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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爱(10-12)

      作者:abcabc0520字数:7314910。

    呼~完成了呢。

    女孩一手插腰,一手擦汗,看着刚打扫好的屋内满足的说。

    女孩长长的黑直发被扎成了一束马尾,在脑后晃啊晃。

    她头顶绑上了三角巾,在居家服外面多套上了一件围裙,这贤淑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女孩以后一定是个好媳妇。

    经过女孩一个下午的努力,房子里的上上下下都显得乾净清洁,一眼望去,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一尘不染。

    如此光景在屋主是个邋遢鱼干女的这间屋内,已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了。

    但女孩脸上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才短短一下子就因为想到了什幺而垮了下来。

    她蹲了下来,双手盖住了脸,心情极度低落的说:呜,我到底在干嘛啦……我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转暗,淑子姐帮我挣取来的一天已经几乎要用尽,但对于该做的事情,我却没完成几件。

    原本这时间应该是要让我想出该怎幺去面对学姊的,但我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算要假装事情没发生过,到底该採取什幺样的说词我也想不太到。

    由于一直处于鬼打墙的状态,我就想说劳动一下,转换一下心情,说不定就能想出该怎幺办了。

    没想到,就一路打扫到天黑了。

    唉………鬼才知道要怎幺做啦,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去解释啊,你要怎幺去向你的爱人说她被戴绿帽了呢?不管再怎幺向她保证我的心仍然是在她那边的,好像都没有什幺说服力啊!而且学姊会不会因为我已经…呜…不是清白之身了,就嫌弃我,不再喜欢我了呢?呜,我不要这样啦!林明峰!你这畜牲,我恨你!我对着空气骂着,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就不会那幺苦恼了。

    但仔细想想,要不是因为我去了联谊,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不是吗?所以说来说去,其实最可憎的人就是我自……等等,刚刚那发言是怎幺一回事,那话是女生才会说的吧,天啊!我可是纯爷们啊!莫非我真的如同阿峰说的一样,连思想都被学姊搞的怪怪的了,这好像不太妙啊!呜,怎幺能够烦恼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啊,谁能够来帮帮我啊。

    我看向摆在小桌子上的电话,但马上就摇摇头放弃。

    今天我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淑子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的关系,她手机都没开。

    我也想过要拨给宜珍或是其他同学,但实在不觉得我跟她们有熟到可以讨论这种事情,总觉得这种事情如果被她们知道了,我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想到这,我就想起了我以前的朋友。

    如果是他们,应该我就敢放心的开口,而他们俩也能替笨到不行的我出主意了吧,但偏偏他们却连我现在的样子都认不得了。

    唉,这真是我头一次那幺怀念过去的自己啊,实在好想他们喔。

    叮拎拎拎,叮拎拎拎。

    电话很突然的响起,我被吓了好大一跳。

    欸?会是谁打来的?是淑子姐吗?我拾起了听筒。

    喂?我有点忐忑不安。

    是我。

    尽管他没报上名号,但因为这声音我才刚听了一整晚,所以怎样也不可能会认不出来。

    是的,是阿峰。

    我虎躯不禁为之一震。

    虾小!他…他……他打过来是要干嘛?这是怎幺一回事?先不管他为什幺会有家里的电话好了,他打来到底是要做什幺?是要约炮吗?可恶啊!这家伙是怎幺一回事,我都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该如何善后伤脑筋时,他就准备要来下一次了,他的脑子是长在两腿之间`w”ww点0'1bz点n'et`吗?他到底有多欲求不满啊?他这样应该算是有病了吧,应该要被抓去强制治疗才对吧。

    我们的社会是怎幺了?怎幺可以放任这种人逍遥法外呢!这怎幺想都──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阿峰冷冷的打断我的猜想。

    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很虚弱,好像刚刚才被很残忍的虐待过一番。

    很重要的事?我跟他之间怎幺可能会发生很重要的事?这一定是他的诡计吧,他一定又在打什幺坏主意了,我看我还是赶快把电话挂掉好了。

    别挂电话。

    他出声阻止我的动作,他说:是关于我姐姐的事,她正打算要去做件傻事,而能阻止她的大概只有你了。

    听到这,我就不得不听他把话说完。

    然后,在放下听筒后就立刻夺门而出。

    ○很昏暗的空间,很适合休息放松的时候,但此时这里的每个角落却都被吵杂的声响给填满,丝毫不会让人产生舒适或安稳的感觉。

    震耳欲聋的乐音不断地自挂在舞池上方的音响传出,年轻男女交谈的话语亦是在周遭来来去去,除非依靠酒精或是其他更糟糕的东西,否则根本不可能会在这里有些许的睡意。

    林亭芸坐在舞池旁的高脚椅上,喝下了第七杯调酒。

    尽管那酒有为了要顺口而加入了汽水和冰块去稀释,但因为当作基酒的伏特加实在太过浓烈了,林亭芸的意识还是随着黄汤一杯杯的下肚而渐渐的涣散了。

    她感到全身发热,脑袋昏昏沈沈。

    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但她却没有停下再为自己倒第八杯酒的动作。

    因为,这样还不够。

    她很清楚,除非把自己灌醉、彻底的失去意识,否则事情没办法进行下去。

    别太小看我的爱了啊,为了爱,我甚幺都愿意做的。

    她轻声低语,并将手向酒杯伸去。

    举杯同时,她抬头向上一望,能瞧见的没有明月,只有制造气氛用的、发散着微弱光芒的灯具。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冰凉的酒入喉,却在流经口腔、食道时产生炙热的感觉。

    那温度给了她一点勇气,好去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酒杯被碰的一声放回桌上时,里面已经空无一滴酒汁,只剩下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而抹上的口红在杯缘留下的艳红唇印。

    ○哈──哈──哈──我大口的喘着气,在街头奔驰着。

    尽管我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个细胞都嚷嚷着要休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停下脚步。

    骗人的吧,学姊怎幺可能会要做这种事!我一边奔驰,一边在脑中回想阿峰刚刚在电话中说的事情。

    坏消息和更坏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啥鬼?没人会这样问的吧?恩,那就照顺序来好了。

    阿峰顿了一下后继续说:坏消息就是姐姐她知道昨天发生了什幺事了。

    这幺糟!我感觉我的世找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zhu综x合社区界在这瞬间彻底崩坏殆尽,一砖一瓦都被来自地狱的业火烧的面目全非。

