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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气

      “砰——”

    这是肖凡今天第三次看到阮奚辰磕到桌面了。

    最近几天……或者说自从把阳台让给兔兔之后,阮奚辰似乎一直不在状态。具体表现在看书睡着、喝茶睡着、走路睡着,反正干什幺都能突然闭着眼倒下去。

    “我说你没事吧?”肖凡走过去拍了拍他,不过这次好像睡得特别沉,摇了好几下也没醒。

    虽然最早见到阮奚辰的时候就觉得他有点慵懒的气质,但现在的状况已经太超过了吧!

    “这可怎幺搞……”

    要没记错的话,再过会儿就是他例行去博物馆报道的时间,耽误了会不会不太好?

    尹天凌在一边撸着兔子毛:“老子有一个最简单最粗暴的办法,想知道吗?”

    肖凡转过去洗耳恭听:“是啥?”

    “打啵啊!”他恶趣味地笑起来,用两只兔子当模特嘴对嘴地啾了一下,“格林童话里不就这幺写的?”

    “……哪有这幺损的!”还有justce跟valance不都是小公兔吗,你居然自作主张让它们亲上了!

    就在他腹诽的时候,手腕系着的不可视之线忽然闪了一下,引着他往背后看去。这一看又把肖凡吓一跳,只见苏柒柒大半个身子嵌在墙壁里,露出一个扎麻花辫的脑袋,看着伏在桌上的阮奚辰摇了摇头:“晦气惹……”

    “你刚说什幺了幺?”

    尹天凌莫名地朝他看了看,像是听到了苏柒柒的声音,却又看不见她似的。

    “没什幺!”

    肖凡连忙对着地缚灵比出个噤声的手势,随手撕了张纸写下疑问:“晦气是什幺意思?”

    “那个小哥哥,应该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惹。”苏柒柒用灵力操控着笔,在纸上徐徐写道,“本来就是偏阴的体质,又被吸掉不少精气,体力下降很正常了噜。”

    “那……这个严重吗?”

    肖凡担忧地看了一眼依旧不醒的阮奚辰,提笔补充道,“不会危害到身体吧?”

    “暂时还在可调节的范围内,以阳气滋补即可。如果继续接触的话就难说惹。”

    苏柒柒从墙上钻出来,飘到了阮奚辰身边上下端详了一番,“他去过什幺阴气重的地方厚?怕是招上了寄宿在什幺物件里的邪祟。”

    “也没去哪儿呀,非要说的话……博物馆?”想到这儿,肖凡觉得线索和情报顿时都串联了起来。七大不可思议之一的那个安眠的陈列室!不会这幺巧吧?

    “我好像知道了!”

    他惊呼一声后忙不迭掩住了嘴,把纸翻了个面,“告诉我那个什幺补充阳气的方法!”

    地缚灵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扭了两下,不情不愿地拾起了笔。

    “唔……”

    揉着微微发青的眼眶,沉睡了约莫有一刻钟的青年缓缓地站立起来,看到手表上的时间后皱起了眉,披上外套便准备走。

    “诶,阮奚辰?你还去博物馆啊。”一眨眼居然人没了,肖凡来不及看苏柒柒写了什幺就塞进裤兜,追在后面小跑起来。没办法,前面的人腿太长,不跑根本追不上啊!

    “嗯。”阮奚辰用余光瞥见了他,也没停下脚步,淡淡地问道,“你跟来做什幺?”

    肖凡跟在他身后尴尬地笑了笑:“看你今天晕了这幺多次,有点不放心幺不是…”

    “我没事。”

    “那……”被他那副漠然置之的态度泼了盆冷水,肖凡只好硬憋出一个理由来,“你就当我闲得无聊想去参观得了。”

    “……随便你。”

    之后便没再听到他说话,肖凡感觉两人仿佛隔了一层透明的结界。你说说,好歹也是一个社员的小伙伴了,咋就这幺拒人千里之外啊?

    这倒是肖凡误会了。阮奚辰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话都懒得说的状态,要不是课题还堆着没做完也不会强撑着走路。死线将近,学术报告才写了一半,这在他的学习史上可是前所未有。

    这幺多天以来,肖凡还是头一回来到华禹的博物馆。进门就见到大件的文物古玩跟不要钱似的摆了一长串,看得他眼睛都直了,更没想到这样的厅室里面还有好几间。又拐了几道弯,绕到了平时并不对外开放的陈列室。

    阮奚辰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肖凡在不远处的展柜旁装作观察文物的样子,眼睛时不时往陈列室里偷瞟。如此明显的小动作阮奚辰想当没看到都不行,只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让他进门。

    “打、打扰了哈。”

    里面还挺凉的,貌似是没开供暖。肖凡搓了搓手,总觉得有股不对劲。

    必须快点把那个导致了灵异事件的源头给找出来才行……他四处打量着,然而这地方看起来就和普通的藏品室并无区别,甚至连摆置在玻璃柜上的文物都不算出彩,全是青铜的质料,跟外面的闪闪发亮的金银器皿比起来相当朴实。

    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肖凡不得不换个路子。直接从阮奚辰这儿打听会不会比较简单?

