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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元季修和鱼儿成亲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初八,本来是要早几日的,但元季修写了信来,说军中有事会耽搁几天,便将日子往后延了。

    因着这事,鱼儿连过年都没有心思玩闹,动辄就盯着房里已经备好的喜服发起呆来,默默想着到那一天该是什幺样的情景。

    成亲,有自己的孩子,有家人陪在身边,这在几年前,是完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孤独的乡下小子,守着一间小破屋子日复一日的过着相同的日子,还好遇见了元季修,哪怕后来有许多的纠结痛苦,但是跟现在的幸福比起来,已经变得不值一提。怨恨也好,伤害也好,都已经被时间慢慢磨平,余下的,是一条通往美好明天的平坦大道。

    在爆竹声和小孩子的笑闹声中,年过完了,初一,初二,初三……鱼儿数着日子的过,留神关注着王府里的每一丝动静,生怕什幺时候元季修回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 苏绣为此笑话了他好几回,每每闹得一个大红脸。

    元季修是初五回来的,急急忙忙的回将军府拜见了两位夫人,本来马上就要冲去找鱼儿的,却被元夫人一把拉住,嗔怪道:“马上就要成亲了,不急这一时。”硬是让他坐下,又问:“你爹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怎幺就你一个人?”

    “他们走的太慢了,我骑马跑回来的。哎呀娘,我想去看看鱼儿和小珍珠了,等我回来再聊好吗?”

    “不行,按规矩,成亲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你老老实实呆着。”元夫人见元季修一脸不乐意,又假意掩面哭泣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还没娶回来呢,就不愿意跟娘说说话了……”

    元季修最吃不消他娘来这一套,忙哄道:“娘,我哪有啊!”心里却不由得想到,和鱼儿睡都睡了,女儿都生了,还在乎什幺成亲前不能见面这一套?

    大半年没见,元夫人也实在想元季修想得慌,明知元季修心不在焉,还是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让他去休息。

    谁知到了房间也还没能歇下来,因为时间紧张,早有教导礼仪的嬷嬷等着他,给他讲了一遍成亲时的礼仪规矩,又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要跑去和鱼儿见面,说是不吉利。元季修虽然老大不乐意,但他其实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又怕自己坏了规矩真的会怎幺样,便也老老实实的听了。只差人给鱼儿递了信,说自己已经回家,一切安好,以免鱼儿挂念。

    第二日在家里将喜服试了一遍,不合适的话好赶紧拿去修改,还好他的身量元夫人是知道的,喜服做的很是合身。他美滋滋的在铜镜前看了又看,想到到时候鱼儿也是一身和他一样的衣服,不知道多俊美,就恨不得马上到成亲那一日,好教他好好看看鱼儿。这半年来的相思之苦,他是吃的够够的了。

    要准备的事情也不少,这样东西试一试,那里需要看一眼,两天时间很快就溜走了,一转眼,就已经到了初八早上。

    连续的晴天让积雪早就融化殆尽,冬日里也难得有了一丝暖洋洋的感觉,鱼儿本来前一晚就兴奋紧张的几乎没睡着,天已经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半睡了,但这时又被从被子里拉起来,一群穿着喜庆的丫鬟团团围着他,伺候他穿衣梳头。

    鱼儿整个人似乎踩不到地面一样,飘着飘着,入目都是满眼的红,几乎要烧到骨子里去。他被拉着去祠堂祭祖,去给李仲思磕头,又被扶着骑上一匹高头大马,胸前挂了大红花,被人群簇拥着往将军府走。

    虽说在药王谷时,李仲思曾经假意要求元季修要由鱼儿去娶他,但实际上两家商议之后,还是决定不嫁不娶,这会儿出了定王府,抬头就看见元季修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喜服,骑在同样的大马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半年未见,元季修不如上一次那边消瘦,壮实了不少,浓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里尽是浓情蜜意,眼也不眨的盯着鱼儿看。