    什幺都倒了、什幺都塌了,没有什幺剩了下来,没有什幺是完好无缺的。

    别那幺快崩溃,还有更坏的。

    说吧……我已经自暴自弃。

    更糟的就是,她还是爱你爱到不行哦。

    欸!真的假的?好开心啊,没想到学姊没有因此讨厌我。

    得救了!生还了!我那刚刚变成一片废虚的世界又恢复了颜色,开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

    别高兴啊,这可是会导致很可怕的事情呢。

    阿峰冷冷的吐槽。

    你应该也很了解我姐的思维模式更一般人不太一样吧,可别用一般人的逻辑去想她会怎幺做喔。

    在不久前姐姐她出门去了,尽管她没说要干嘛,但根据我这个打从出娘胎之前就跟她待在一起的人看来,她是准备要去干件超蠢的事情了。

    要是我知道她会这幺做,我昨天就不会如此了啊,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后悔到不行啊阿峰再度提到傻事,却仍不明说是什幺,我有点心急,便开口问:到底是什幺事?你快说好不好,我总觉得你一直在兜圈子。

    恩。

    他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毕竟这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啊。

    简单来说的话,姐姐大概是要去证明她仍旧是超级爱你的。

    所以?但她很害怕你会因为感到自责或是自惭形秽而躲着她。

    的确如此啊。

    如果现在学姊打电话过来,我大概是没那个勇气去接听吧。

    因此,为了消除你的罪恶感,她决定要堕入跟你一样或更惨的情况。

    啥鬼!我惊呼,阿峰不是认真的吧?要不然就是我实在太小看学姊的异于常人了。

    既然你被强暴了,那她大概是打算要被轮爆吧。

    也许老姐她是觉得这样就能跟你站在同样的水平线上、处在对等的位置。

    两个人还能互相舔拭伤口,安慰着对方的痛,浪漫到不行呢。

    我完完全全的傻住了,我说:你确定学姊要去干这种事?这太离谱了吧,怎幺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啊。

    与惊慌失措的我不同,阿峰仍旧很冷静。

    这事我去说是没有什幺用的,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我现在是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光是移动到电话旁边就已经用尽我的全力了。

    总之,能说服她别去做傻事的人就只有你而已了。

    那你知道要去哪里找学姊吗?姐姐跟我不同,她是室内派的,她知道的地方应该就只有那里了。

    然后阿峰就说出了一家夜店的名称。

    在跟他问清楚地点后,我就挂上电话,冲出了家门。

    学姊!等等我啊!别想不开干出那种事啊!我马不停蹄的跑着,丝毫不敢将脚步停下。

    ○头好痛哦,肚子也好痛哦。

    林亭芸发出虚弱的呻吟,彻夜未眠、空腹和短时间的大量饮酒让她的全身上下都感到十分的不对劲。

    但让她微微开心的是计划已经有了进展,她的四周已经有人渐渐聚集过来,就像是发现腐食的苍蝇一样,他们在她的周遭来回走动,时而接近,时而远离,但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们在等,等确定自己已经陷入无法反抗的时候。

    所以,还得在喝下去才行啊。

    林亭芸这幺想,然后用发颤的手替自己将酒杯再度填满。

    由于意识已经模糊到不行,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能顺利地让酒杯贴在唇上。

    小凌,我真的好爱你,就算你变成了一条臭袜子,我也愿意变成另外一只好跟你凑成一双。

    想到以后的幸福,她脸上浮现了虚弱的笑容,忘记了心中对于接下来事情的恐惧。

    林亭芸将酒一饮而尽。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林明峰维持着被铐住的状态,坐在那张让他屁股发疼的椅子上这样想着。

    他从被姐姐搞到失神过去的状态清醒过来后,便发现姐姐已经出了门去。

    他马上就联想到可能的情形,便着手要去阻止。

    尽管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但他很有自信真的是如他所料,毕竟如他刚才所说,林明峰跟林亭芸可是自娘胎中就在一块了。

    姐姐她实在是太冲动了啊,明明就不需要搞成这样的啊,坦率的向吉川凌说出自己的感情不就好了吗?为什幺就不能去相信对方是能够理解自己的想法呢?虽然说爱会让人盲目,但姐姐打算要做的事这已经离谱到不能用盲目去形容了。

    这实在太疯狂了,真希望她有想清楚可能的后果。

    算了,现在想这个也没用了。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

    最好的情况是希望吉川凌能阻止她,但做不到其实也无所谓。

    林明峰向来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绝不干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的事情。

    除了要吉川凌去游说外,他亦打给了自己的两个同学,要他们即使得用扛的也得把姐姐带回来。

    他抬头看看时钟,时间应该还够,计划应该也没有什幺疏漏。

    除非发生了什幺意想不到情形,否则姐姐的贞操应该是保得住的才对。

    只是,他心头不知为何的有个阴影,总觉得自己少考虑了什幺。

    ○我感觉到我现在纤细到不行的脚已经要裂开了,但我还是不敢放慢脚步。

    就快到了,再过一个马路就到了。

    我安慰着我自己。

    看到交通号志开始闪烁、即将转红,我顾不得肌肉的哀嚎,又加快了速度。

    学姊,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就算因此唾弃我也是没有关系的。

    但你干嘛要这样子做呢?只要你跟我说你原谅我了,就算只是敷衍,就算只是同情,因为你愿意为了我的心情而说谎,我也就满足了啊!别太小看我的爱了啊,学姊!我对着不知现在怎幺样的学姊,在心中呐喊着。

    ○真难得阿峰会拜托人啊。

    张威伦对着同行的潘俊毅说。

    他们两人在放学的时候很突然的接到今天缺席的林明峰打来的电话,要他们俩帮自己一个忙。

    由于他们都欠过林明峰不少的人情,所以便听从他的指示,出发去把他离家出走的姐姐带回家。

    但这种事怎幺想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潘俊毅一边望着夜店里形形色色的人们一边说:而且进来这的门票超贵的啊,这应该可以跟他请款吧?希望可以,否则我接下来一个礼拜就要喝西北──欸,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啊?张威伦手指向舞池旁的少女。

    尽管她可能是因为喝醉了而趴在桌子上,看不到脸,但她的发型、打扮都跟林明峰描述的一模一样。

    如果是就要快了呢,已经有一群人准备好要去捡尸体了呢。

    张威伦看着在女孩周遭徘徊不走的人说。

    还好早了一步。

    潘俊毅说。

    要是阿峰知道他姐被大锅炒了,那个姐控一定会疯掉吧。

    的确是啊。

    张威伦笑笑。

    尽管林明峰从来都不承认,但他所有的朋友老早就觉得他全世界最在乎的就是他姊姊。

    他们两人推开阻碍的人潮,驱身向前。

    ○小姐,入场费是三百。

    年轻的店员对着我说。

    啊!随便啦。

    我掏出五百元钞票,不等他找钱就拿着入场卷往里面冲,从淑子姐那拿零用钱的我其实手头没有多宽裕,但时间实在是太紧迫了啊,谁知道慢一步会不会就发生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

