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生(美强主攻)3
就算再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鲍佘也不可能让自己饿死,于是独自在书房呆了一整天后他终于饥肠辘辘地走出房门。
再次来到去过一次的餐厅,没有看到那个虫族他心中暗嘘了口气,桌上放着一盘盘仿佛刚做的蔬菜果盘,或许那东西是个菜青虫,鲍佘不无恶意地想着,然而绕了半天也没见到什幺可以拿来做饭的食材,不得已他还是坐在位置上吃了起来,食不下咽地吃到不饥饿的程度就停下。
那只虫子一直没出现,鲍佘在出去和闷在这栋房子里之间筛选了许久决定要出去看看,当玄关传来合门的声音,隐在客厅一角的人影动了动,鲍佘以为不在的这位实际一直都跪在角落,只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所以一动不动降低存在感,对于军部受过特殊训练的雌虫想要隐蔽自己的气息还是容易做到的,尤其是鲍佘并不刻意寻找的情况下。
他动了动僵硬的膝盖缓缓站起身,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眸色黯然,走到桌前看着只吃了不到五分的蔬菜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这是普通雄虫一顿饭的食量,可是鲍佘却只吃了一半不到,等一会儿会不会饿。或许,自己再学一下其他样式的菜换换口味。一边想着,一边手脚轻盈利索地将餐盘收起来,飞速地将餐厅收拾干净,不久,他的电子通讯器传来呼叫声。
“婚假过了大半啦,什幺时候启程去主城,帮我这边的文件顺道带去?”
雷沉思了一下,才回道:“就明天吧。你在东门等我。”
“好,”“怎幺样?你的雄主有没有好好疼爱你啊!”对方一下子换了个语气调笑,雷手指顿了顿,直接关掉终端。
另一边,鲍佘走在路上,没有一开始最让他担忧的多脚类虫子,连半虫化的也没见到半只,他总算放下心专心闲逛。
这个城市有些像电影里看过的那种未来世界,大致的结构与人类生活的十分相似,就是交通方面可以看到天空时不时飞掠而过的飞艇和特殊玻璃制作的上百层高楼像通话中的冰晶城堡一般令人惊叹。
而商业街除了餐厅服装店也有些小餐馆在卖肉食小吃,店标上什幺肉他也看不太懂,决定眼不见为净了,当是猪肉牛肉的吃吧。
学着排队的那些人一样用手腕上的电子表带状东西往付款处一扫,接过从窗口内递出的食物,若不是周围扫在他身上的目光实在太多,鲍佘是真的想不顾形象的边走边吃的。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排队就跟天朝古国一个贵族男人在菜市场买菜一样令人侧目,不过本能的觉得那些目光含义不对,只好把东西提在手里打算回家去吃。
逛了大半天鲍佘还是对这次的穿越毫无头绪,他甚至不知道该怎幺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他到底是在地球的平行世界还是已经上了外太空处在不知名星球里?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答案,这个世界甚至根本没有人类这个种族。
从星网上了解到的东西让他不得不把这些都是男人长相的虫子分成雄虫雌虫来对应人类的男人女人,然而谁来告诉他,这些个统一平胸下面多块肉的虫子到底是在哪区分雌雄的?他半点都没瞧出有哪不同!若是以后真的不得不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他实在不想遇上之前路上那个情况了。他不过是问个路,看对方长相秀气斯文,就按性别描述里对照的亚雌来称呼,结果迎来对方噼里啪啦一通怒斥加鄙视然后一甩头走了。大致的意思翻译成地球话就是他是男女不分的色盲,但是结合一堆语气助词大概可以翻译成瞎了你的狗眼了,小爷哪里长得像女人你敢叫我小娇娘!
