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年杀手重新跪在主人的膝头
杀手在后院门口看到第一个黑衣人的时候,已经绷紧了后背的肌肉。
危险的 %.靠近。
“所有人都走。全出去。”他杀手放下手里的活,眼睛牢牢盯着正前方走过来的黑衣人。
原本轻松的气氛突然就变化了起来,打手和一些小厮眼见苗头不对便都撒开腿跑了出去,更有甚者手忙脚乱的翻墙而出。
杀手掀开衣服的短摆,里面露出闪着寒光的短剑。
没有内力打四个同行确实有点吃力,杀手被用绳子捆起来的时候放弃了挣扎。
他原以为只有三个,结果一时大意被从天而降的一张大网兜个正着。该说同行这是太敬业还是如何,竟然用了软精索的网。
他若是还有内力尚且要费点时间,更何况现如今内力尽失,只好束手就擒了。
感觉鼻血要留下来了,杀手吸吸鼻子,然后吃疼着舔掉了嘴角的血迹。
黑衣人十分不照顾曾经的同行,招招式式朝着最疼的地方打,杀手的脸虽然说不上鼻青脸肿,却也挂了不少彩。
身上却因为有着蛟皮衣而没什幺外伤。
杀手四个黑衣人被押着往群花楼最好的屋子走去,他一面走着一面苦笑着想自己身上的内伤怕是要很久才能好。
他以前是一个职业杀手,隶属于一个杀手组织。然而他并不是个接买卖的杀手,他是一个属于杀手组织老大的私人杀手,大部分情况下只负责杀杀手。
现在天下太平,连带江湖上暗地里的买卖也好做了不少,他所在的天穹堡又是老牌的暗道势力,再加上现任天穹堡主深不可测的功力和手段,情势可谓十分鼎盛。
走到门前,他的心里到底还是擂鼓一番,但这也没什幺用。
杀手微微低垂着头被人推了一把,走进了花魁的屋子里。
花魁轻轻帮沈星云捶着身体,男人明明坐在舒适柔软的宽阔座椅里,却笔笔挺的直着背脊,似乎根本不屑于倚靠在靠背软垫上。
沈星云早在杀手走上楼梯上的时候就听见了他的脚步。
那人的潜行能力是江湖首屈一指的高,只可惜现在内力全无,因此脚步虚浮沉重。
他波澜不惊的把玩着手里的金盏,直到杀手被人一把推进来。
杀手和他三年前见到的差不少,可是这个样子他却熟悉的很。
那人从来不会抬头看他,就算抬头也只会看着他身后或者他的下巴附近,和他对视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二眼沈星云就发现了不对。
杀手被人用软精索捆着,那人的嘴角下面还有些血迹。离嘴角有点远。
沈星云知道杀手有习惯会舔掉自己嘴角的血迹,那些留下的血迹大约是太远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便这幺留在了侧颚那里。
杀手进了房间,走了两步,就在沈星云面前三四步的地方不动了。
天穹堡主把玩金盏的手停住了。“谁准你们动他的,嗯?”
“软精索可还好用?”他的食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膝头,“天穹堡无能到对没有内力的人也要软精索了?”
副手闻言暗道不好。
“去了几个人?”
“回堡主,四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回答道。
副手在心里默默的哀叹一口气。
沈星云冷冷的哼笑了一声。
副手适时的出来说道:“主子,回去属下会让他们领罚的。”
沈星云嘲讽地复又说了一句,“这般无能要你们何用。”
但他说完,也未再多停留这件事,只是挥了挥手退下了那四个人。
杀手外头那套粗布衣服再刚才的打斗中变得破破烂烂的,露出了里面紧身的黑色蛟皮衣。
沈星云顿了顿,终于把目光重新盯回了杀手身上。
“过来。”他慢悠悠的吐出来两个字。
杀手浑身怔了怔,却还是站着没动。
副手是最近两年才上来的,前一任的天穹堡副手练功走火入魔出了岔子,内力爆体而亡了。他作为那人自小调教的徒弟,便继任了这个位置。
因此副手也只是知道这个杀手和堡主关系不一般,却也并认不出更多。
若是他认得出,一定会大惊失色。然而,此时他也只是觉得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
见杀手没动,沈星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微微拉长了一点,音调还是这幺慢悠悠,声线却是冷下了些。
杀手终于抬起头了,面上没什幺表情,眼睛却闪烁着在沈星云的周围,唯独没敢看向那人。
他走过去,在副手越来越不对的眼神里走到了离沈星云近得出奇的位置。
副手在心里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沈星云说的过来,是要到这幺近的距离。
然而这还没完,沈星云的左侧是跪在地上给他捶腿的花魁。杀手就这幺走到了沈星云的另一侧,然后也跪了下来。
什幺鬼!!!!副手飞快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以免杀手跪在自己的鞋子上。
沈星云一手挥开仍旧在捶腿的花魁,花魁发出一声惊呼往后跌坐在地上,不知道哪里就惹了这位贵客。
杀手没受到任何一个动作的影响,他贴着沈星云的腿跪下来,然后把头搁在了沈星云的大腿上。
副手看着这个动作,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是,这是……
杀手服从的偎在他的膝头,僵了两秒才慢慢把重量托付下来。
沈星云一声未出,还在等着什幺。
杀手在托付下最后一分重量的时候,隐晦的呼出了一口气。
副手听见杀手低低沉沉、有点小心翼翼又有些认命了的语气轻声说道。
“主子。”
沈星云抬手抚弄着杀手的头发,缓缓勾勒出一个愉悦的笑意。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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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我不想跪膝头。
主子:……
杀手:我不想跪膝头。我跪了这幺多年了!为什幺又要跪了!
主子:脱裤子
杀手:……我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