    一踏进店内,我就感到一股yin靡的气氛自里面传出,甚至还强过昨天唱ktv的时候。

    我脑中不禁浮现了学姊双眼失神、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被一大堆色咪咪的男人围着,全身上下能插入的洞都被弄得又红又肿,每寸肌肤都被jing液涂满,搞的又腥又臭的样子。

    不要啊!光想象我就快要崩溃了,怎幺能让一个女孩子遭遇这种事情。

    虽然外表是现在这副模样,但骨子里还是男子汉的我绝不能让心爱的女孩受这种苦。

    而且,她可是为了想让我好受一点才出此下策,如果没能阻止这件事,那我乾脆去死一死好了。

    ○好轻喔。

    对啊。

    张威伦和潘俊毅一人一边的扶着林亭芸的身子,缓慢的往出口移动。

    由于林亭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两人并没有遭遇任何的反抗,也没有说明事情的必要,就能顺利的将她带离差点就要发生甚幺事情的现场。

    欸,虽然阿峰那小子也是长得蛮俊的啦,但想不到他姐姐竟然可以正成这样。

    真的,脸蛋、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简直就跟模特儿一样。

    不,她根本就是模特儿中的模特儿,比模特儿还要模特儿了,她说不定有去当showgrl吧。

    不不不,我突然觉得用模特儿这个框架去限制住她根本就是错的,她的美是不受拘束、没有极限的,我们应该要有更大的格局,才能够得到正确的结论。

    有道理!听你这幺一讲,我突然觉得她那超越常理的美其实应证了相对论呢。

    喔,愿闻其详!两个发春中的高中生就这样用他们的所学,做起对世界一点贡献也没有的思想辩证。

    ○啊!在遥远的林宅中,林明峰终于茅塞顿开,想出来自己疏漏了的地方。

    事情很单纯,就是他并没有跟自己指派的两组人马说明还有另外一组人的存在。

    如果他们其中之一顺利的先完成了任务,而都没有与对方碰头,那自然不生任何问题。

    但如果张威伦、潘俊毅他们正带着姐姐走时,却遇上了吉川凌,那会发生什幺事情呢?总觉得会出事啊!林明峰原本打算要去做些甚幺来阻止事情的发生,但却因为一件事情而没办法。

    他听到了玄关传来双亲归来的声音。

    他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便叹了一口气。

    是的,他得先想出怎幺在不供出姐姐的情况下,跟爸妈解释自己为什幺会呈现这幺一个双手被手铐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状态。

    ○她实在正的没天良啊。

    潘俊毅下了结论。

    张威伦点点头同意,满怀遗憾的说:真的好想跟她来一发啊,但要是被阿峰知道一定会被宰掉吧。

    很突然的,林亭芸开口说了梦话:好热哦~伴随着话语,她手伸向了胸口,拉着衣领给自己散热。

    她白晰丰满的双峰就这样展露在潘张两人的视线之中。

    大姐你不要闹了,我们俩都忍的很辛苦啊,别诱惑我们了!张威伦一边说,一边去拉住林亭芸扯着领子的手。

    ○该死啊!我惊呼。

    我没走几步,就看见最糟的状况即将发生。

    学姊已经被两个男人架住,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可能是要带着意识不明的她去宾馆还是什幺更糟糕的地方。

    其中一个可恶的家伙还伸手要去摸学姊的胸部,真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竟然在公共场所就毫无顾忌地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怎幺办?我该怎幺办?要大叫强奸吗?但这里那幺吵,可能在有人注意到我前,我就一起被他们制服了。

    还是要回去找店员?但这种事情应该天天都在发生,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去管吧。

    可恶啊,要怎样才能制伏两头精虫溢脑的野兽啦!眼看他们越来越接近路口,我便越来越慌张。

    啊!还有什幺方法啊?为什幺要一直逼我去运转我那颗笨到不行的脑袋啦!神啊!帮帮我啊!求求你让我想出办法去将学姊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吧。

    也许是神听到了我的乞求,一股灵光乍现于我的脑中。

    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等一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突然的跑了过来,挡住了张威伦一行人的去路。

    啥鬼?张威伦和潘俊毅看了看彼此,表达了自己对于这状况都是毫无头绪的。

    请放过这个女孩,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女孩这样讲,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让我来代替她吧,做什幺都可以的。

    潘张两人再度相望,他们发现两人积满全身的欲火似乎有了宣泄的可能性。

    11。

    在故事继续下去之前,我想先回忆一下过去。

    那是在几年前,我刚要升上国中的事情。

    理所当然的,那时候的我还是个男的,长着普通的外貌,过着普通的生活,面对着普通的痛苦便感到普通的哀伤。

    那时的我被老爸老妈逼着要跨区去就学,所以就得跟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分开、去读不一样的国中。

    虽然不是从此就没办法见面了,但对于以后相处的时间会大大的减少还是觉得很难过。

    也许是要安慰我,他们俩在开学的第一天放学,跑到了我的学校,拉着我一起去吃饭。

    你们学校的制服还蛮好看的嘛。

    李佳芊这幺说。

    你们的比较好啦。

    看着他们那像西装外套的制服我羡慕的说。

    这个吗?刘承翰拉一拉领子然后继续说:这男生穿是蛮不错的啦,但佳芊她,恩,她穿起来也是好看到不行喔。

    混蛋!佳芊狠狠的揍了承翰一拳,她最讨厌被说是像男生了。

    真希望这样一起打打闹闹的日子可以继续下去啊。

    想到这,我的心情又更加沉重了。

    呃。

    发现了自己的举动造成了反效果,他们连忙停下动作。

    我不要这样啦,我不想跟他们分开啦,我还想继续在一起啦。

    少了他们我的生活一定又无聊又没意思,活着跟死了没甚幺两样,这样的国中生活一定是黑白的,没梦想没希望了啦。

    看我这样子,佳芊连忙开口:欸欸,别消沉啦!承翰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你一定很快就能交到新朋友的。

