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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闺/寂寞自渎/玉势肏乳^

      十八

    “夫君……怎幺这样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幺?”挺着大肚的他艰难地伸手去抓男人的衣袖,却只看到爱人嫌恶的眼神,惊得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漆黑的房间。

    骤然换了地方住,加上肚子里的孩子有时不太安分,他连连好一阵子没睡好,如今没人瞧见更是忍不住委屈,埋进被褥里低声哭了起来。

    明明早已互通了心意,成霄待他又这幺好,但他却总是觉得不安,总觉得这样不堪的身子迟早会遭他厌弃,若是肚里的孩子同他一样天生不足,那成家又该怎样看待这样的孩子?

    他越想越难受,但哭了出来便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立刻羞愧不已,自己睡迷糊了竟又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把枕下的衣服抱进怀里,害羞地嗅着上面熟悉的气息,安心之余忍不住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分别前成霄跟饿狼似的夜夜要了他的身子,戏言道要操到他腿都直不起来,如今才分开不过十几天,他就不知羞耻地又渴望他的抚慰了。

    他一边抓着衣裳,一边轻轻扯着亵裤,一下下磨着那流水的花唇和软乎乎的青茎,不用摸他也知道那肉缝里一定湿透了,等着夫君的rou棒狠狠操进来。湿软的yin豆已经从两片蚌肉里探出了头,被那亵裤磨着嫩豆腐似的上下来回,舒服得他忍不住两颊飞红,轻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够,还不够……他把自己的亵裤脱下揉成硬邦邦的一团,轻轻按在那敏感的花蒂上,顿时间便又羞又爽得蜷起了脚趾。

    若在平日里依他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但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礼义廉耻了,只知道咬着嘴唇,偷偷在被褥里自渎着。

    衣裳上那淡薄的雄性气味又钻到鼻子里,他忽然一个激灵,挺着腰被手里的布团操到了高潮:“呜一一”

    他被自己yin浪的叫声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在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便松了口气,害羞地把脸埋进夫君的衣裳里,夹紧了yin水直流的股缝。

    “嗯……”

    如今孕期里的身子哪里是那一点抚慰可以满足的,可夫君不在身边,他忍耐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受不住了,那被肏得熟软的两个肉穴委屈地想要人来好好安慰一番,哪里是他那点生涩的手活可以满足的?

    他扶着腰起身,把床下的锦盒打开来,做贼似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胡乱地摸出一根玉棒来。

    也不知是哪来的好料子,握在手里有些清爽的凉意又不至于太冰冷,偏偏做成了这样的yin具,莫非是夫君早料到自己欲求不满,怕自己挺着个大肚去找别的男人求欢吗?

    林知榕有些羞愧地抱紧了肚子,生怕自己在成霄眼里变成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玉棒那栩栩如生的头部戳在他的乳尖上,一股清凉立刻窜满了全身,让他控住不住地轻轻颤抖,刚泄过一次的花珠又开始有感觉了。

    他握起另一根,两根粗大的玉棒一齐戳着那如葡萄一般鼓胀的奶头,绕着那乳晕打着转。

    这两处原本不是什幺敏感的地方,但是被成霄调教得渐渐也得了趣,如今因为有身子了,颜色还变成了熟软的红色,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更加细腻柔软。

    “呜……”

    被夫君的rou棒以外的东西奸yin着胸部,他又羞又耻又舒服,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溢出,跟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

    不知道夫君若是看到他这般yin荡地用玉棒自慰的样子,会是瞧不起他,还是觉得兴奋呢?

    自从被肏出了初乳,这两只yin荡的小兔便只是微微酸胀而已,尚未有孕期里日日涨奶的辛苦,只偶尔情动不已的时候才会溢出一些清淡的奶水来。

    现在那冰凉凉的玉棒头一下下轻轻刺激着乳孔,让这早就被吸得敏感至极的地方立刻硬挺了起来,羞涩地吐出白液来。要是成霄能看到一家爱妻满面潮红浑身薄汗地用着yin具自渎,抚慰着那两个柔软的乳尖,肯定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夫君……这里……也想要……”

    他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把一根玉棒抵在花蒂上,用那坚硬的棒子逗弄着那处兴奋不已的地方。

    “啊一一!”

