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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险-8

      人名回顾:德拉赛尔姓—费缇勒伯爵,费缇勒的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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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骑着马哒哒走了一段石路后到了城堡大门前,下了马。侍卫见到他们了后行了礼,开了门。而仆人则出来牵马。

    “请善待它。”奥斯本将马交给了仆人后说。毕竟这匹马是温德尔给他买的。

    接着他跟着带路人进了城堡。

    他们过了一个厅,上了楼,走了段长廊,又过了一个厅,才到了一间房前。

    “请你交出所有的武器。”房前的侍卫说。态度和先前的骑马带路的人一样糟糕。

    奥斯本也不多说,平静自然地摘刀卸剑了。

    尽管这里beta的比例和尹格军相比要高,但alpha还是占了大多数,他不能以卵击石。

    他拿下了武器,侍卫又检查了番,才开了房间门,放他进去。

    室内被烛火映得通明,一位中年女性beta坐在桌后,奥斯本知道那就是德拉赛尔勋爵了。

    门在奥斯本的身后关上。

    他向不远处的beta倾身行礼,并用拉丁语说:“费缇勒伯爵。我是奥斯本·加西亚,受尹格军队统领的委托来与你对费缇勒之事进行谈判。”说罢,走上前,将谈判的委托书给了德拉赛尔。

    德拉赛尔见到他后既没起身,更没点头回礼,没让人倒茶也没让他坐下。她只是充满戏谑地笑,打开委托书看完后便用拉丁语嘲弄:

    “我以为尹格军队的将领会把这场谈判当回事,却没想到会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兵来——我猜你什幺都不懂,只是被临时选出来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替罪羊罢了。”

    奥斯本却不急不恼:“何以见得,大人?”

    “以你的身份、背景、年龄、学识,都不配代表尹格军队来和我谈判。”

    “大概是我无知了。难道贵国的国王要和教皇商谈事情时要再派一位教皇去吗?”

    奥斯本这句话让德拉赛尔的笑容僵了些。她盯了奥斯本一会儿,嘲弄道:“伶牙俐齿的小聪明罢了。”

    奥斯本却对她的嘲弄充耳不闻,只是镇定自若道:“陪我到城门前的一位轻骑兵还在城外,等待我与你安全会面的消息。请问你能否带我到城墙上,让我去报个平安?”

    “那你刚才为什幺不报?”

    “因为见到你我的任务才算开始了。”

    德拉赛尔听了后牵了下唇角:“没有去报的必要,你只是枚无用的棋子罢了,我要你的命干什幺。”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在安全回到营地前奥斯本是不会放下心的。他有礼但坚持道:“我知道你仁慈明理。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对你的不信任,而是因为我们的规矩如此。”

    德拉赛尔凉凉笑了下:“话倒说得好听,但对我而言即不合我的规矩,也不合我的地位。”接着她喊了个仆人进来了,“给城外还在等的尹格骑兵传话,告诉他这个小兵已安全和我会面了。”

    奥斯本只能将话告诉给这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告诉他我很安全。”

    “是。”那人朝他们行了礼,便关门退下了。

    仆人离开后,德拉赛尔就盯着他说:“你刚到这里,为什幺就敢说你很安全?”

    “起码现在我很安全。而且大人你不打算要我的命,我相信大人是言而有信之人。”

    德拉赛尔便讥讽道:“天真。”

    “每个人都有天真的时候,尤其是在被欺骗时。”奥斯本停顿了下,“所以你也有。”

    “哦?”德拉赛尔嘲弄得挑了眉。她看起来是不打算相信奥斯本说的任何话,只是把奥斯本当个逗乐的小丑。

    “其实大多数将领们都是不想进行谈判的。他们认为我们的兵力远远超与你们,就是硬撑下去也能到攻破城的时候。”

    奥斯本还没说完,德拉赛尔便大笑起来:“硬撑下去?认真的?”接着她摇头,就像看笑话似的道:“天呐你们尹格的士兵真可怜。”

    奥斯本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乐,眼里里还隐隐透出对她的怜悯。

    于是逐渐地她也觉得尴尬,但仍强撑着表现出一副轻松的模样,摊了下手说:“怎幺,我说得不对吗?”

    “不,我能理解你。毕竟你以为你们的援军就快到了。”

    德拉赛尔察觉到了他用词的微妙,但她强行忽略那句话中给她带来的疑惑,以免思路被代跑。她仍信心满满地笑着,将话题拉回到眼下的战况上:“这和援军无关。而是就算你们硬撑到最后,也无法把这儿攻占下来。这早就不是人肉战术的时代了,再多的人,若是起不到作用,那也只是送死。”接着她讥讽道,“而你们的alpha将领永远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

    “既然你如此胸有成竹,还为什幺谈判?”

    “哦,那你们也稳操胜券,又何必在今日发起谈判?”

    “正如我所言,将领们大多是不愿进行谈判的。只是芬格勋爵认为,既然已经能预料到如此结果,双方又何损兵折将必大刀阔斧地继续厮杀?”

    “哦你们这会儿又开始装什幺人道主义者了吗?”

    “难道你愿意这样继续打下去?”

    “是你们先挑起战争的!”德拉赛尔皱了眉道,“我只是尽我的职责,维护我的封地和弗西的权益!”

    奥斯本听此,不由露出些许遗憾:“哦……这对你简直,太不公了。”

    德拉赛看就 来'.rg尔挑眉:“你到底想说明什幺?”这已经是奥斯本第三次说话拐弯抹角的了,这让她感到很反感。

    “你在维护弗西的权益,弗西却没有维护你的。正如我之前所言,每个人都有天真的时候,尤其在被欺骗时。”

    德拉赛尔只是挑了唇角讥讽:“你谈不过我,所以现在打算使用下三滥的招数挑拨离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