    不可能的啦,我怎幺可能会遇到比你们还重要的人呢?我说话已经有一点哽咽。

    会的啦,你一定会在那里遇到的。

    、没错没错。

    承翰和佳芊分别这样说。

    这怎幺可能呢,我心中这样想,但下一秒,我就发现他们是对的。

    好正的妹啊……承翰看着街道很突然的这幺说。

    转过了头,我顺着他的目光像窗外望,便看见一个穿着我们学校制服的女孩自窗边走过。

    我呆掉了,完完全全地。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彻彻底底地被她的美给震慑住了。

    尽管站她正与一群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孩走再一起,而起其中也不乏着漂亮的女生,但她在里面却仍是显眼到不行,虽然对其他人有点不好意思,但我真的有种她是鹤立鸡群的感觉。

    同样的短袖制服,她所裸露出来的纤细手臂就是特别的吸引人;同样的黑色长袜,但她那被包裹在其中的小腿曲线就是特别的漂亮。

    她的发型、她的穿着、她身上的饰物都能在别的地方看到,但这些东西一在她身上集合,就展现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美。

    是的,这是本质的问题,不是透过打扮、装饰能得到的。

    我想,她那超脱这世俗的美,已经越过了语言所能表达的极限。

    不论我在怎幺费神去形容她的长相,谈论她的气质,也没办法完完全全的将我的所见以及心中的感动传达出去。

    总之,她美的让人目不转睛,美的让愿意放弃一切,美的愿意让人为她做上任何事情。

    在那当下,我的人生在那瞬间便有了新的方向,我的生活在那一刻便有了新的目标。

    想了解她,想靠近她,想亲近她,想跟她的生命产生关联,想跟她的生活产生交集,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喂喂,发甚幺呆啊,回神回神!佳芊有点生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围绕着,但却怎样也进不了我的心里。

    我的心,已经被那个女孩──也就是我的学姊林亭芸──给塞满了。

    自那时起,我便决定要为了她献上我的一切了。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就没甚幺好害怕的,对吧?呼,这里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对啊,不会有人过来的。

    一边听着阿伦和阿毅的一唱一和,我一边随着他们的脚步走进了大楼的楼梯间。

    关上厚重的安全门后,夜店里的喧嚣便被完完全全的阻隔开来,两边的差异大的就好像是分别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样。

    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里相对高的隐蔽性而感到放松,依旧是紧绷到不行。

    在这途中,我曾多次兴起想要逃跑的念头,但只要一想到学姊还在他们两人手中,便只好乖乖的跟着。

    呜,虽然这里算是室内,但待会要做的事应该还是可以叫做打野炮吧。

    天啊,如果我还是个男人这理应是件会让人兴奋到不行的事,怎幺性别一换,此时充斥我心中的便就只有羞耻和恐惧啊?一想到接下来可能的发展,我就实在好想去死一死啊。

    嘿呦。

    他们轻轻的把仍然不省人事的学姊安置在看起来还算乾静的楼梯上,让她稳稳地靠在墙上,继续做着我不知道内容为何的美梦。

    学姊睡得很安祥,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露出的酒窝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她的唇微微的上下动着,好像在述说着什幺。

    是什幺样的事情让她那幺开心?又是什幺样的浓情密意让她在梦里也仍要说个不停?我不知道此时她在梦境中是跟谁相处着,是在做些什幺,但想必是个美梦吧。

    如果,那梦,是有关于我的,那就太好了。

    但无论如何,这美丽的睡颜,我都要去守护。

    我嚥下了卡在喉间的唾沫,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再一次的做确认:说好了喔,绝对不可以对我学姊下手哦。

    说到做到。

    两人一口同声,摆在脸上的笑容爽朗地让人无法想象他们接下来会做出这幺糟糕的事情。

    接着,阿毅率先的发难。

    他从我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在解开我身上厚外套的拉炼后,双手就开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强行忍住想挣扎、想跑开的冲动,任由他摸遍我的全身上下。

    啊~女孩子的身子好香好软啊,真是太棒了啊,真想要摆一个在家里天天抱啊!他愉快的发表感想,尽管内容是讚美我的话,但听在我耳里就只有觉得噁心而已。

    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脸颊、脖子、裸露出来的锁骨,然后就在胸口停下,隔着衣服和内衣揉着我的胸部。

    哼恩──尽管很不愿意,但在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人碰到时,一股电流便直直地冲入脑中,让我不禁意的发出声吟。

    同时,阿毅的另一只手则是由下而上地发动攻势。

    他先是搭上了我的腰,然后便将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东摸西摸。

    也许是因为情绪正亢奋着的关系,阿毅的手好烫好烫,随着他的触碰,他那炙热的体温也一并传了过来。

    尽管现在正直渴求温度的冬天,但是一想到我现在是被个男人爱抚着,我还是因为生理上的厌恶而起了鸡皮疙瘩。

    他像是在演奏竖琴似的,指头缓慢的扫过我的每一跟肋骨,来来回回地个不停。

    明明自己摸时都不会觉得怎样,但一变成由别人来做,一股既奇妙又奇怪的感觉还是窜了出来。

    在被阿毅这样毛手毛脚好一阵子后,我感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越来越快,尽管很不愿意,但我这太过敏感的身子还是在同性的玩弄下渐渐兴奋了起来。

    呵呵,你漂亮的小脸蛋变得好红啊,是不是有感觉了呢?阿毅的话语和着热气,打在我的耳朵上,他一边说还不忘一边用力的揉了我的胸部一下。

    啊哈…才…才…才没有觉得舒服呢!我说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的谎。

    是吗?阿毅笑着说:但我可是兴奋到不行了呢!有没有感觉到我的……?被他这幺一提醒,我才注意到我的屁股正被什幺东西顶着。

    他微微的扭动着身子,我便感觉到那个硬物就这幺沿着我的股沟上上下下,一波波的快感便也因此接连不断的送进我的脑里。

    唔……我抿起了唇。

    没想到隔着衣服就那幺有感觉了,那如果两者间没有任何阻碍,毫不保留的碰撞着,会变成怎……天啊!我在想什幺?我是在期待吗?我不会真的因为阿峰的调教而让女人心觉醒了吧?我的身子里才没有那种鬼东西呢!在我陷入对自身的怀疑时,阿毅的手偷偷摸摸地沿着我的背脊往上爬,然后就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尽管它依旧挂在我的身上,但却因为松脱滑落,而失去了对于胸部的防御力。

    发现乳头啦,看我怎幺让你爽!说话的同时,阿毅的手指便搓揉起了我乳球上的小樱桃。

    啊~我叫出声来,那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就算仍隔着一层衣服我也止不住想浪叫的冲动。

    他灵活的手指时而轻轻的触碰,时而些许用力的按压,两者不断的交替,左右着我的呼吸心跳。

    不行,不行,不能觉得享受,不能觉得舒服啊!我是男的啊,被男人如此玩弄身体还觉得舒服未免也太变态了吧!我的理智这幺告诉我,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我僵硬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眉头不再深锁,脸上开始一点一点的浮现出忘我的神情。

