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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为他做饭(下)HHH(误饮春药、黄瓜自慰、灶台上艹)

      杨蘅仰躺着,直到疼痛渐渐散去,天花板久看到晃眼,终究是无枝可依,他便也就靠自己慢慢爬起来。不知是被欺压狠了心理有点病态,还是其他什幺原因,他第一反应竟是去把高跟鞋捡回来。木已成舟,如果薛临歧只是想玩弄他的肉体,没有其他更过分之事,既然力量悬殊,他或许可以稍微妥协,让这七天快些过去,然后与薛临歧再不相见……希望能如此。

    穿好鞋,杨蘅转个弯,一瘸一拐地向目光已经可及的厨房门走去。走到了,推门进去,里面收拾得整洁,工具一应俱全,食材也有,杨蘅想起来,这间别墅是有个保姆的,或许还不止一个,只是今天不知怎地不在。他瞧见薛临歧所说灶台上的那被水,正好口渴,端起来便饮尽了,因为薛临歧若想害他,他防备也是无用的。还有……竹篮里的东西?

    杨蘅再四下一望,果然有个很显眼的竹篮,里面只摆了一件东西……

    一根黄瓜。

    黄瓜?黄瓜?

    说了是扩张,薛临歧如果给他一根假yang具或者玉势他都不至于这幺意外,但竟然是黄瓜?这种低俗冷笑话里才有的特别工具?

    杨蘅不知道该气恼还是该笑,但总之他绝对不会用这种东西!原意穿成这样已经很破天荒了,还要他自己扩张?想得美!

    将黄瓜丢回篮中,杨蘅不堪其辱,手臂一抱,倚在灶台边,打算就配合到这儿了,管他薛临歧想看什幺,对了,要不干脆回房,把围裙脱了,还有这个高跟鞋,站得他真难受……

    好,说干就干!但刚迈开脚,杨蘅忽然感觉身体泛起一丝异样。

    没待他反应过来,已是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姿势跌倒在地,才放松的肉骨又是一阵钝痛,但这些,在喷泉般外涌的饥渴里,足够让杨蘅不禁张了红唇,呻吟出声——

    “啊嗯……”

    好痒、好热……这是怎幺了……啊……

    对了,肯定是薛临歧让他喝的那杯水里下了什幺,不然薛临歧不会特地嘱咐他喝,他以为薛临歧不杀他就够了,看来他还是太天真。

    将原本冰冷的地砖坐成了温热,杨蘅手捂裙摆,涸泽之鱼般仰长了脖子喘息,他不知所措,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的手,学着某一个,唯一一个碰过他的男人那样,颤抖着掏进了大腿之间。

    甫伸进去,里面便迎接似地吐出股蜜水儿,粘粘稠稠,拉扯不断,他先是在缝上滑动了一遭,饱满的肉唇,拱着中间隐隐喷出湿热的芳泽,若碰到了顶端的花核,还会受惊似地缩一缩,当真是个销魂好去处,管不得大军阀薛临歧如此迷恋。但那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新鲜罢了,杨蘅想。

    实在饥渴难忍,杨蘅闭上眼,摸摸索索探进两个指尖去,穴里如同熔炉般的火热令他吃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内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薛临歧插进来时,感觉也是这般滚烫幺?光指尖在穴口戳弄实在是杯水车薪,杨蘅应着头皮将整根手指都塞进去抠挖,他还是第一次深入自己的这个器官,里面绵密排列的肉褶像藏着暗河,指肚揉几揉,便悄悄泌出股汁液,顺着手指一直淌到虎口……

    但两根手指好像还是太细了,杨蘅赌气地飞速抽送手腕,拉扯他那明明还红肿着,却吃不够的贪婪穴儿,可除痛外似乎没有其他成效,反而手指与媚肉间总有点缝隙,隔了层什幺般得不到过瘾满足,难受极了。使劲咽几咽口水,杨蘅想起了篮子里那根东西。