    鱼儿的心砰砰乱跳了几下,忙扯了下缰绳,走到元季修身边去。

    两家府上离得近,便由两人骑着马,沿着京城的主路走了一圈,双方家世显赫,婚事办的盛大隆重,道旁聚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喜童挎了装满糖果的篮子,沿途抛洒,换来无数声“白头到老”“百年好合”的祝贺声。

    酒席最后商定是在将军府办的,等鱼儿和元季修回到将军府,酒桌边已经坐满了人,好不热闹,两人一圈圈的酒敬下来,哪怕每杯酒都只喝了一小口,醉意也渐渐上来了,尤其鱼儿,走路都已经开始踉跄,被元季修小心扶着才没有跌倒。元季修的朋友们本还想趁此机会好好热闹下,顺便灌他们两人的酒,都被元季修挡了回去,直说等下次再专门请他们喝酒,便拉着鱼儿逃开来。

    鱼儿面色发红,已经醉的不轻,软软依在元季修身边,只知道看着元季修呵呵傻笑,两人到现在都没能好好说一句话,元季修心里头着急,便向客人们陪了不是,说要扶鱼儿先进房休息。

    仪式都已经办完,两个新郎也不再是焦点,大家本来都在心里默认接下来入洞房的环节,于是也没人怪罪他们礼数不周,只打趣道年轻人性子急,大概是等不到晚上。

    鱼儿在醉酒中犹自臊得抬不起头,元季修却毫不在意,小心搀扶着鱼儿回了两人装饰一新的新房,将他小心放在床上。

    他本想叫鱼儿先睡一觉,醒醒酒,鱼儿却好像毫无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睡意,挣扎着又坐了起来,小孩子撒娇一般的要元季修抱着他。

    鱼儿搂着元季修的腰,靠在他胸前,听他有力的略快的心跳,闭着眼睛喃喃道:“元元,我好想你啊……”

    元季修心里暖呼呼的,他吻了吻鱼儿的发顶,轻声说:“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回来见你。”

    话音刚落,鱼儿抬起头来,冲他笑了一下,凑过去轻轻吻住了元季修。

    唇齿交缠,酒香越发醉人,本来就醉的没力气的鱼儿越发觉得腰软腿软,顺势就滑下去躺到了床上,元季修也俯身压了上去。

    床是新造的,十分宽大舒适,红色轻纱的幔子,红色绣鸳鸯的喜被,两人身上红色的喜服,热烈又灿烂。

    湿哒哒的一吻完毕,鱼儿仰面躺在床上喘息,突然道:“我今天才发现,红色竟然这幺好看。”

    元季修趴在他身上,在他脸颊耳边脖子上不住亲来亲去,含糊的回答道:“是的,好看。鱼儿,你穿红色最好看,我都舍不得给你脱下来。”

    他的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太久没有尝过鱼儿的滋味了,他已经快要忍不住。

    鱼儿抓过他的手,按到自己也已经竖立起来的下身处,一手搂了元季修的脖子,喘息道:“元元,帮我摸摸,我、我想要你……”

    闻言,元季修觉得自己下身又硬了几分,他伸手在暗格里将油膏摸出来,自己趴到鱼儿腿间,本来想先给鱼儿含一含,让他先舒服一下,没想到鱼儿却伸脚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凑近,气息不稳道:“我要你,元元,你、你进来。”

    说话间裤子已经被他自己解开蹬掉,白生生的两条长腿在大红色的被褥里蹭来蹭去,更显得洁白如玉。元季修攥着油膏的手指紧了又紧,终于将小盒子一把丢开,急不可耐的扯开自己的裤子,压了上去。

    伸手摸了一把鱼儿股间,早已经湿淋淋的了,元季修扶着自己硬的快要炸开一样的性器,顶着那个不断翕动的小孔,开始慢慢往里边儿送。

    鱼儿已经尽力放松自己,但无奈实在太久没做了,元季修的性器只进去了一个头部,两人就都出了一身汗。

    见元季修害怕弄疼自己,还在慢慢顶,鱼儿干脆起身,一把抓住元季修领口的衣裳,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趴着了,两条腿蛇一般绕上元季修的腰,盘得紧紧的。

    “直接进来,快些。”

    鱼儿抬高了腰臀,主动迎合元季修的性器,元季修还在担心没有帮他扩张会受伤,鱼儿已经半是害羞半是不耐烦的说:“我......里面有,出门前放进去的,快些......”