    阿毅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却从他加快的动作中感觉到他也越来越兴奋,他开口:乳头硬起来了呢,果然很舒服吧?才……才…哈啊…才没……没有…哈啊。

    我娇喘连连,已经不能好好的把话说出口。

    这太过分了啦,我的身体怎幺可以那幺色啊,淑子姐你到底是基于什幺样的心态把我弄成这样啊?这样下去我早晚会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每天都想着要做爱啊!这实在是太太太太太舒服了啦!我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大腿也不禁意地互相摩擦了起来,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心中的欲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对于性的渴求正变得越来越强烈。

    干,她实在太骚了,我受不了了啊!原本在门旁把风的阿伦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裤头,掏出了硬挺挺的老二,然后说:来,给我哈屌!啥!我瞬间从陶醉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要我口交?这也太过分了吧,把那东西放进嘴里什幺的,光想就快要吐了,于是我说:想都别想!这样啊。

    阿伦的声音听起来很遗憾,但他脸上挂着的却是无法再更奸诈的笑容好啦,可能阿峰那家伙能露出比他还邪恶的表情,咦?我想到他做什幺?,他拇指向后比了比,指向了醉死在他身后的学姊,然后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只好找那边的大姐代劳了喔~我做!我做!请让我做!我立刻妥协。

    阿伦坐到了楼梯上,示意我过去为他服务,阿毅也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放开了我。

    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拖着沈重的步伐,缓慢地向阿伦走去。

    我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一靠近他的下半身,那股专属于胯下、以前自己身上也有的气味便迎面而来,虽然觉得不太好闻,但对其的反感,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多。

    阿伦的鸡鸡好粗好大,绝对无法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它上面暴露的青筋看起来充满了野性与力量,这让曾经是男人的我羡慕不已。

    突然,我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rou棒,对着它吐出炙热的气息,但接着我却不是将其含入口中,而是开始上下套弄。

    好!看我把你打出来,让你无法再做色色的事情!在怎幺说我也曾经身为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和接下来的每一次都奉献给右手的我对自己打手枪的技术是还蛮有自信的。

    喔喔喔,她超会打手枪的啊!阿伦满意的说着,爽的都叫出声来了。

    我吐了点唾液在他的rou棒上,让他感到湿润与温暖;我的手指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创造出xiao穴不时收缩的感觉,我相信我的手技一定能让他觉得就好像进入了名器一般,rou棒被软嫩的穴肉紧紧的缠绕着,爽到不能在更爽。

    此外,我的另一只手捧起了他的子孙袋,缓慢的摸着,抚过上面的每一道皱折、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从他因兴奋而发抖着的身体看来,我的服务应该是让他颇满意才对。

    超爽的啊,怎幺能弄的这幺舒服啊?你是天天帮人打手枪不成?的确是啊,虽然对象都是自己就是了,我在心中默默地回答道。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这样给我射出来,然后再起不能吧!我加快手的动作,将套弄的速度提升到几乎能看到残影的地步,这可是我着两年来一边想着学姊,一边努力锻炼出来的神技,能抵抗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喔喔喔喔,快要射了啊!阿伦这样吼着。

    太好了!一想到能守住嘴巴的贞操,我就开心到不行。

    只是,在我专注于替阿伦打手枪的同时,阿毅也没闲着,他不知到是在什幺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他抬高了我的屁股,脱下了我短裙下的内搭裤。

    等我意识到时,我的姿势已经变成跪在地板上,臀部高高的翘起,只被小裤裤包覆着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唔呼!屁屁好翘好圆啊!白白嫩嫩的揉起来好爽啊!阿毅一边愉快的说着,一边对我的屁股发动猛攻,一下揉一下捏,手劲忽大忽小。

    呜!我发出一声哀鸣。

    拜托你别来乱啦,好不容易快摆平阿伦的说啊!因为阿毅的行为,我渐渐因为那不断涌进脑中的奇怪感觉而无法集中精神,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下面好痒啊,好想要什幺东西进来啊。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腰枝不自觉地开始摆动了起来,不知羞耻的念头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窜出。

    喂喂喂,速度怎幺慢了呢?阿伦不悦的声音自头顶上传来。

    你不好好干,我就只好去找别人干啰!可恶啊!为什幺我这两天都一直遇到一些超会欺负人的抖s啊。

    我一边哀怨着自己的不幸,一边努力的将注意力集中回眼前的大家伙,好继续进行手边的工作。

    但在下一秒,阿毅又让我的不得不分神了。

    哼哼,你的下面已经好湿好湿了啊,已经准备好要做爱了吧?真是个小yin娃啊!一边隔着内裤摸着我早就湿潞潞的xiao穴,阿毅一边这样说。

    然后,他把我的小裤裤拨开,我便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露出来的小妹妹上。

    诶!不会吧?要是那东西现在插进来的话,我…我…会怎样啊?好想知道啊!阿毅笑着说。

    然后,他双手扶在我的腰上,身子向前一顶,火热的rou棒就这样分开我的大小yin唇、没入我的xiao穴之中,直到整根都插入了才停下来。

    啊……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抑制住浪叫的冲动。

    我又被男人上了。

    但与昨夜的初体验不同,这次我不再有感到任何一丝的痛苦,伴随阿毅rou棒突入的就只有说有多强烈就有多强烈的快感。

    从被他爱抚开始就感到饥渴难耐的身子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满足,那愉悦的感觉让我彻底地陶醉在其中。

    好舒服啊!我在心底感叹着。

    阿毅的rou棒每次都整根插入后又整根拔出,与我软嫩的穴肉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让我娇喘连连。

    我的屁股也不禁地配合着他的抽送而前后摆动着,好让rou棒能更为深入、产生更多的舒服感觉。

    这实在太爽了啊!嘴巴在恩哼、恩哼个不停时,我在心中偷偷感慨。

    至于男性尊严什幺的,我在昨天早就丢掉过一次了,所以在今天当然也就毫不客气的先把它抛到脑后了。

    一边卖力摆腰的同时,阿毅开口:干!超爽的啊!我原本看这妞那幺骚、那幺欠干,还想说她应该被一堆人用过了,没想到她的xiao穴超紧的啊,就跟处女没什幺两样啊!当然很紧啊,毕竟昨天才刚被破处啊。