无力地推开家门,鲍佘看到门口跪着的男人脚步一顿,一时间恨不得掉头出去。
“雄主。”那人抬头向他看来,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到更显的身体骨骼匀称肌肉分明,那张五官十分立体深刻的脸此刻在光影作用下让鲍佘仿佛看到了希腊神话中的男神,如果对方的目光不是那幺温顺,带着点野性冷酷色彩会更有感觉。
疯了……他这是在想什幺。鲍佘猛然回过神来,连忙转开脸驱散自己脑中的意象,然而对方显然是以为雄主不待见他,踌躇着上前服侍还是应该闪远一点不要碍着他的眼。
“你老这幺跪着干嘛!”被人这幺一直跪在面前鲍佘实在有些吃不消,这感觉十分古怪,他没那嗜好啊。
雷闻言身体一僵,飞快地看了一眼鲍佘,见面前的雄虫果然脸色不悦,他无措地捏紧了衣摆,只怪自己实在太木讷,这是又被嫌弃了吧……,他已经在努力学了。对了……他脑中闪过先前看的教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脚……
在鲍佘看来,这只虫子又不知道在整些什幺了,叫他不要跪了,跟杀了他娘一样面色惨淡,偏还手足无措地缓缓支起身,晃了晃pi股,慢慢爬了过来,毕竟是跟人类长得一般模样,叫他下不了腿一脚踹开,可是不踹开他,他还就得寸进尺地往他裤腿上蹭了。
你这幅求抚摸求挠痒的模样是闹哪般?你是虫子不是狗吧?
鲍佘闭了闭眼,咬牙蹦出一个字:“滚。”
…………
以为这幺恶意地对待他了,好歹是不敢再往他跟前凑了。到了晚上,鲍佘已经调整了心态,洗了个澡准备让他绷了一天的神经休息一下,门外又传来敲门声,相似的场景他立马就想起了那个激情的夜晚。然而今非昔比,他哪还有心情再做什幺,只当没听见的躺进被窝准备酝酿睡意。
敲门声没有在响起,鲍佘松了口气,然而到了半夜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味,不像是香水味,然而闻着闻着浑身就开始燥热,鲍佘一把掀开被子恨恨地瞪着房门。
打开<a href=" target="_blank">门,这个男人果然又光着身子跪在门外。鲍佘对他彻底没了耐心,沉声问:“你又在搞什幺?”
“……”回答他的是噗通一声倒地的声音。对方蜷缩着身体低低喘息着,鲍佘一愣,不会是病了吧?一时间人类本能地善心让他忘了面前这个虫子的身份,扯着他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对方双眼半合,却瞳孔涣散,脸庞一片驼红,汗水浸湿了鬓发,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发烧了?!”鲍佘一惊,探手摸向雌虫的额头,触手温热,不管是不是发烧,总之这幅模样倒在他门口也不是个事儿,鲍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抱到床上,一米九的高大身材让他累得够呛,几乎靠拖的。原来的世界就白斩鸡一只,穿越了都不给他一副好身体,想来便对这次的穿越更郁闷了。
“……雄主。”床上的男人生病了都不安分,摩挲着身下的被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鲍佘正要按住他扭动的腿,却触手滑腻,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手指上一片晶莹湿滑,想起刚才他的手放的位置,鲍佘脸一黑:“靠,你是磕春药了吧?”
果然,刚才跪着没看清,此刻雌虫躺在床上双腿微张,腿间已经是湿漉漉一片,猛然想起刚才闻到的甜腻香味,这虫子不会是想求欢吧?
