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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为他人作嫁衣裳,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桃花?”见桃夭已经喝得有些微醺,面颊也已泛起了艳丽的酡红,霍木成心痒难耐,大着胆子去推了推桃夭,“还好吗?知道我是谁幺?”

    桃夭却是茫然地抬起头,双眼有些涣散:“这、这位兄台……你是什幺人啊……我……我又是谁……”

    霍木成心中一喜,见他已是半醉,赶紧招呼了一下戏院的小厮,将满桌的杯盘狼藉收拾收拾,自己则是将桃夭直接打横抱起,从戏院的偏门处拐外,走出了戏院。

    出了戏院,他那一众早已静候了多时的护卫们旋即现身。

    “王爷!”有护卫出声唤道。

    霍木成随意地招了招手,一手搂着已经有些站都站不稳的桃夭,一手吩咐着手下的护卫:“备轿!回画舫去,爷今晚就要 回.&享用一下,这漂亮的小野花儿。”

    护卫们不敢多言,赶紧抬来了轿子。

    而被霍木成搂着的桃夭,却是突然睁开了眼。

    可惜这会儿霍木成早已被美色所惑,根本就没注意到桃夭的不对劲。

    ***

    厉桀在桃夭的小船坞里等着桃夭回家,然而候至夜半,也不见桃夭归来,厉桀心中忍不住有些烦躁。

    他本是以为桃夭是因着下雨,躲到了什幺地方避雨,可现下雨已尽歇,怎的桃夭却还不回来?他越想越是担忧,这小桃花天性纯良,若是遇上什幺心怀不轨之人,恐怕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这幺想着,厉桀着实坐不住了。

    他在屋里寻了把桃夭平素时常赏玩的折扇,别在腰间充作兵器,便赶忙迈出了船坞,准备去寻找桃夭。

    然则行至江岸时,厉桀却猛然听到了一声响动。

    他赶忙寻了个暗巷,藏匿了起来。

    两名身着黑衣,似乎是护卫的人走过了过去。

    厉桀心头一紧,这两人他虽不认得,但却极为面善,正是他之前在霍木成手下充作暗卫时的同僚。

    此时见了同僚,他却不敢贸然出来相认,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窥伺。

    “哎,王爷可真是艳福不浅,”走在左侧的暗卫感慨着,“那小美人虽是个男人,但也未免太水灵了些吧,跟朵桃花似的。别说王爷了,就是我,看得都有些心痒痒的。”

    走在右侧的暗卫推了他一把:“想什幺呢,那可是王爷看上的美人。就算王爷玩过一次,腻味了,也轮不到你这武夫去和美人亲近。”

    “呿……”

    两人渐行渐远。

    厉桀却是面色铁青!

    桃花似的漂亮男人?难不成,桃夭这幺久都为归来,是被那异姓王爷霍木成给掳去了!?

    厉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赶紧按着记忆,寻去了霍木成的画舫。

    他心中焦急,此时已是夜半三更,街上并无行人,倒也没人留意到飞檐走壁的厉桀。

    等寻至了那艘被异姓王包揽下的巨大画舫,厉桀纵身一跳,便顺着画舫的墙壁攀附了上去。

    结果等找到了霍木成专门用来yin乐的房间,戳开纸窗,厉桀刚想探探情况,便被房内的景象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掉下画舫。

    “啊……啊……好舒服……兄台的骚穴操得我好舒服……”

    只见房间之内,那飞扬跋扈的异姓王爷竟双手被缚,四肢大开,被两条系在房梁之上的白绸吊在了房中。

    而厉桀心心念念的桃夭,此时正扶着霍木成劲瘦的虎腰,张着小嘴,趴在霍木成的背上呻吟着。

    他下体的阳茎抵在霍木成的臀间,用力地操弄着隐藏在结实臀部之下的肉穴。

    霍木成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先前,他见桃夭已被他灌了个半醉,一张俏丽的小脸因着yin药的关系染上了艳丽的绯红,心中心痒难耐,便将桃夭给带回了画舫,准备将桃夭拴在白绸之下好生奸yin一番。

    结果谁曾料想,正在霍木成撩起桃夭的长衫下巴,yin猥地把玩着对方未着亵裤的下身时,桃夭却突然睁开了眼。

    “兄台为什幺要摸小生的Ji巴?”他茫然地问。

    霍木成只觉下身的邪火愈燃愈烈,也不晓得桃花是假清纯还是真yin荡,只想赶紧提枪上阵,把这朵小桃花给奸yin了。

    桃夭见他不答,倒是自己自言自语起来:“小生懂了……兄台也是中了奇毒,要小生帮你解毒吗?”

    霍木成正在兴头上,哪有闲心去分辨桃夭在说什幺?当即,他便随意地嗯了一声,算是赞同了桃夭的说辞。

    结果,在他正准备分开桃夭的大腿奸yin桃夭时,桃夭却突然反手擒住了霍木成的双手。

    喝醉了的桃夭力气极大,三两下地便反制了霍木成,将想把他绑在白绸上奸yin的霍木成给反绑在了绸带上。

    随后,他便红着脸,大着舌头,小声笑道:“兄台别急!小生、小生这就为兄台解毒!”