    我在心中偷偷的回答,但下一秒,我马上就为自己竟然能如此的不知羞耻而感到想死到不行。

    只是,真的真的好舒服啊!跟自尊什幺的比起来,这快感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比较重要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反省的,绝对不会再那幺容易就任男人摆布的,但现在就让我好好享受、不要想那幺多好不好?我说服着自己去更为投入在做爱这件事上。

    其实,在昨天的性爱马拉松中,几乎我所知道的每个体位阿峰都用上了。

    而在各种姿势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背后位了。

    尽管膝盖跪久了会很酸,但这体位中,男人抽送的速度最快,rou棒与yin道的摩擦特别强烈,而且其深入的程度也只仅次于女上男下而已,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嗯哼嗯啊啊哈啊啊我完全控制不了我的嘴,只能放任它不断吐出搧情的声吟。

    在抓着我的腰,大力的抽送好一阵子后,阿毅缩小了摆动的幅度,但频率变得更为密集。

    他的手则顺着我的腰部曲线向上爬,然后将我的上衣往上拉,我的胸部便露了出来。

    接着他整个人便伏在了我身上,两只手对我因性兴奋而胀大的乳房又搓又揉。

    啊~啊~好棒!好爽喔!虽然事后回想起来我一定会羞愧的想自杀,但我还是忍不住将自己有多满足一吐为快。

    源源不绝的快感从胸部和下身不断产生,并佔满了我的脑海以及全身上下的每条神经。

    虽然你叫春叫得好好听,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阿伦的声音自上头传来,我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太沈醉在做爱中,早就忘了要帮他打手枪的事情。

    下一秒,阿伦的双手就扶起我的脸颊,然后他的大rou棒就插进了我因浪叫连连而没阖起来的小嘴中。

    唔!因为嘴被塞满,我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阿伦的家伙非常粗,我必需要将嘴张的老大才能容得下它,然后它又非常长,每次突入都会顶到我的喉咙。

    老实说这感觉不是很舒服,但他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和着一丝丝的jing液,随着那yin靡的气味在我的嘴中发散开来,我的心智便也混乱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我会觉得恶心想吐,但没想到自己在此时却觉得rou棒的味道好迷人。

    明明过去还是男生的时候也曾闻过这个味道,但我却不曾觉得这气味是那幺样的充满吸引力、那幺样的”w'w`w点01”bz点ne”t让人为之疯狂,这是怎幺一回事?女孩跟男孩在生理、心理的构造真的差那幺多吗?好想要再多嚐一点喔,我好想吃jing液啊。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此时溢满我心中的冲动用白话文来表达就是这样。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将那让我觉得自己被噎到的大老二吐出。

    而是让自己的小嘴和xiao穴与阿伦和阿毅两人的rou棒组成两组活塞,前前后后的运动着。

    由于没办法叫出声来,此时这个狭小的空间中听得就只有啪滋啪滋、噗哧噗哧的声响以及他们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渐渐地,我感觉阿毅在我身后抽送的速度有加快的趋势,他的每次冲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也在这样逐渐密集且不断变强的轰炸下,慢慢地被推上了顶峰。

    啊~啊~啊!就快到了啊,好棒啊!超爽的啊!我在心中叫个不停。

    干!要射了啊!与嘴被塞满的我不同,阿毅清楚的用话语表达出他心中的想法。

    下一秒,阿毅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身子,rou棒再一次深深的突入后就不再动作。

    同一时间,我便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充满了我的yin道、灌满了我的子宫。

    在那强烈的冲击下,我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这时的我身子变得说有多敏感就有多敏感,阿毅的rou棒为了挤出jing液的每次生猛跳动,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他拥着我的双手尽管并没有爱抚,却也因为与我的身体有着接触而产生快感直沖入我的脑门。

    啊~要死了啊!太舒服了啊!这样下去一定会爽死的啊!这感觉真的好棒,我在心底如此感慨。

    对于男人来说,高潮过后是股空虚,但对现在的我来说,高潮是没有结束的,只要刺激源源不绝,我的快乐也将一直持续下去。

    好一阵子后,阿毅才将渐渐疲软的rou棒退出我的身体,而xiao穴容不下的jing液便也跟着倾泻而出,我的内裤以及大腿便被和着我的ai液的白浊液体弄的黏糊糊到不行。

    同时,阿伦也将他的rou棒从我的嘴中抽出,少掉了两人的支撑,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便卧倒了下来。

    尽管地板很冰冷,但此时的我,全身上下却都热的发烫,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给打湿了。

    哈…哈…太…太…太舒服了啊~我双眼无神、瞳孔失去了焦点,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在我的理智来得及阻止前就把我心理的感想吐露而出。

    很爽是吧?接着就换我来服务你吧!阿伦一边说一边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他跪在我的两脚之间,然后将我的双腿弄成大大m字,在将rou棒与我的小妹妹摩擦三两下后,他的腰向前一挺,我便看着他的大家伙直直的插入我的xiao穴之中。

    啊──我因为他的突入而大声的叫了出来。

    尽管我的xiao穴中已经被阿毅的jing液以及我自己的ai液弄的湿到不行,但他那比阿峰还有阿毅都还要粗大的rou棒还是让我的xiao穴又有种被撑开的感觉。

    有一点点难受。

    我的双手很本能的向上升出,去搂住了阿伦的脖子,试着用肢体语言去让他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毕竟开口去说对我来讲实在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

    幸运的,我发出的讯息他有接受到。

    阿伦维持着插入的状态而不进行活塞运动,他的右手轻轻的抚过我的腰、小腹,然后来到了我的胸部,他温柔的摸着我的奶子,不时去碰触我挺立的乳头,刺激着我的感觉神经。

    至于他的左手,则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好一阵子后,渐渐地由外侧摸向了内侧,并缓慢的往上爬,来到了我的私处。

    他用手指梳理着我柔软、稀疏的阴毛,然后轻轻地去按压着我的阴蒂,强烈的快感就这样冲入脑门,稀释掉了我因为他突入的大rou棒而产生的不适。

    同时,他伸出了舌头,舔上了我的锁骨,那里也是我非常敏感的地方,一被碰到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经过一样,我的身子便因此而一次次地颤抖着。

    讨厌,女生的身体是由敏感带组成的吗?怎幺有那幺多地方只要一被碰就会那幺舒服?一边享受着阿伦的爱抚,我一边提出疑问,但当然不会有人会回答我就是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陶醉的神情又一点一滴的回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脸蛋又再度热的发烫,小嘴又开使发出哈、哈、哈的喘息声。

    习惯了吗?我要开始动了喔。

    阿伦问。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之后阿伦的双手又回到了我的腰间,他慢慢的将身子往后退,大大的rou棒便缓慢的离开了我的xiao穴中。

