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暗夜惩罚HHH(下)(同上+放置PLAY)
“不、不要……”眼角挤出晶莹泪珠,杨蘅惊恐摇头,薛临歧的中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的,他的尊严总是容易在交合中迷失,“求你、不要开灯,不要让别人,看见我……”
杨蘅这句不知是否经过考量的话让薛临歧略有动容,“别人”不能看,是否说明他被归为“可以看”的人了呢?不不不,杨蘅只是被他强迫得无可奈何罢了,薛临歧正走神,忽然,窗外一声喇叭响,划破了夜色的寂静——
他明显感到杨蘅的身体绷紧了。喇叭又响了几声,而后约莫是熄火开门声,又响起隐隐人语,倒正适合拿来逗逗杨蘅,于是他推开窗,从后面将头埋进杨蘅的颈窝,朝杨蘅耳窝吹着热气,低低道:“我这就去把灯打开,招呼下面的人向上看,把你这幅样子给他们欣赏欣赏,好不好?”
冷风从落地窗外迎面扑来,吹干了汗液,凉得刺骨。杨蘅陷入了恐慌,他想薛临歧肯定做得出来,这个恶魔,他下意识动弹,却是徒劳而滑稽地踮着脚尖跳了几条,又引发一阵羞耻研磨。他被吊起的右腿已经酸麻了,犹被无情拉开,大刺刺露出腿心里娇艳欲滴的牝户,仿佛正不知羞耻地邀引众人前来操干、品尝。薛临歧的手离开他的身子了,是要去门口开灯吧,他的秘密就要被曝光了……
遥远夜幕里的灯火像无数双窥探之眼,正讽刺地打量他,杨蘅咬紧嘴唇,无声地淌下几行清泪,但下一秒,一双大手掐住他腰身,硬热肉刃,毫无征兆地贯穿了他!
痛,好痛啊——
薛临歧……插入了他的后庭!杨蘅只觉一阵撕裂剧痛,像引线点燃般从下体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比之雌穴被开苞的那夜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口气顶进最深处后,薛临歧按兵不动,只埋在那等待排斥收缩的肠肉适应,但于杨蘅而言依然是折磨,一块滚烫的烙铁嵌在他体内,灼烧着他软弱的肺腑,宣示着他已经彻彻底底被身后的男人侵占了。
片刻后,薛临歧开始缓慢耸动,简直像把刀在他脆弱肠道中戳刺,血淋淋地剜下一块又一块碎肉,用喊叫发泄疼痛是人的本能,但顾及楼下有人,杨蘅不敢叫,只憋出阵阵凄厉呜咽,意识游移在清醒与昏死的边缘,任绳索吊着他,了无生机地随侵犯的动作前后晃动。
薛临歧也疼。男根亦是脆弱之物,现下他的却像被投入了绞肉机中,忍受着肠肉的阵阵拧转,还要艰难开拓。他知道这是自寻烦恼,他何必要用干涩的后穴,直接用杨蘅春水潺潺的雌穴寻欢作乐,容易又舒爽。但他就是想用一用杨蘅的后庭,想第一个把那处撕裂了、开发了,使之留下自己的痕迹,染上自己的味道,好像这样就能永远占据杨蘅似的。让他想想,约好的七天,还有四天,四天后怎幺办呢,他现在不想思考,不想面对……
月光下,二人的交合处淌出细细血丝,蜿蜒着爬行,或向下,或缠上薛临歧的男根,血,是他时常看见的颜色,但如今杨蘅细细的几丝竟令他触目惊心,惩罚的目的……达到了吧,可为何他胸中没有痛快,反而空落落的。那原本尽是褶皱的括约肌被撑得平展了,薄且苍白,看起来十分勉强,但值得欣慰的是,仄逼穴肉相对柔韧了许多,抽插变得相对轻松,甚至当他抽出男根时,隐隐能看见柱身上蒙着层闪亮水光,毫无疑问是从杨蘅体内带出的……于是他一手摩挲杨蘅的乳首,一手揉捏杨蘅的男根,同时抚慰起了杨蘅身上其他敏感地带。
杨蘅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后穴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渐渐腾升的快感让他变得眼神空洞,痒麻硬挺的乳头被拨弄,鼓胀翘起的男根被撸弄,绳索的摩擦,一切的一切都令他yin荡的身子欣喜若狂,但这些地方越是满足,就越显得他最潮湿、最火热的那个地方寂寞——
他的雌穴,正可怜巴巴吮着绳索,恨不得从那死物上尝出点肉味来,花核被磨得越舒爽,后庭被yang具捅得越满足,就越前后夹击地令它空虚,饥渴地吐出一波又一波黏腻yin液,绳索都吸不进了,滴滴答答尽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下滑了去。杨蘅悄悄拧扭身子,想通过绳索的摩擦来安慰自己,但光流连于外已无法使无法使饥渴媚肉平息,杨蘅觉得他快撑不住了,他几乎要开口乞求,想要什幺东西,狠狠干进来,填满他,贯穿他……
“薛临歧……我……”听,嗫嚅的红唇,缓缓开启了。
薛临歧顿了顿,但动作未改,杨蘅继续被撞得晃晃荡荡,一张嘴溺毙般张了又张,终究是忍不住了,声细若蚊呐道:“我……前面……想要……”
“听不清,什幺?”薛临歧其实大概听懂了,但为欺负杨蘅,他仍道。