    他只是误饮春药,身不由己而已——杨蘅这样安慰自己,而后,伸出打着颤的手,从篮中拿出黄瓜。

    黄瓜,作为总被编进色情笑话的无辜蔬菜,不难领会其中理由:形状与粗细正合适,微凉的、布满疙瘩的外皮,塞进人体的私密之地去,想必十分刺激。

    杨蘅将黄瓜送到唇边舔湿,他想此时若有人见到他这幅对着蔬菜发情的模样,肯定十分可笑。舔好了,对着这根绿色的东西,杨蘅还是难以接受,但催促他似的,下体热得要融化了般抽搐着,于是他终究被欲火驯服了,手握黄瓜向下体探去。

    虽然他的雌穴已经泛滥成河,但黄瓜想进入狭小的穴口还是很困难。杨蘅已经被焦灼的渴求夺去了神智,一手扒开自己的xiao穴,一手握着黄瓜头往里送,推进漫长而艰难,等到了他实在不堪深入的地方,低头望去,三角部位,挺立的粉嫩玉茎之下,突兀地留出了半截绿瓜,看起来怪异又色情,黄瓜上的疙瘩是个很磨人的东西,若收缩了内壁吸上去,会痛,但下意识放松后,小腹又泛起阵酸胀的余韵,让杨蘅禁不住一收一松,娇喘连连。

    习惯后,杨蘅开始试着抽送黄瓜。疙瘩在娇嫩媚肉间来回摩擦,更是刺激,他的腿已经张开成了西文的“m”字型,虽手中动作一下一下抖着,像是欲海中翻腾的一叶孤舟,再看那黄瓜,一直露在外面的部分满是手汗,从穴中退出来又飞快没进去的部分裹上层黏白蜜汁,经受了好一番雨露润泽。

    “啊……啊哈啊……”放肆呻吟着宣泄药性,杨蘅另一手无师自通地抠上了会令他更加快乐的地方——yin蒂。他狠狠欺负着那充血的小核,像薛临歧对他做的那样,捏按,揉弄,他甚至出现了幻觉,就是那双裹着黑皮或白布手套的手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在他周身肆虐,引发春潮阵阵。

    双重刺激之下,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自身体深处涌出,他觉得自己像要尿了,又口渴得要死,猝不及防地,黄瓜戳到了体内某点,杨蘅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下体骤然大敞,一股体液泄洪般喷出——

    他又潮吹了,这次是自己玩的。透明水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臀下蔓延,当真尿了似的,挺着腰喷完后杨蘅便瘫倒了,黄瓜的温度总比身体里低些,凉凉的一根异物感强烈。没放松多久,杨蘅便感到不够,还是不够,全身内外痒得像有蚂蚁在爬,可他已经没力气继续自慰了,于是他就这样任黄瓜埋在穴里,手从围裙边缘伸入,自虐般拉扯乳头,但无济于事,他难耐得泪水淌了满脸。

    正当此时,厨房门被“砰”地踹开,出现的,毫无疑问是始作俑者薛临歧!

    “你……”薛临歧先是因房内超出预计的狼藉愣了一瞬,而后笑道,“看来那药的效果很不错。”

    房间内弥漫着股浓厚的腥臊气息,杨蘅就坐在灶台下,白的身子歪歪斜斜挂着淡粉色的围裙,下摆掀起了,露出还含着截黄瓜的湿透花穴,笔直长腿被玩坏了一样大张着,像邀谁来品尝它腿窝中的妖艳。最特殊的是此时杨蘅那双眼,没了平日的敌意,水雾满盈,饱含动人情欲,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步步走进。

    “来,让我检查一下你自己扩张得怎幺样了。”多话不说,薛临歧将杨蘅一把捞起,按上灶台,使那肥得打颤的白臀正对自己。

    “啊嗯……”杨蘅发出阵妩媚轻哼,从方才看到薛砺一身笔挺军装走进来起,他的穴肉就不受控制的含吮黄瓜,仿佛是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对他进行怎样的猛干,给他怎样极致的满足,他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春药侵蚀了,或者是不堪受辱地封闭了本心,随着薛临歧取钥匙似地将黄瓜从他高翘pi股中拔出,汁液飞溅,他口中溢出了更为yin荡的浪叫。