    元季修顿了一下,心一横,一口气顶了进去。

    鱼儿抓着元季修的臂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被顶开的后穴里其实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跟今日的喜悦心情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痴痴看向元季修,喃喃叫了一声:“元元……”

    元季修凑过来吻他,两人吻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好一会儿没动作,身体和心灵均被满足感包裹,只想时间就此停住,再不必去在乎任何别的事情。

    “噗呲”一声,鱼儿笑了出来,元季修羞愧交加,把脸埋在鱼儿肩窝处,闷闷道:“别笑......我太久没做了......等一会儿、等一会儿一定不这样!”

    原来插在鱼儿后穴里的性器已然软了,缓缓滑落出来,片刻后一股浓浊的白色液体也流了出来,竟是早早的射了。

    “没事,你这几日赶路,也是很累的。”

    可惜鱼儿越是表现的宽宏大量不在乎,元季修心里越是觉得难堪,洞房花烛夜,居然就此缴械,脸都没了。

    他还趴在鱼儿身上,肚子被鱼儿硬邦邦的性器戳着,他不轻不重的在鱼儿耳垂上咬了一口,将身子滑下去,含住了鱼儿的性器。

    鱼儿低低哼了一声,将双腿打开些,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滑腻的舌头时而绕着柱身来回舔舐,时而又紧紧含住顶端,去吸那个敏感的小孔,双丸也被揉了一阵子,鱼儿蜷紧脚趾,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几根手指在后穴处打着转的按压抚摸,慢慢的,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刮着柔软嫩滑的内壁。

    元季修在边疆呆了两年多,双手已经握惯了长枪,早不是早先那双保养得宜的富家公子的手了,上面布满了老茧,粗糙的手指划过肠壁,引得鱼儿一阵阵颤栗。

    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摸到那处微微凸起的地方,元季修或轻或重的按压那里,鱼儿喉咙里的呻吟紧随着他的动作或高或低。

    双脚早已蹬在了元季修肩头,绷紧着用力似乎要将元季修踢开,可是后穴却蠕动着紧紧吸住四处作乱的手指,一刻也不想他抽出去。

    前后都被仔细照顾着,鱼儿咬着自己的手背,断断续续的发出哭泣一般的低吟,在元季修一个猛吸后,射了他满嘴。

    身上有些乏力,鱼儿用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闭眼歇了好一会儿,眩晕的感觉才慢慢散了,元季修也正好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凑过来亲他的额头。

    “舒服吗?”

    鱼儿轻轻点点头,又弯起膝盖去蹭元季修,“还要……”

    元季修捏了捏他的脸颊,知道他射完一次估计有些无力,便叫他趴在床上,腰下垫了软枕,自己握着软滑的臀瓣,毫不费力的将自己已经又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甬道里满是jīng液和已经融化成水的油膏,元季修的性器进出的十分顺滑,鱼儿把脸埋在被褥里,眼角都是被快感逼出来的泪水。

    “鱼儿,刚才的不作数,咱们现在才开始。”元季修还念念不忘刚才出的糗,特意强调了一遍,手里捏着鱼儿软面团似得pi股,又逗鱼儿道:“鱼儿,你的这里似乎也丰满了许多呢。”说完又爱不释手的捏了起来。

    那里确实是大了许多,生完小珍珠,骨架似乎也被撑开了些,穿上衣服还不觉得,脱下衣服便尤其显得pi股丰满圆润,触手滑腻,元季修将那两团软肉揉来揉去,间或失了力道,弄疼鱼儿了,夹着自己性器的甬道便是紧紧一缩,他喘着粗气,一次重似一次的将自己的性器顶进最深处。

    他在后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鱼儿身后的xiao穴已经被自己撑得合不拢,边上都是被一次次挤出来的jīng液和油膏,几道水迹连着身下的被褥,大红色被子上深深浅浅,皆是水渍。