杨蘅用力咽咽口水,这回嗓音稍大了些,仍是扭扭捏捏的嗫嚅着:“前面,想要。”
“前面,前面是哪?”说着,薛临歧拽起穿过杨蘅下体的绳子,“啪”地弹了弹。
“啊嗯……”杨蘅眼神空洞,唇角挂着丝涎水,彻底放下了羞耻心,自言自语般呢喃道,“前面是……xiao穴,想、想被插……”
话音甫落,薛临歧已将两根粗长手指猛然塞进他的雌穴,还嫌不够,又加进一根,三只并拢地在湿得不像话的甬道里模拟交合动作抽送,粉红穴肉久旱逢甘霖地缠上来,千娇百媚地裹着他翕动,一直吞到了指根,连退出时都要紧紧吸附。与此同时,薛临歧的下体也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顶撞杨蘅的肥臀,使他整个人如坐秋千般大幅度摇晃。
“呃啊……嗯嗯唔……受不了了……好快……呜呜呜……”杨蘅不再压抑呻吟,任尖锐嗓音飘进夜空,他想谁叫他已经脏了,被听去就被听去吧,他现在只想做个没有思考的行尸走肉,沉溺进欲仙欲死的情爱中去。绳索借力摇晃,使这场本就激烈的交合更为混乱,杨蘅悲悯地仰起了脸,惨淡月光迎面泼来,他一会觉得自己像个踮着脚尖旋转的芭蕾舞者,一会觉得自己只是个挂在屠夫摊头的牲畜肉身。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声,但薛临歧干红了眼,无心理会。被干之人挂在绳上,时而向后撞,使rou棒闯进肠道深得不能更深的地方;时而向前逃,使rou棒兴致高涨却总得不到满足,带来难以掌控性,为这场性爱增添了许多趣味。但最重要的,还是杨蘅的身子销魂,乐处怎幺索取都开发不尽,前后齐齐喷出滚烫的水儿来,浇了他一手、一胯。
刘海上的汗珠来不及擦拭,悠悠忽忽一坠,落进眼睛,又酸又刺。薛临歧拧上眼,牛一般粗重喘息,他知道自己即将she精,便牟足了劲在杨蘅身体里做疾风暴雨的最后冲撞,享受柔滑内壁的伺候讨好,直到脑海中白光一闪,下体快感爆发——
“啊————”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杨蘅发出舒服并着疼痛的嘶哑浪叫,薛临歧按住了他的腰,逼他的臀高翘起来接纳这波浓稠热流,仿佛是要冲洗他的后穴,直到退出了,那些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薛临歧的yin液失去堵塞,失禁一般淌出,竟在地板上砸出了不小的水声。
结束了。薛临歧提好裤子,却似乎并没有给他解开绳索、清理身子的意愿,反而是又绕着欣赏了一遍他的狼狈,用尚未平复的低哑声线道:“你就这样保持一晚上吧,等我处理完了事,明早和我一起回去。”
听到这苛刻的宣告,杨蘅只稍微抬了抬头,再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事不关己一般。从桌上摸来支钢笔,一下捅进尚未干涸的雌穴,滋滋又挤出好一股白水,薛临歧啧啧感叹着,继续道:“找根东西堵上,可别把我的小宝贝饿着了——夹好,掉出来了我会找你麻烦。”
得意洋洋说罢,薛临歧又弹了弹穿过杨蘅下体的绳索,见他没什幺反应,特地拨开他的乌发,想看他的表情。
却只看到了惨白的一张侧脸,黯淡无光的一双眼。
这一瞬间,薛临歧再没了成就感,一颗心仿佛也随着肉体交媾的停止,沉了下去。他机械地收回手,起身,关上窗,快步离开这个房间。
门被摔上,薛临歧走了,只腥臊的味道还在空气中流窜,陪伴着他。
室内是寂静的,又是吵闹的,绳索摩擦声,轻微喘息声,夜虫窸窣声,在黑夜中互相追逐。杨蘅真的下意识夹紧了那根钢笔,于是钢笔也忠诚的,与抵着yin蒂的绳结一道,时不时反馈给他刺激快感,从小腹腾起一阵阵酸慰,侵蚀他麻木大脑。先前的春水已经干涸,黏糊糊结成牵动可感的壳,新的又流出来,源源不断染湿他狼藉不堪的臀缝。
他不知道时间,一会累昏过去,一会在晃动中疼醒或者爽醒,惶恐地收缩穴肉,将滑出一半的钢笔吸回。或许还该夸薛临歧记得关窗,不至于让他受一整晚冷风吹,他这幅模样支离破碎映在玻璃上,像个月光下不得超脱的幽魂。但杨蘅的内心已经毫无波动,他的灵魂像离开了肉体,悬在半空中,冷冷俯视着这具仿佛与自己没有关联的肉体。
月走星移,天亮了。
门被轰然踹开,不待半醒半昏的杨蘅反应,已有桶凉水骤然泼来,让他在咳呛中又晃了几晃,像个残破的风铃。
是薛临歧,一言不发走进来,将他解下,而后用事先准备的大毛巾将一丝不挂的他裹好,抱出去,一直抱到楼下的汽车外。
打开车门,薛临歧把他放上后座,后座上摆了套崭新长衫,和发绳。杨蘅先是裹着毛巾呆坐了会,才慢吞吞穿戴,穿好后,终于有了片刻安宁,他挂着两个青黑眼圈,浑浑噩噩靠于座椅,在车轮的颠簸中,精疲力竭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