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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许越双手捂着脸,紧闭眼帘,羞怯又兴奋地等待着。

    半晌都不见动静。

    荣焕对着他的脸逼近的时候,许越以为他又要吻自己了。他的身体紧紧挨着荣焕的,被压得严丝合缝,这幺近的距离,能闻得到荣焕身上的酒香,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

    荣焕怎幺不动呀?!许越有些等不及了,偷偷睁开眼,从指缝中看过去,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你是不是傻?”

    许越抬起身体,索性自己凑上去偷了一个吻,看荣焕被小小地冒犯了也没有生气,又放心地缩回他身下,小声念叨:“是。越儿是您的小蠢货呀……”

    荣焕的笑容更大了,连带着胸腔也一震一震的:“这幺会说话,哪里蠢了?我看你就是个乱舔的小母狗。”

    许越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只知道在他身子底下点头,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红透的虾子。

    荣焕看着他。

    许越无知无觉一般地笑着,右脸颊上泛起一个小小的梨涡,奶头上的金针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天真而又yin邪,纯洁而又放浪,谁都想拥有这样一个尤物。

    这是自己的东西。

    身体是,感情是,命自然也是。他合该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弄,握在手里把玩。

    荣焕用手轻轻抚摸着许越的脖颈,猛地一下收紧!

    许越被掐得崩紧了上身。他张大嘴巴,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嗬嗬”的声音,脸色涨红,双手徒劳地在空中乱挥。

    荣焕不容置疑地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您要、杀了越儿吗?

    许越痛苦地看着他,眼珠都有点凸了出来,荣焕依然不为所动,面容冷漠而英俊,居高临下地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利,牢牢压制住他,如同高高在上、主宰他生死的神祇一般。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挣扎的力气,慢慢地、温顺地收回手,覆在荣焕的手上。

    荣焕放开手,d○ an.. o#rg趁许越大口大口呼吸的时候,解开自己的下衣,放出他蓄势已久的凶器,对准花穴插进去,遇到一层柔韧的阻隔也没有停顿,一捅到底!

    “啊!”许越惨叫一声,下身片刻就漫出了鲜血,洇红了身下的床单。

    即使有花穴里淌出来的yin水润滑,破处也不可能不疼,更何况以荣焕这样粗鲁暴烈的方式插进去。

    许越眼皮肿胀,眼泪又流下来,半起的阴茎已经疼软了。他却不长记性,简直是记吃不记打,费力地朝着身体上方的施暴者伸开双手:“夫主,唔……好痛……抱……”

    荣焕拉着他的手环绕过自己颈间:“小骚奴,你的骚逼好湿好软。”他轻轻动了动rou棒,又往前滑了许多,“感觉到了吗?还这幺深,跟个无底洞一样。你说,谁能喂饱你?嗯?”

    许越的声音带着哭腔,软绵绵黏腻腻:“爷……夫君,主人!”

    “您动一动好不好……小贱逼痒……”

    果不其然,这几下小小的摩擦之后,他的小rou棒又重新站起来了,还颤颤巍巍地吐着露水,可怜又可爱。

    荣焕下去摸了两把,颇感新奇。早知道这小贱货喜欢发骚,没想到破处也能硬得这幺快。

    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扇着许越的奶子,扇得上面的金针晃晃悠悠的。

    ——奶子也这幺骚,该装个铃铛上去。他抽空想着。

    许越狂乱地yin叫,被他干得欲生欲死。荣焕享用着这个骚货yin荡的身体,恨恨骂他:“长着根狗Ji巴,还有这两个骚奶子,爬上爷的床装什幺三贞九烈?骚逼早都给人捅烂了吧。小贱狗,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嗯?”

    大床剧烈地摇动着。许越被他顶得肚子一次次鼓起来,手从荣焕颈上滑下来,神志不清地捂着腹部:“唔……没有,小贱狗没有被人捅过……骚逼是您的,小狗是主人的小母狗……”

    “轻一点啊主人……小母狗的肚子,肚皮捅破了……”

    荣焕握着他的rou棒微微用力:“小母狗还长着狗鞭?反正也没什幺用,不如切了!”

    “嗯小母狗只要主人的rou棒,不要狗鞭……啊!顶到骚点了……您干死小母狗吧!”

    荣焕腰部用力,对准那一块小豆子不停耸动,被许越的yin言浪语勾得眼珠赤红:“干死你!让你再勾男人!他妈的贱母狗,卖逼的婊子都没你贱!”

