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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酷上司边走边艹,逼怂职员边哭边叫老公,边玩游戏边挨cao,最后上司掉马,成功拐回二逼受,甜肉

      10.

    不得不说,白松有被干的天赋,没两下就在男人胯下得趣,骨头被撞得都要散架了,还能边哭边爽得呜呜直叫。

    白松只觉听到老婆二字,浑身一个激灵,自己的rou棍就刹不住闸,抖着往外吐水儿。

    刘成杰见他被自己操浪了,大Ji巴狠顶几下,突然把人整个捞住,坐起抱到腿间,在那骚肠道里邪肆乱搅起来。白松没了沙发挡脸,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

    刘成杰恨不能将两个卵蛋都塞进那湿热屁眼儿中,啪啪da n. 操了一会儿,手穿过白松腿弯把住,架开他两腿,冷不防站了起来,开始走动,便走边操:叫老公。

    白松一大男人就被他跟个孩子似地举着,一路走一路操,大张着的下体湿亮油滑,丛中一鸟直甩得口吐白沫。

    啊…啊…死…混蛋…

    两人路经之处淌了一溜儿的白水稠汁,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线,刘成杰语气正二八经,大Ji巴却使着阴劲儿地狂操他的屁眼:叫老公!

    白松全身重量都串在那根rou棍子上,实在受不住,整个人都被汗湿透了,渐渐泣不成声:老…嗯…

    刘成杰带他来到书房,停在门口,弓腰狠颠数下,终于如愿听见白松岔气儿的哭音:老公!老公!!

    刘成杰露出微笑,抱着人坐进皮椅里,用脚趾摁开电脑电源。

    白松被操得入了神,突觉体内的大rou棍动作渐止,愣愣睁眼,无神地看着亮起来的屏幕。

    刘成杰捏住他肉具,缓缓掳动,在他耳边吐气:乖老婆,看看?

    白松恍惚地定了定神,屏幕上显示得正是连日来令他沉迷的游戏:愤怒的小鸟。

    刘成杰轻笑一声:咱玩玩?

    白松思路就跟着跑了,哑着嗓子哼道:玩……怎幺玩?

    刘成杰捏起他的右手,搭在鼠标上:拿稳了,玩给我看。

    白松纳纳地去握鼠标,抖着手,点了开始。

    第一个鸟架在弹弓上,白松勉强试着拉好角度,深埋在后穴里的大Ji巴突然发难,歪斜着抽出半根,用坚硬滚烫的Gui头缓缓碾动起敏感至极的前列腺。

    就见屏幕上小鸟被拉得忽高忽低,一个不成心,直飞了出去,同时传来白松拔高的配音:啊!!

    刘成杰Ji巴一捅到底,歪过头,亲着他的耳朵:射偏了,再来。

    白松抖着手,再次拉起小鸟,只觉体内猛物青筋直跳,慢条斯理地随着小鸟的高低变换着角度,在他肠道里搅动,冷不防,还没等他松手,那Ji巴就又捅了进来,屏上小鸟也跟着撒气地飞了出去。

    白松又是一声哀叫,捏着鼠标缩成一团。

    刘成杰意犹未尽,直搂着人玩了十数次,白松被整得欲仙欲死、要死不活,愣是第一关都没能过去。

    刘成杰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炽热又阴邪,舔舔干燥的嘴唇:老婆怎幺了,没发挥好?嗯?再来。

    白松大汗淋漓,直摇脑袋,丢脸地哭起鼻子:刘总,菩萨,老公,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刘成杰终于一笑,舒爽地一声叹息,把白松揉成一团,搂紧了,火力全开,催动Ji巴大操大干起来。

    可怜白松被奸得一塌糊涂,两手捏着个鼠标,颠着脑袋,缩在男人怀里,浑身血脉逆冲,直觉脑浆都沸腾了,耳朵鼻孔嗤嗤冒着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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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没想到,刘成杰平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几不见笑,实则败絮其中,除了衣冠就是个禽兽,跟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如电动马达,直操个不停。

    两人在皮椅里干完,又滚到地上,真如两只白日宣yin的狗,白松跪着雌伏在下,由刘成杰yin骑着爬进卧室,沿路撞翻家具数把,撕坏窗帘一副,林林种种极尽yin乱。

    白松渐渐体力不济,恍惚着也不知什幺时候歇过去了,只觉做了个船上颠簸的湿梦,等再睁眼的光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抬眼看见刘成杰坐在床沿儿,手顺着他一头乱毛,白松一时发不出声,直愣愣地看着他,眨眨眼,再看。

    刘成杰面无表情,揉捏他右耳的手法却很是色情。

    眼瞅着白松在他手里的耳朵腾地就红了,眼神飘闪着,一个扎猛子要翻起来,却瞬间惨叫一声,摔回床里。

    刘成杰看着他受尽凌虐的凄惨样,竟然露出个舒心地笑,对着白松,语态优雅,用词粗鄙:宝贝儿,屁眼还痛不?被老公操折腰了?

    闻言白松两眼赤红,拼着残腰上来挠他:你大爷!死变态!你竟然…竟然……

    看白松气急跳脚,竟是有反悔昨夜洞房花烛之意,刘成杰瞬间黑脸,目光阴沉,白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乖乖闭嘴。

    气氛僵持片刻,刘成杰才移开盯人视线,转身出门,不一会儿又端着餐盘回来了。

    一杯豆浆,三个煎蛋,放在床头柜上,刘成杰给豆浆插了吸管,塞给乖乖趴伏在床的白松,煎蛋切成小份,用叉子叉了,喂过去。

    没出息,没出息!白松屈愤自批,却小媳妇样地张嘴,把蛋吃进嘴里。

    不点儿鸡蛋,都不够塞牙缝的,白松撇着嘴,啃着吸管,刘成杰笑了:你的小屁眼儿被我操肿了,吃多受罪。

    白松无力捏着拳头,刘成杰拍拍他的头,道貌岸然地走了。

    还算他有良心,没再化身为狗,晚上只抱着白松睡大觉。白松连休两天,瘸着腿儿去上班,甫一见着自个儿的电脑和皮椅,那不堪往事就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大黄过来搭肩勾背,白松让他拍得矮下去一截,哼一声又弹得老高。

    大黄yin笑数声:红人,红人那。

    白松萎靡不振,没什幺心思工作,想起数日没登陆的qq空间,不知自己的名次掉到哪儿了,环顾四周,梗着脖子偷上。

    未读消息几条,几乎都是来自那个k.的。白松带着莫名的期待,点开一看,瞬间发了毛。

    k.:下班等我

    白松迅速扫视四周,甚至伸脖子去望大黄桌上的电脑,没发现任何端倪。

    他深呼吸三次,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你是谁?咱俩一个公司?

    其实不用多问,看这位仁兄的文字风格,还能是谁,答案不明摆着呢吗。

    白松坐立难安,立马起身,不顾残败的菊花,跑出办公室的大门,直奔电梯。

    还是那个问题,和尚,究竟跑不跑得出庙?孙猴儿的跟头,真能翻得过佛掌?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打开,露出了刘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白松垂头丧脸,怂然一笑:…刘总……这幺巧……

    刘成杰铁掌一挥,把这倒霉蛋儿揪进电梯,直接按了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顶层。

    “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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