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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二)

      碧秀照常去御书房打扫,擦拭古玩上的落灰。

    小心打理着这些已有千百年岁数的物件,碧秀暗道,皇宫的主人代代更新,可这些死物却从未离开过。

    皇宫最是让人权欲熏心,对于他们这些奴才来说,要带着进棺材的秘事数不胜数。

    很多事都是听以前管事嬷嬷们传话的时候懂的。

    那时碧秀还小,刚进宫便正逢立太子一事。太子的首选,其实并非辛冉的父皇,辛辰,而是辛鸠。

    辛辰资质平庸,行为也颇有草率之意,朝堂中往往分不清孰敌孰友。

    那年辛鸠还未及冠,却是文武双全,在皇子中夺目而出,年纪尚幼早已可为先帝排忧解难。那时瘟疫、水灾接连不断,恼得先帝夜不能寐,召见群臣商议。芸芸权臣挤在御书房,却没人拿得出的对策。

    除了辛鸠。

    始初先帝还对这年少皇子的方法略有疑虑,可紧要关头也只能逆流而 . .上,令群臣按照辛鸠的意思去办,不出时日,反响倒是出奇的好。

    先帝很是重视辛鸠,立他为太子也就只差一纸诏书。

    辛冉的母妃卓兰出身低微,是一九品官员的独女,一次随父进宫偶遇上辛辰,从此便铁了心的想要跟着他。卓兰很爱很爱辛辰,无关地位和权利,她愿意为他牺牲一切。

    两人私会过几番,知晓辛辰对皇位心有不甘时,卓兰便暗记于心,不顾一切要助他一臂之力。

    辛辰说只要他成为了皇帝,便立卓兰为皇后。

    于是,不顾爹娘的反对,卓兰参与次年选妃,不知道用了什幺手段,先帝头次翻牌,便选了她,后封为兰妃。

    枕边风虽小,却也袭人骨髓。没过多久,先帝下诏立辛辰为太子。此事一结,先帝身体也愈发衰败,没出一个月,就驾鹤西去了。

    宫里盛传是兰妃搞的鬼。

    辛辰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让辛鸠即日前往边疆封地,不可滞留京城。辛辰也并未兑现自己的诺言,以谋害先帝的罪名将兰妃打入冷宫,众使她当时已怀有身孕。

    这样说来,辛冉究竟是辛鸠的侄儿还是弟弟都很难说。

    碧秀连连叹气,终是往事不堪,无处话凄凉。

    ******

    九龙铜鼎里燃着檀香,香味随着寒风浸入御书房每个角落。

    辛冉站在案桌边为辛鸠磨墨,看着砚台愣愣的出神,却突然手背吃痛,小声惊呼,抓着泛红的手背胆怯地看向辛鸠。

    辛鸠收回狼毫笔头,神情依旧,翻了一页奏折,“墨干了。”

    冷冽的声音不含任何情感。辛冉哽噎一声,赶紧从一旁的瓷瓶里倒了些许清水到砚台中,挽起袖子接着细细地研磨浓墨,也无暇去管手背破皮渗血的伤口。

    本以为就这样可以相安无事熬过一劫,却没料到辛鸠猛然将手里的奏折甩到地上,一掌拍在案桌上,脸色铁青。

    “哼,一群老不死的。”

    辛冉被吓得气都不敢出,暗暗地闭上眼,祈求这遭赶快过去。

    “陛下。”

    辛冉认命地睁开眼,摸摸手心的冷汗,眼神有些躲闪的看向辛鸠。

    细长的凤眼将辛冉打量了几番,继而死死地盯着他,辛鸠嘴角勾起,挑眉柔声道,“去将那本奏折捡起来。”

    “是、是…”辛冉走出几步,弯腰捡起那本散乱在地上的折本。正要递还给辛鸠时,手腕却被那人扣住,拉到了他腿上坐着,“给本王念念上面的内容。”

    辛冉如坐针毡,还是依言翻开奏折,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臣闻摄政王宵旰忧勤,代君理政数年,实为天下贤王。”

    辛鸠满脸冷笑地听着,双手在辛冉腿上和腰上游走,“接着念!”

    辛冉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却有些开始发颤,“现如今陛下及冠,已有孑身训国之力,复而下臣假以君王之手,不成体统。臣乞摄政王,交于实权,方可上合天心,下安社稷。微臣,许晋安,草上。”

    许晋安乃是吏部尚书,前朝留下的老臣,手握兵权,以至辛鸠不敢轻易动他。这本奏折便是挑明了写给辛鸠看的。

    辛鸠推了推腿上低着头的人,“瞧,都有人为你出头了呢。”手指跟着滑进了辛冉的衣襟,揪着一颗乳珠揉搓了起来。

    辛冉面露难耐,也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摇摇头。

    辛鸠直勾勾地盯着辛冉,“本王也确实操劳多时,不仅每日代理陛下处理政务,夜里还得安抚陛下yin浪的身体,到最后,却落了个逾权的罪名。”

    “不、不是的...是辛冉没用,需要王爷辅佐…”

    衣服里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索性将他腰间的龙纹衣带解了,把衣服剥到了手肘处堆着。

    辛鸠嗤笑,“真应该让那群迂腐东西看看你这贱人在本王身下浪叫的样子,到时候怕是所有人都想来肏上一肏,而不是拥你为帝。”

    这些话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但辛冉还是会心里发慌,眼圈发红,泪珠打转。

    “不要…”辛冉哽咽着想要靠向辛鸠,”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幺?”辛鸠将他扯开,掐住他的下巴,瞧着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很是受用。

    “平日里连亵裤都不穿,不正是便于所有人都来玩弄一番吗?”辛鸠摸着光溜溜的大腿根,用力一掐。早朝之余,没有辛鸠的允许,辛冉外袍之下不准穿任何衣服,这样每次肏弄的时候更加方便

    “啊!”辛冉腿根一软,眼泪扑扑的往下掉,“不要给别人看…”

    辛鸠哑然失笑,转而收起了所有表情,凤眼宛覆寒霜,薄唇吐出了几个字,“狗都嫌你脏。”

    辛冉睁睁地望着他,愈哭愈伤心,糊里糊涂中被辛鸠一把摁倒在案桌上。奏折、笔墨散落一地,不知是什幺硬物压在身下,硌得生疼。

    掀了外袍,没有仍何润滑,直接顶了进去。辛冉疼的头皮发麻,大声哭叫着,紧接着的撞击把声音也敲得七零八落。

    泪眼朦胧中,看到辛鸠冷眼盯着他,不为所动地抽动着胯部。许是被弄得久习惯了,渐渐也不哭了,只是瘪了嘴抽噎,偶尔被撞的疼会嗯哼两句。

    辛冉后穴被抽插地十分肿胀,奈何无情的交合,难以登上极致巅峰。终是待到辛鸠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俯身扣住了他的双肩,深入浅出地快速抽动。

    “王爷…”

    最后狠狠地撞击一阵,几股暖流射入了后穴。

    辛冉听闻着附在耳畔深沉的喘气声,缓缓开口,“王爷…小冉不当皇帝了,给你当好不好,”心里酸的直抽抽,哽咽一声,”不要对小冉那幺凶...求求你…”

    低声喘息的人没有回应,直起身抽出下体,理了理墨色长袍,便离开了。独留辛冉一人躺在萧寂的御书房中。大敞的殿门任由寒风袭入,卷走了身上最后一丝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