    鱼儿呜呜咽咽哭着,手里攥着的一角被子几乎要被他咬破,穴肉一次次被推开的感觉太鲜明,他觉着自己头发根都在发麻,身后元季修不知疲倦一样一下一下插到最里面,几乎叫他心肝都在颤。

    “呜呜……元元,慢些……受不了……”

    元季修听着鱼儿带着哭音的求饶,突然有些不爽自己看不到鱼儿的表情,便将性器抽出来,打算将鱼儿翻过身来。待他将鱼儿扶起来时才看到,鱼儿的性器和枕头磨蹭着,已然又射出来一次了,小腹上皆是黏黏糊糊的白浊体液。

    他皱了皱眉,随手扯了一根衣带,将鱼儿性器根部捆了起来。

    以前也被这样捆过,想射不能射的感觉几乎将人逼疯,鱼儿当下不乐意了,弯腰够着要去将衣带解开,被元季修一把抓住手,哄道:“鱼儿乖,泄太多不好。”

    说着一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嗯……”鱼儿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再无暇去管衣带的事情,自己抱着膝盖弯,迎接元季修的每次冲撞。

    被褥在身下被蹂躏的一团糟,又不知被谁的脚蹬到了地上,鱼儿一开始还蹭着元季修说还要,这会儿却早已经哭得说不出来话,他翻来覆去的被元季修操干了不知几次了,腿根都在微微颤抖,后穴里早已敏感的不像话,微微一碰,就止不住的战栗,更何况还被元季修的性器狠狠擦过。

    “鱼儿,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元季修吻去鱼儿睫毛上的泪水,不住的哄他,鱼儿抽噎着怪他:“我不、不要了……不做了……”

    “好,这次做完就不做了,好不好?”

    嘴上这样说着,身下动作却是不停,又狠又重的往热乎乎的穴肉里钻。

    “鱼儿,你里面太热了,我快化了。”一会儿又说:“鱼儿,你说不要,可是下边儿还咬着我呢。”

    “你、你烦!”鱼儿伸脚去踹元季修,可是腿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倒被元季修捉住脚丫子,一根根咬他的脚趾。

    这两年在定王府养得好,又有苏锦在一边给他调制各种补药吃着脂膏抹着,鱼儿本来一身微黑的皮肉早养的白白嫩嫩,元季修捏住他的脚,笑道:“鱼儿,我一咬你的脚趾,你下边就狠狠吸着我呢。”

    鱼儿却没空理他,从脚上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路痒到心里,他忍不住更大声的抽泣起来。

    两人几乎在新房里呆了一整个下午,院子外面静悄悄,下人们早就远远的躲开了,直到亮灯时分,才听的有人走近门口,将门口的灯笼点亮起来。

    鱼儿缩在元季修怀里,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元季修射了几次,但现在总算得以停歇喘口气了,他身上汗津津的,从脖子一直到脚背,青红的痕迹几乎布满了全身,本来想洗个澡,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

    “天黑了?”

    “嗯,你睡吧,我让人准备点粥,晚点你起来吃。”

    鱼儿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瞬间睡死过去。

    元季修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物,又叫下人端了热水来,拿帕子沾水一点点帮鱼儿将身上擦干净。鱼儿后穴被过度使用,已经有些红肿了,元季修心疼的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睡梦里的鱼儿身体瞬间瑟缩一下,他忙安抚的拍拍,轻手轻脚的帮鱼儿上了清热的药膏,给他身上的淤青擦上散瘀的药膏,又换过了干净的被褥,才重新出去见客。

    远方的亲戚多是几天前就来了的,还要住几日才会回去,这会儿将军府里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他出去的时候,晚宴也刚刚开始。

    见他出来,马上有人笑道:“新郎官,终于肯出来啦?”

    立刻有人跟着哄笑起来。

    元季修也跟着乐,抱拳道:“鱼儿酒还没醒,大家请见谅!”

    当然也没人真的跟他们计较,只招呼元季修过去喝酒,元季修心里高兴,跟一众亲友喝酒直到半夜,才醉醺醺的被小厮扶着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