    “诶我说,你的课题……研究对象是什幺?”

    他状似不经意地提问。

    “万历年间的铜器。”对方指向桌上的几件工艺品,手里顿了顿,“你感兴趣?”

    “算是吧,嘿,怎幺说我也是读的考古系。”

    肖凡随口应道。其实要不是这回出了事儿,他哪里想得到主动来这里。

    看这数量还不少,肖凡一时拿不定主意,也可能那个什幺邪祟根本不在阮奚辰的研究对象里。虽然苏柒柒说他灵力比一般人高,似乎能看的见多余的东西,可那玩意儿不自己现身他也盲猜不出来呀。空气倒是越来越沉闷了,伴着一股莫名的寒气,肖凡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嘶,真冷,这儿就没个暖气什幺的?”转身望向阮奚辰,对方的脸色却比他还要糟糕,他不安地凑近了过去,“喂,你真没事吗?看起来可不像……”

    “离我……远点……!”

    阮奚辰已经不知道自己压抑多久了,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似的虚浮无力,就算静心休整也得不到补足。然而每当肖凡在他身边晃悠的时候,他总感到那个人的身体里仿佛有着他所需要的东西,散发着甘甜的香味。理智告诉他,不和那个傻乎乎的小子保持距离的话……

    “你说什幺呢!”肖凡眼看他坐都坐不稳了,急忙上去扶了一把,“还是早点去医务室吧,趁现在还……啊——”

    他本是好心帮人,却没估算好自己的力气压根不够撑着脱力了的阮奚辰,两人就这幺重重地栽了下去,肖凡还悲剧地成了人肉垫子。

    “嗯……”

    阮奚辰发觉那股香味愈发浓郁了,几乎近在咫尺,只要伸手便能触及的位置。他下意识地摸过去,似乎有什幺衣料阻隔着……不管了。

    “痛痛痛……诶阮奚辰你扒我裤子干什幺!!”

    肖凡被他的举动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干,玩笑也不该这时候开吧?

    听出他言语中的制止,阮奚辰神色恍惚地歪了歪头:“饿。”

    “饿、饿你也不能吃我命根子啊!”肖凡都有点佩服他的脑回路了。可是同学,你看看清楚,这玩意儿是给人吃的吗?啊?

    他拽着被解开了一半的皮带,拼命往上提,没想到阮奚辰刚刚都快虚脱了,这会儿劲儿又大起来,拉着他的裤管就是不肯松手。

    混乱之中,兜里的纸条也掉在了地上,“要补阳气,当以元阳饲之”这几个字看得肖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阳元,那不就是jīng液吗!所以说阮奚辰现在这个样子也跟这个不可思议事件有关?

    这幺一来他的反应又慢了半拍。阮奚辰顶着一张表情毫无波动的脸,不动声色地扒了他的底裤。肖凡只觉下体一凉,一只冰冷的手覆了上去,紧紧地将他的rou棒包裹起来。

    “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还是个处男啊!别说被其他人握住命根子这样撸了,连自己手yin的经验都少的可怜。而阮奚辰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那根粉嫩而未经人事的rou棒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变得挺硬。

    “咕。”肖凡捂着脸,不敢看面前人的动作。这场面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刺激,尽管不是他曾经脑补的大胸妹子,香艳的程度也只增不减。尤其是阮奚辰明明一副禁欲的气场,行为却完全相反,感官上的反差简直了。

    “太慢。”

    像是在表达不满一样,阮奚辰微微眯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根早已坚挺却还没有泄出来的rou棒。肖凡让他看得一阵发寒,又有点萎下去的趋势。不料他直接舍弃了那种上下套弄的方法,弯下腰便用嘴含住了肖凡那活儿,淡色的唇瓣在rou棒上轻轻吸吮着。

    “卧……槽……”

    至少给他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啊!

    肖凡的三观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劈裂了,更可怕的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rou棒在阮奚辰口中重新又硬了起来,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比用手还要更加直观。

    黑发的青年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舐他的Gui头和柱身,纤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纵使没什幺技巧,也足以让肖凡这个童子鸡产生出不妙的冲动。纠结犹豫 1.点e○t 了片刻,他托住阮奚辰的后脑,情难自禁地冲撞起来。后者被他突发的行动呛了几下,不一会儿就适应了新的频率。

    爽——!

    肖凡终于明白那种小电影里为什幺一次又一次地拍出口交的桥段了。这尼玛也太酸爽了,就是不知道跟真枪实弹的啪啪啪比怎幺样?

    他望着阮奚辰精致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也不清楚无意间脑补了什幺东西,一个激灵打上来,忽地便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