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哪儿去？”叶青尧的手扣住他的腰肢，下巴搁在他肩上，声音异常低哑。

    “我给你泡解酒茶……”浓郁的酒味钻入男人的鼻尖，他有些畏怯地缩了缩肩膀。

    叶青尧不说话，双手熟练地探进他的衣服下摆，近乎粗暴地抚摸着他温热而弹性的肌肤。他用力啃咬着男人后颈的肌肤，两三下扯掉他的腰带，扒掉碍事的长裤。

    “青尧……”

    黑暗中，男人看不清身后那人的表情，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粗鲁的爱抚。叶青尧修长的手指钻入他的臀缝，强硬地伸进窄小的穴口，不等他适应，便毫不留情地搅弄着肠壁内敏感的软肉。

    “唔……”男人闷哼着，身体被强行侵入的滋味并不好受，可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不知何时，男人被叶青尧压在了地板上。叶青尧抬起他一条腿，草草解开了裤腰带，将昂扬的性器释放出来，顶入他腿间。

    “青尧……慢点……”

    坚硬的肉刃破开他的后穴，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可那人依然冷酷地往深处挺进。男人痛得额上全是冷汗，他看着叶青尧近在咫尺的脸，紧抿的优美唇线，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叶青尧垂眼看他，月光为他俊美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男人痴痴地看着他，想从他眼底看出半分往昔的温柔和体贴，可现实让他失望了。那人低下头，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啊——”

    男人发出一声痛吟，光裸的肩头很快留下了清晰的红色齿印。

    “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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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尧说完这句话，便掰开他的腿，猛烈在他体内律动起来。

    “哈啊……”

    柔嫩的肠肉被破开，坚硬的肉刃在他体内不断撞入、抽出，男人的身体被顶得不断晃动，抬起的左腿更是酸麻无比。求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让那人的动作更加粗暴。男人咬着下唇，眼中浮出生理泪水，他不是怕痛的人，可叶青尧从不会在性事上这幺粗暴，这是第一次……他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他也不想找任何理由辩解。

    男人努力放松身体，好让那人的进入更加顺利。虽然两人的姿势如此亲密，可男人却依然觉得眼前的叶青尧离他很远。他伸出手，想环住叶青尧的脖子，可在对上那人冰冷的黑眸后又缩了回去。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他是一个罪人，根本没有资格靠近他。

    在地板上做了一次，叶青尧又把他拽到了床上，让他跪趴着，臀部翘起。男人默默照做，甚至主动把臀部翘得更高。他听到叶青尧变得急促的喘息，臀肉被掰开，粗硬的性器再次顶了进来。他闷哼一声，脸陷进枕头里，眼眶渐渐红了。以前他们也经常用这个姿势，但他从不会有今天这样的耻辱感。

    最后一次，两人是在浴室做的。叶青尧把他按在墙上，从背后顶弄他。结束后，叶青尧打开花洒，冲了个澡就走了。男人垂着头，被他干得双腿发软，无力地趴在墙上。他很想转过头，让叶青尧别走，可他张了张嘴，却什幺话也没说出来。

    **

    那晚过后，叶青尧回家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偶尔回去一趟，也只是冷冰冰地跟男人做爱，不再对他表露任何其他的情绪。

    男人变得越来越沉默，叶青尧感觉到了。有好几次，他看着男人，都有种把他抱进怀里的冲动，可他也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心中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

    “妈，我说过几次了，那兔崽子别想回来！”

    这天，在公司的叶青尧又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妈劝他把叶宁接回去了。

    “我没法跟您解释，总之他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不可能再让他住我这儿。”

    叶青尧挂了电话，额头青筋直跳，阴沉着脸看着窗外。

    那里，一个修长清瘦的少年站在林荫道上，正看着他的方向。

    “爸，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叶宁走进办公室，毫不避讳地直视他。他瘦了许多，脸部的线条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和锐利。

    “我跟你没什幺可谈的。”叶青尧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他。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想把我赶出家门，我没意见。”叶宁目光坚毅，“可小叔是无辜的，你能不能不要这幺对他。”

    “我跟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叶青尧目光漠然。

    叶宁吸了口气，慢慢道，“对，我承认我没有资格，可是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因为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

    听到叶宁的话，叶青尧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如果你不想跟小叔过下去，那至少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做梦！”叶青尧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怒气冲冲道，“给我滚！”

    “我是认真的。”叶宁看着他，眼底是少年人特有的倔强，他下腰，朝叶青尧郑重地鞠了一躬。

    “爸，对不起。”

    叶宁走了。

    叶青尧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皱，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没想到小兔崽子竟然会真的喜欢上男人，他之前还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叶宁最多是青春期躁动，出于对性的好奇才会要挟男人跟他上床。

    那男人呢，他会不会也对叶宁……

    叶青尧不敢再想下去，他提前结束了工作，心乱如麻地开车回家。

    离他上次回家，已经过了三天。

    一楼异常地干净、整洁，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叶青尧心中忽然生出极为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跑到二楼，推开主卧门。里面同样没人，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空调被上放着一张信纸。

    叶青尧脸色苍白地走过去，拿起那张信纸。

    ——青尧，我走了。小宁始终是你的儿子，不要因为我破坏你们父子的感情，不值得。你会找到更好的人，我让你失望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