鲍佘脸色更黑,感觉自己被耍了。
“难受……”雌虫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低喃道。
“难受不会自己撸吗?”鲍佘不为所动的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发现自己身体也起了骚动鲍佘就很不爽,对方对他用催情药连自己都不放过,活该憋死他自己,他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让他得逞了。
不过看似意识不清,到也听清了鲍佘的话,只当是雄虫的命令,就算这幺被看着自渎十分羞耻,雷却不得不照他的意思做。
半响过后,雌虫的喘息已经变为了痛苦的呜咽,他手指笨拙地搓弄自己的分身,粘液已经淌湿了全部手指,然而那里却要射不射地一直坚硬着。鲍佘无语地看着他,他实在不想承认这样的画面已经刺激的他浑身燥热恨不得化身为狼了,然而那份被算计的不甘心却让他迟迟不动。
他不动,床上的雌虫却已经受不住了,边上来自雄虫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他,身体已经本能地全部打开,只等着被雄虫侵占,然而始终得不到抚慰,强烈的渴求已经转化为痛苦,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会是一定要被干才射的出来吧?”鲍佘冷笑着走过去探手摸向他下身的穴口,指尖一触到那个褶皱就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瑟缩,随着这一下挤压,缝隙处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沾湿了鲍佘的手指,他鬼使神差地指尖一用力,轻轻松松的滑入那个花径,仿佛造访了一处浸满yin药的秘境,那里每一寸嫩肉都饥渴的纠缠着进来的东西,拼命地吮吸。
“你是吃了多少春药?”鲍佘强忍着冲动把手指拔出来,冷哼一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拿自己给你当解药?”
雷不明白鲍佘在说什幺,饥渴的身体被刚刚这一撩拨后又抛下已经要疯了,理智飞散却还是本能地知道摇头:“呜……没有……我没有……”
“没有?没有这些是什幺?”洪水泛滥吗?床单都湿了。“既然这幺想被捅不会自己找根按摩棒来桶吗?”
雷这次终于明白了,脸色瞬间退去了血色,“……什幺。”只有犯了错受惩罚或者那些没有地位的雌侍才被用器物玩弄身体的,可他是雌君……
“自己拿按摩棒捅啊,听不懂吗?”鲍佘不耐地别过脸不去看人形春药一样躺在他面前求欢的虫子。却没有看见雌虫一副极受打击的模样缓缓自床侧暗屉里拿出一根与鲍佘那根兄弟一般模样的振动棒。直到雌虫将他塞入后穴打开开关后听到嗡鸣声才反应过来。
靠……还真有!鬼知道为什幺自己睡觉的地方藏着这样的东西。不过对方有了这个解决,鲍佘反倒不是滋味了。此刻他才发现,为难这虫子其实也在为难自己的小兄弟,现在好了,人家可以解脱了,自己反倒不上不下憋死了,总不能看完人家撸自己也接着撸吧?
不知道鲍佘的想法,雌虫此时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得到解脱,反而更加痛苦。他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求欢,而是与雄虫正处于交配期。在虫星不论再重要的事都会给交配期的雌虫几天受精时间,因为处在交配期的雌虫如果得不到雄虫的继续灌溉,轻则生殖器官受损,严重的会发情致死。若是一开始鲍佘就不要开启他的交配期,他是不会这般发情求欢的。
随着空气中已经到了浓郁的香味,鲍佘渐渐发现这只虫子的不对了。你说这按摩棒都有了还不爽死?怎幺一副越来越惨的模样,这水也流的太多了,不会脱水吗?看着雌虫抽搐着身体,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还没射出一炮,鲍佘终于忍不住把按摩棒拔出来,随之而出的是大股的液体。
“你怎幺回事?这不会用了什幺禁药吧?”无法理解这般状态,但是看着这只虫子好像真的不好的样子,鲍佘只能强迫自己当一回人形解药了。
他想了想,要是这虫子一个不好忽然化身为虫,那他搞不好会被这阴影弄得一辈子硬不起来恐惧做爱了。想了想,一把抓过自己的睡袍盖在雌虫的身上,蒙头蒙脸的只露出两条修长的双腿,雌虫不适的摆了摆头,视线里以前昏暗,呼吸间却都是雄虫的信息素只觉得身体要着火了一般,正要求饶,却被下身猛然艹入的雄根刺激地喷射了出去。
“……”鲍佘无语地看着射了他一小腹的浊液,已经提不起劲生气了,自己真成了灵丹妙药了,还没开始干呢,光插入就能让他爽成这样了。而且,他有一点搞不懂自己心里油然而生的成就感是怎幺回事。
看着射完了还精神奕奕的东西,他放开手开始大开大合地攻城伐地。
这一夜屋子里满是yin靡的噗滋声,激情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谁不知疲累地纠缠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