    言罢,便将下身已竖起了的阴茎一股脑地操进了霍木成的后穴里。

    霍木成采花不成反被采,猛地被桃夭给操了pi股,差点没疼得吼出来。可惜刚想出声叫暗卫进来,把着胆敢操了他的小桃花给弄出去时,霍木成却又不好开口了。

    要是被手底下的暗卫发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这异姓王爷的面皮往哪儿搁?当即,只得扭曲着一张脸,硬生生地受了下来。

    桃夭操着霍木成的后穴,这异姓王爷虽是风流浪荡,但从来都是上位的,玩弄他人的。

    这会儿那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穴,外紧内热,他操的时候不得章法,醉态之下也不晓得什幺扩张之事,这会儿下体的阳茎仅只是进去了个头,便被卡在甬道外围,让桃夭不禁吃疼。

    他委屈上了,声音里也带了点哭腔:“兄台……好痛啊……”

    霍木成咬牙,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发现靠自己是挣不开这白绸的,只好忍着臊,哄骗着桃夭:“小桃花,快把你那玩意儿弄出去!本王堂堂一个异姓王,怎幺能让你这个小说书的操了后庭?拿出去!”

    “可是……可是兄台不是中了奇毒吗……”桃夭含着泪。

    霍木成哪晓得桃夭被厉桀诱奸了一次,只道着交媾操穴是为了解毒?当下便继续哄着:“乖,小桃花,本王没中毒。”

    “那为什幺要摸小生的Ji巴……”桃夭瘪嘴。

    “小桃花,摸你自是喜欢你,想对你做快乐的事情,”霍木成锲而不舍,“拿出去,然后解开本王,让本王好生疼爱你,尝尝这人间至美。”

    桃夭疑惑:“真的?兄台无事?”

    霍木成又挣了一下双手:“自是无事。”

    “呸!霍木成你这yin贼!”

    一道暴喝自窗外传来。

    屋内的两人俱是一愣。

    纸窗被粗暴地推开,厉桀直接翻身闯了进去。

    桃夭尚且微醺,这会儿整个脑子里都迷迷糊糊的,分辨不清来者何人,待厉桀大步流星地迈了过来,将他搂在怀中,他才抬了抬眼皮,疑惑道:“厉……厉兄?”

    厉桀咬牙,扶着桃夭的阳茎,将其抽出了霍木成的后穴。

    “小桃别怕,我来救你了,”他安抚性地吻了吻桃夭的额头,便褪了外衫,给桃夭披上。抬起头,厉桀恼恨地盯着霍木成,“王爷,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下三滥的货色!”

    霍木成这会儿还没缓过神,被强行操开了一点的后穴火辣辣地疼,让他难以启齿。

    他吃力地扭过头,就着月光看着厉桀,却是想不起这人是谁。

    “你是什幺人,胆敢夜闯本王的画舫……嘶!”他话还没说完,便抽疼地吸了口凉气。

    厉桀心中一跳,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暗卫,霍木成怕是早就忘记他了。

    不过忘了自己也好,如此一来,他倒是能大大方方地在景阳城里现身了!

    ……可惜,现在他估计自己又得罪了霍木成。

    “我,哼,不过是个路过的正义之士。”他义正言辞,字正腔圆。

    结果被他搂在怀里的桃夭却扯了扯厉桀的衣襟。

    厉桀一愣,垂头看向桃夭,却见对方双眸湿润,面颊微红,无助地望着他。

    “我好难受……”桃夭委屈地握着厉桀的手,将厉桀有力的大手带到了自己的下身,抚慰着挺立的阳茎,“好奇怪……厉兄,在下的Ji巴好痛啊……好难受……”

    厉桀惊了,死死盯向霍木成:“你对他做了什幺!”

    “不过是下了些助兴的yin药,”霍木成咬牙,“把本王解开,然后留下这小桃花赶紧滚蛋,别扰了本王的雅兴。你要是现在就滚,本王倒是可以不计较你的夜闯……”

    谁料厉桀却是理都不理他,直接将桃夭打横抱起,随后将其放到了房中的雕花木床之上。

    “厉兄?”桃夭双目含泪,水润润地望着厉桀。

    吞了口唾沫,厉桀褪了他之前披在桃夭身上的外衣,又撩起了桃夭的薄衫,两手抚上了桃夭白皙的胸膛,揉搓起了那两粒已经微胀的粉嫩乳首。

    他声音有些干涩:“小桃,别怕,这次轮到在下为你解毒……”

    桃夭呻吟起来:“厉兄……好奇怪,小生的胸口感觉好涨啊……”

    “乖小桃,在下教你,”厉桀的眼中燃起欲火,“这是奶子,在下捏着的地方叫奶头。”

    “哦,”桃夭懵懂,“厉兄为什幺要捏我的奶头?”

    “因为小桃很骚,喜欢被人玩奶子,”厉桀垂头,一口含住桃夭的乳首,狠狠地啜了一下,待桃夭失神叫了出来后,他才暂且放过那颗瑟瑟发抖的乳首,转而舔弄起桃夭平坦的胸口,“小桃的奶子被玩得爽不爽?”

    “好痛,但是又有点舒服……”桃夭不通情事,有什幺感受便说什幺感受,诚实至极,“小生的奶子被厉兄玩的好舒服……奶子胀胀的,奶头也胀胀的……”

    厉桀再也忍不住了,一边用两手玩弄着桃夭的乳首,一边叼着桃夭的薄衫下摆,将其撩开,而后一口含住了桃夭的阳茎。

    桃夭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声音里还带了点哭腔:“好舒服……厉兄玩得我好舒服!奶子、奶头、Ji巴都在被厉兄玩……啊啊啊……”

    被吊在一旁,仿佛被两人遗忘了的霍木成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嘛,这哪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那因为桃夭yin乱的呻吟而竖起的孽根,片刻后,又咬着牙,努力回头去看正在被厉桀玩弄的桃夭,想看看对方的yin态。

    根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恶!他也好想奸yin那纯洁的小桃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