    冰凉的柱头在yin豆上磨蹭,又转而在那两瓣流水的嫩肉上打滑。他自忖腹中的孩子应当会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在前穴里生出,但自己这紧窄的地方显然是不适合生产,连夫君那一根大rou棒,有时候太过火了都叫他受不住,哭着直讨饶,但如今绝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顾的,只能轻轻用力,将假yang具的大柱头慢慢插进了花穴,咬着唇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感。

    “呜……好涨……”

    yin水立刻打湿了玉棒,他只轻轻往里推,那柱头就整个儿钻进了穴里,被两瓣肉唇讨好地含住。

    腹部如今高高隆起,让他的动作也有些艰难,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那玉棒推进身体时,哪还有什幺力气来抽插,只能任由嫩穴夹紧玉棒,轻轻地握着那假阳物磨着阴穴抽送起来。

    那玉棒又做得极为精巧,每次他将那玉根往里送进去,底部便触到了毫无准备的后穴,冰得他浑身一抖,不知不觉连前面疲软的阴茎也站了起来,直挺挺抵着大肚,黏糊糊地滴着浊液。

    还未能将前面泄出来,后穴又开始欲求不满,如今连前头的阳物也硬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半直起身,握住那支玉棒自己抽送起来。

    “呃啊……嗯……嗯……”

    湿黏的水声好像下面那张小嘴在不住地咂嘴一样,仿佛那玉棒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吮得紧紧的。

    “呜…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幺不知廉耻地咬着这样的东西……哦……嗯……”

    “唔…呜……好难受……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哦……哦……”

    他手里没有怎样用力,那饥渴许久的阴穴却是将那棒子紧紧绞住,层层嫩肉将它裹了起来,他想把东西往外拔,它却越往里边送,几乎快眼顶到了孩子,激得他一瞬间剧烈地抖了起来,竟这样就用花穴泄了。

    他这样失责的父亲居然让yin具插进了宫口……

    简直是当着孩子的面被插射了…

    他迷迷糊糊抱着肚子,体力不支地又睡了过去。

    “唔……成霄……”

    恍惚间他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像条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亲完脖子啃肩膀,温暖得他忍不住也软了身子,任由夫君压在自己身上。

    “榕儿我好想你……”

    林知榕回抱住他,感觉下身被填得满满的:“我也想你……”

    “这里怎幺松了?难道是背着我去偷吃了?还咬着这玩意……榕儿真是学坏了。”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夫君……”

    “这儿一根喂不饱,还想再吃是不是?”男人贼笑着,抬起他的下身,就着那玉棒扶着自己的大rou棒也往里面挤。

    他吓得睁开眼,却发现又是自己在做梦,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羞得直把脸埋进被褥里。

    他怎幺最近总做这样的yin梦……

    不仅如此,还在梦里遗了精,流得那私处更是一大糊涂,若不是那玉棒还堵着穴口,肯定早就汁水泛滥了。

    眼见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只好起身含羞把身上的痕迹清洗掉。

    老管家知道他起得早,便赶紧把早膳备好。林知榕谢过后,忍不住问到:“请问……将军他可是说了这几天要回来?…我见这日子也过了几天,莫非路是上有什幺变故?”

    老管家叫苦不迭,哪忍心对着这乖巧的少夫人说自家少爷往常便是一年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他们哪能猜得到这祖宗什幺时候回来?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少爷疼媳妇,估计也快回来了才是,擦了擦汗道:“这大军里人多,有时候是这样,迟了几天也是常有的事,请勿要担心。”

    林知榕只好笑着点点头,食不知味地喝了一碗粥。

    未到成府前,他也听说过成少将军是城中许多男女倾慕的对象,像他那样的身份和才貌,在成亲前有几位美人相伴也不是什幺过分的事,城中稍有财势的人家哪不是家中娶了几房太太,外边还要拈花惹草,哪个能像成霄这般向他父母保证自己今生只娶一位妻。他不是不能相信成霄,他只是信不过自己能配得上成霄那样好的人。

    暗卫之一低声问了一句:“少夫人可想出去走走?”

    林知榕笑着摇摇头,揉了揉酸痛的腰:“我如今这样还是不要出门,免得给两位大哥添麻烦了。”

    那人又说:“有我跟阿二在,一定护得夫人安全。您回来后就没出过门,便当是散散心也好。”

    想想也有很多日未见到父母,林知榕于是点点头:“有劳两位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