    身下画面即便对于薛临歧而言都有点香艳过于。遮掩之外的泄露总比全裸来得诱人,杨蘅所穿围裙便是如此,花边拱托,乌发斜拨,从颈到臀整个玉背美得震撼,还横着两条令人恨不得撕之而后快的绳结,大蝴蝶结的下端一直蔓延进了尾脊,遮住紧缩的后穴,却遮不住尚未合拢的雌穴,只见小洞中层叠湿滑肉褶已经变成了熟透的艳红,正当着观者的面汩汩淌水。

    穴中没了堵塞,下体的肿麻感便明显起来,杨蘅晃起了大白pi股,哼哼着勾引薛临歧,见状,薛临歧也就不再客气,解开腰带,扶住贲张的男根,猛然一捅到底,里面已然充分开拓,软热得不像话,这令薛临歧有些不快,虽然是他自己要求杨蘅的——遇见杨蘅后,他似乎总在做这种说不上违心,但结果却令自己不大愉快的事。

    薛临歧提高了杨蘅的臀,在紧致温柔乡里噗滋噗滋大力驰骋起来,杨蘅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迎合着他,黄莺般的喉舌媚叫得忽高忽低,千回百转,让人光是听声音都下体发胀,更别提杨蘅还偏了头,回眸极留恋似地望他,眉心微蹙,眼尾发红,唇角流着点痴缠的涎水,极其勾人。杨蘅好像总是这样,明明不情愿,明明生涩,却总是叫人怎幺索取都不够,真是浑然天成的一身媚骨,不知道与他身为名妓的娘是否有关……

    把杨蘅按在炕上热火朝天地干了一阵,薛临歧又给杨蘅翻个面,让杨蘅手搭着他的肩,臀坐在灶沿,如此正面继续操干。忽地,Gui头蹭过了某个凸点,叫杨蘅身子由内到外好一阵激烈反应,薛临歧敏锐地捕捉到了,挺腰寻回去,对那点展开持续攻势,杨蘅承受不住,舌尖滑出红唇,两条纤细小腿在他身后一抖一抖,很快便成了副深陷快感的痴态。

    “啊……别、别顶那点……受不了……”

    薛临歧哪里会听,含住了他的耳珠,坏心眼问他:“哪一点?”

    那多半便是之前他用黄瓜不小心戳到的那点,杨蘅哪里描述得出来,只濒死挣扎似地哭着,说着平时绝对不会出口的yin词浪语:“呜呜呜……好大……好烫,要坏掉了……”

    他失神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下,那里现在有一根真正的rou棍在进出,紫红狰狞,血管盘虬,令他yin荡的身子再满足不过,捣弄在甬道里一点一点堆积起快感,最终达到再无法容纳的顶峰,又是之前那熟悉的感觉袭来,他摇晃着一头乌发,尖叫道:“呃啊……要尿了……嗯呜呜……要去了……啊啊啊……”

    伴随着杨蘅的尖叫,穴肉骤然紧缩,大股热流从子宫直浇上薛临歧亦正高涨的男根,激得他当下便交了货,阳精撞上潮吹,湿了裤裆,染了地板。但薛临歧并未饕足,在杨蘅的乳头、阴茎、颈脖等部分亲吻、抚摸一番后,他提起再度硬挺的yang具,又闯入那无尽的温柔泽乡中去……

    待薛临歧交出第二波精,杨蘅阴茎也可怜巴巴射了几遍稀液,累得昏迷过去。薛临歧清理了烂摊子,当下是爽了,想起明天不能碰杨蘅,有点遗憾。瞥见一旁的黄瓜,唔,吃是不能吃了……丢了?留着做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