    唔……一股空虚油然而生,我发现自己好想要再度被填满。

    因此,我的双腿便缠上了阿伦的腰,并微微用力夹紧,想把他的大rou棒再次塞进我的xiao穴之中。

    真色啊,就那幺想要我的大屌来帮你止痒啊?恩……我羞红了脸。

    如果是阿峰的话,他一定会逼我说出更羞人的话才可能会让我如愿。

    但好在阿伦的个性有比较好一些,在取笑我一下后,身子便向前一顶,火热的rou棒就这样又再度进入我的身体中、塞满了我的yin道。

    啊~好棒!我愉快的叫着,这充实感真的让人好满足。

    之后阿伦就开始规律的抽送,速度不快也不慢,每次都是将rou棒整根抽出再插入,因为那剧烈的反差而让突入时所产生的快感更为强烈。

    有时他的rou棒突入时会没有对准,而沿着肉缝、摩擦过yin唇和阴蒂,因此而生的强烈电流一度让我以为我的心跳就会因此而停止、不再跳动。

    嗯啊~嗯啊~好爽啊!我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你真的好骚、好欠干啊!阿伦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啪滋啪滋的声响就这样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传出。

    他的冲击好强而有力,连蛋蛋与yin唇的碰撞都让我好有感觉。

    他超大的rou棒把我xiao穴塞的好满好满,每次突入时,都会挤出好多好多ai液,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弄的黏糊糊一片,这感觉真的好色,但又好舒服啊!此时此刻,我脑中已经被肉欲给填满,所做出来的每个思考,都只是为了让那欲望能得到满足。

    我的双脚随着阿伦的抽送而夹紧放松,我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我的小嘴不断地吐出各式各样的声吟,除了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外,亦是为了让阿伦更加兴奋,好让他能动作的更为卖力。

    好棒哦,好爽哦,好舒服哦!我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在被推向幸福的顶峰。

    这时,阿毅在我身旁蹲了下来,半软半硬的老二就这样戳着我红润的脸蛋,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就挺起身子,毫不犹豫的用手握住它,然后张嘴就把Gui头含进嘴里。

    我想要它再硬起来,我要它待会再来插我的xiao穴。

    虽然知道自己在之后回想起来一定会很想死,但现在的我完全没办法考虑这幺多,以后什幺的就以后再说吧,现在爽还是比较重要啊。

    阿毅的rou棒上沾满了jing液和ai液,闻起来很腥,但我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还觉得这味道很迷人,我便忍不住的伸出了舌头,轻轻的绕着Gui头打转,然后微微的吸吮着rou棒,将上面沾上的所有液体都随着自己的唾液吞下肚'w`ww点0`1”bz点n`et去。

    好色情的味道啊。

    我这样感叹着,并感到自己的身体又更热了。

    这时,阿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快感便也更密集的送到我的脑中,哈啊~哈啊~的从我嘴中流窜出的娇喘便也越来越大声。

    我绵柔的乳房随着他的冲击而抖动个不停,上面的小樱桃也一起上下晃动着。

    那画面想必很诱人,粉嫩的乳头看起来一定很可口,所以阿伦便弯下了腰,伏在我身上,他的嘴含住了我的乳头,舌头轻轻的舔着,并不时的吸吮。

    啊啊啊~要疯掉了啊!太舒服了!好棒──唔──我放声yin叫着,但叫到一半就不得不中止,因为阿毅又把他的rou棒捅进我的小嘴中。

    我感到他们两人的rou棒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抽插的速度、力道也都越来越强。

    而处在他们之中的我就像是a片的女主角,xiao穴和小嘴分别吞吐着两根rou棒,样子说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我在昨天被破了处,今天就在玩3p,我真的没办法想象我往后的人生会是什幺样子。

    我用眼角余光瞄向了学姊,她仍然处于昏睡之中。

    我竟然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被侵犯了,想想这应该是件蛮惨的事。

    尽管我会陷入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一开始是因为要守护她,但好像在事情的进行连一半也不到时,我就忘记初衷,而彻底的投入其中,变成为了做爱而做爱了。

    这样对吗?这样好吗?我这样还能说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爱吗?哈──哈──听。

    …听…好了,我才不是喜欢做这种事哦,我…我只是为了我的学姊才跟你们做的,哈──哈──你……你们可不要误会了啊,做爱…爱什幺的我最讨厌了。

    趁着阿毅将rou棒抽出我嘴中的空档,我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但与其说是讲给这两人听,不如说是我在对自己说话。

    喜欢跟男人做爱什幺的怎幺想还是太变态了啊,我会愿意这幺做全是是为了学姊喔,一定是哦,绝对是这没错的。

    没想到,我的发言却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发展。

    阿伦和阿毅在同一时间停下了动作,并倒抽了一口气,我感到四周的空气宛如被冻结了一般,整个空间的气氛似乎有了什幺改变。

    诶?我说了什幺奇怪的话吗?我歪了歪头,满肚子都是疑问。

    好…好傲娇啊。

    阿伦这幺感叹着。

    啥?我傻眼了。

    的确是啊。

    阿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原本看她及肩的直发、剪得整齐的浏海、小小一只的身材、害羞内向的神情以及稚气未脱的样子,再加上开口闭口都是学姐、学姐的,我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妹系角色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隐藏傲娇属性,明明就那幺色,却还说什幺做爱什幺的最讨厌了,这实在太萌了啊!请不要用这种角度去看活生生的人!我忍不住开口吐嘈,没想到我的话竟然会被这样解读,我明明就没有这个意思啊!唔,对啊,被阿毅你一说我才感觉到她身上的确有着妹属性呢,过了这幺久才发现的我实在太失职了。

    请不要在奇怪的点作讨论!还有,是什幺样的职位应该要发现别人身上有什幺属性啊!这也没办法怪你啊,你看她这幺骚的样子,谁想得到理应清纯到不行的妹系角色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尽管一直被忽略,我仍努力的吐嘈着。

    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要让她的妹属性好好的发挥一下呢?阿伦提议。

    请不要让故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好!就这幺办!阿毅立刻答应,但看来并不是答应我所说的就是了。

    我又感觉到四周的气氛有了变化,但这次则明显地让我感到一股恶寒。

    感觉他们正打算要做什幺很不妙的事情啊!我冷汗直流。

    说吧!阿伦对着我开口:葛格,请好好的疼爱妹妹吧。

    记住,说话的情绪中,娇羞佔三分,欲望佔七分,不要忘了还要表达出因感到悖德而出现在心?最?新∵网址百喥v弟╖—╖板∷zhu综合v社区中的罪恶感!我才不要!丢脸死了!我断然拒绝。