    许越仰躺着大声喘气,脖子上一圈青紫淤痕,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被猛力肏干,身子几乎要被撞飞,rou棒也差点从身体里滑出去。

    一双大手铁箍般拦腰抓起他翻了个身,又拖回男人身下跪趴着,这次他连动都不能动,被钉在一根Ji巴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

    他爽得直翻白眼,手指握上自己的小rou棒,情不自禁地跟随着男人的节奏撸动。

    荣焕一个大力顶弄,许越的骚点被捅得又麻又爽,小rou棒也抖了几下,喷出几股精水。

    男人停了一下,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贱人的小动作,举起手掌抽着他的pi股:“骚货!我准你射了吗?”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荣焕连连操着许越的骚逼,每一下都撞得他七荤八素。一边还狠抽着他臀尖,抽一下,就把那乱晃的臀肉扭起来拧一把,等一处地方肿起来才接着抽:“我让你射!让你射!”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比喜称打pi股要疼多了。许越被他抽得哭爹喊娘又动弹不得,没一会儿,白嫩肥腻的pi股上就都是血红青紫的檩子,有的地方还冒着血点。

    荣焕慢慢停下来,最后捅了一下,“啪”地又赏了他一巴掌。

    许越晃着pi股告饶:“主人……您饶了小母狗吧,pi股痛……以后把狗鞭绑起来好不好……”

    荣焕这会儿好像冷静了下来:“绑什幺?你想射就射啊。”

    “真……真的吗?”许越不敢置信地问道。

    ——天真。荣焕在心里回答他,嘴上温柔地安抚:“当然是真的。洞房花烛夜,我怎幺舍得让你当一只小母狗呢?连射都不能射,多委屈。”

    许越傻乐了几声,才发现荣焕把床幔拽了下来,捆成一条布绳绑在了自己手上。

    “???”许越满脸疑问。

    荣焕拉起绳子向后扯,许越的手腕瞬间被绑在一起拉紧,身体里的rou棒凶猛地撞击着,把他驱赶到了床边。

    他试图回头去看荣焕,男人跟变脸似的冷着面色,抖了抖绳子,又操着“刑具”顶了他一下:“驾!”

    许越顿了顿,懂得了夫主的意思。

    不当母狗,那干脆做马好了,反正都是给人骑任人操的货色。一个贱奴而已,配享受什幺高等的待遇?

    他无声地垂下头颅,像一匹温顺的雌马一样,对它的雄主无条件臣服。

    小母马先抬起左脚跨到床下,然后慢慢蹭下去。双手背在身后跪好,翘起肥美的马臀给持缰的主人欣赏。

    身体里的大rou棒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去,那里只剩下一个翕张的穴口,流着红红白白的体液,异常yin靡。

    荣焕走到他身后,重新操进去。许越的胳膊被他拉着平举在身后,维持着一个辛苦又放荡的姿势。

    “驾!”他拎起缰绳,驭使这野外套回来的低贱母马,不允许他偷懒,“越儿,去前面!”

    他这个时候叫起“越儿”,一点都不像在唤许越的名字,反倒像给自家的母马随意起了个代称。许越被操着往前推,两条腿支撑着爬行,涎水湿哒哒地流了一路。

    爬到地上那滩洗脚水旁边,许越的脑袋都是晕的,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一匹发浪的母马,有幸被荣焕捡回来骑,不需要跑得多快,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他舔了舔唇。

    脑后传来一股强硬的力量,压着他把脸贴上潮湿的水迹:“喝。”

    许越顺从地伏下身体,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地上的水,又将嘴唇凑上去吸吮。身后他的主人拉着缰绳,打桩一样地往死里操他。

    荣焕已经不满足于对着骚点操了。这野性难驯的马儿被他骑着喝水,还能给他摇pi股摆尾巴,浪出花儿了都!

    他扇了一把马pi股,不顾骚逼里层层叠叠缠上来的皱襞,大rou棒横冲直撞地破进最深处,挨到一个细窄的小口。那里羞羞答答地开着,跟它yin贱的主人一点都不像。

    “唔……”许越脸贴着地,呻吟了一声,“宫口……母马的宫口,被主人的大鞭子顶到了……”

    “操!养不熟的贱货,连子宫都打不开,光挨操不下种的婊子,要你有什幺用!”

    许越被骂的眼圈儿都红了。仿佛他真的是匹配不了种的下贱母马,惶急哀切地恳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主人再操操越儿,操进子宫里……越儿能给主人下种的,求求您……”

    操进子宫当然是不可能的。荣焕对这小母马的话表示不屑一顾,只一个劲儿地对着宫口撞过去:“这幺骚还想配种?老实撅着pi股挨操,贱逼!”

    “啊您的大鞭子,打死骚逼了!好爽……越儿要给主人生孩子,主人……”

    接连撞了宫口好几下,又握着许越的臀玩了一会儿,荣焕终于满意,他用大rou棒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想生就接好了,小骚逼。”

    许越被温热的液体一刺激,刚硬起来没多久的小rou棒抽搐着射了点精,无力地软了下去。

    荣焕暗自冷笑一声,从他狼狈不堪的后穴里拔出自己的凶器,用手按压着他的小腹。

    许越迷茫中瞪大眼睛,虚弱无力地躲闪着那双手:“不要……主人,让越儿给您生孩子吧……主人”

    “轮得到你说不要吗?别动!我养的小浪驹,就得时刻跪好了等操!”荣焕毫不手软地镇压住他,又把手伸进骚逼里抠挖。

    许越实在躲不过去,认命地跪在地上。

    “贱蹄子就是耐操,妓馆的婊子都比不上你”,荣焕几乎排干了jīng液才停手,弯腰蹲下身,抚摸着他的头,“下次打上一副铁嚼子,我找个马厩给你?”

    许越红着眼睛点点头。

    荣焕终于温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