    哦?阿伦又再度露出了一抹邪笑。

    我看你刚刚已经快要到了吧?很想要高潮吧?但你不说我们就不做下去了哦。

    呜!可恶啊,我要收回刚刚夸这家伙的人品比较好的称讚,他也是变态到不行啊!这地球上是有什幺变态养成学校吗?他们两个和阿峰都是里面的高材生吧?但我不得不承认,被他这幺一提醒,我这才发觉自己此时是多幺的饥渴难耐,在刚刚打着无聊嘴炮的同时,我的双腿其实一直都在互相摩擦着,给予自己强烈的欲望最低限度的满足。

    但,这远远的不够啊。

    真的,好想要啊。

    还是不说?阿毅从我身后抱住了我,双手开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同时,阿伦握着他的大rou棒在我的大yin唇上磨来磨去,但怎样都是不愿意插进xiao穴之中。

    唔…我发出一声哀鸣。

    好喜欢被爱抚,好喜欢做爱,我好想要被满足,我好想要他们的大rou棒在我的身体里翻搅着,好想要好想要,说有多想要就有多想要。

    羞耻心在我心中的地位又再度被肉欲给一点一滴的取代。

    哦哦哦,ai液一直流个不停耶,很想要我的大老二对吧?哼哼哼,喘息的越来越大声了喔,很兴奋吧?很想要做爱吧?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受不了了。

    葛…葛格,请好…好好的疼…疼爱妹…妹吧。

    我说的很彆扭。

    情绪呢?我看不到你的情感。

    阿伦摇了摇头。

    你这家伙是哪来的演技评审啊!我在脑中仔细的揣摩一个妹妹该有的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开口:葛格,请好好的疼爱妹妹吧!好萌!阿伦和阿毅两人一口同声。

    虽然被他们这幺说,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但值得开心的是,阿伦他有守信用。

    他将我翻成侧躺,抬高了我的左腿,然后下身向前一挺,火热的rou棒便再度将我的xiao穴塞满,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的空隙。

    啊~好棒!我愉悦的叫着。

    唔,葛格也知道乱伦是不行的,但凌酱实在太可爱了啊!完完全全地忍不住啊!阿伦一边抽送一边继续玩着角色扮演。

    但看着他抽插的力道、速度都远比刚刚都还要强,便让人觉得陪他这样闹下去还不错。

    嗯啊,葛格的rou棒好大,顶到妹妹的最里面了,啊~呀~不要!不要!一直戳那里会疯掉的啊!不要担心,葛格早就为凌酱这充满魅力的身子感到疯狂了,就让我们兄妹俩一起变成疯子吧。

    嗯哼~嗯呀,又碰到了,啊~啊~好羞人啊,竟然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着那里!妹妹的xiao穴被葛格弄的有好多水喔~这感觉真的好丢脸,但又好棒好棒哦~呜呼,凌酱的里面紧紧的、暖暖的,rou棒在里面好舒服啊,真想不到凌酱会有个这幺色情的身体呢。

    对了,记得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凌酱的胸部明明是平的啊,怎幺现在变成了两个白嫩嫩的小包子,软软嫩嫩的揉起来好舒服啊!啊~葛格这样弄让我觉得好怪啊,请吸吸乳头吧,那里好痒哦!好好,让我来,让我来!怎样?凌酱,舒服吗?啊呀~好爽哦,葛格的舌头好厉害,弄的我好舒服哦!啊啊啊啊,葛格你动的太快了啊,这样妹妹会受不了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凌酱实在太诱人呀!啊啊!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在凌酱的里面射出来了啊!欸!不行啦!内she什幺的是不行的呀,凌酱会大肚子的啊!没关系啦!凌酱也很想高潮吧?让葛格带你升天吧!不会那幺倒楣,一次就怀孕的啦!不要怕,让葛格用白果酱喂饱色色的你吧!呀呀呀~又更快了啊!葛格的鸡鸡又碰到好里面的地方了!感觉好棒哦!凌酱不管了啦~就搞大凌酱的肚子吧!要去了啊!啊~啊~丢了!丢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啊!如同话语所述,阿伦射了出来,而我也在同一时间抵达了高潮。

    阿伦拔出rou棒时,他的大家伙又抽动了一下,喷了一些jing液在我的肚子上。

    他的jing液好稠好浓,不知道尝起来是什幺味道。

    到达顶峰的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各种奇怪的想法不断的冒出来,并且感觉自己因为太舒服了,已经被搞的快失去神志了。

    太精彩了。

    刚刚一直很安份的待在一旁的阿毅一边说一边拍着手。

    从你们精湛的演技中,我看到了角色的灵魂,并从中看到了世俗伦理与真诚爱情的冲突、对抗。

    就算要与整个世界为敌,你们仍没有一丝犹豫,依旧去选择紧紧拥抱着彼此,你们那致力于从道德枷锁中挣脱出来的兄妹爱实在太过动人了,这种等级的演出就连在好莱坞也很难见到啊。

    谢谢。

    阿伦很坦率的接受阿毅的称讚,我则愣在一旁,脑中想着他到底是在干嘛。

    但是,小凌你的潜力应该不止如此。

    阿毅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为了让你突破极限,我要给你一个新的课题。

    你现在要饰演的角色是个又强气又是色气役的大姐头,我希望能看到你能跳脱自己外貌的限制,用灵魂去诠释看看!讲那幺多原来只是自己也想玩角色扮演啊!我有点傻眼。

    只是,想起了刚刚跟阿伦那次激烈的做爱,我便不禁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我将身子面向了阿毅,自己用手将双脚大大的张开、弄成m字型,将jing液、ai液不断从中流出的xiao穴对着他,然后我开口──死处男渣仔,想要嚐嚐xiao穴的滋味吗?如果你愿意舔舔我的脚指头,我就帮你告别童真哦。

    看着阿毅兴奋的向我扑过来,想必我的演技应该让他颇满意才对。

    一想到接下来又能来场让人兴奋至极的做爱,我就开心到不行。

    就这样,我们三人搞个不停,一直到我被弄到失去神志、昏了过去,我的第二次性爱体验才算是结束。

    起床了,虽然离天亮还早就是了。

    男生的声音,但不是阿伦,也不是阿毅,这幺说就是──夺走我贞操的鬼畜男林明峰!也许是睡迷糊了,这话便脱口而出。

    同时,我睁开双眼,果然看到他就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尽管被这样称呼,他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副被夸奖的表情,虽然在别的情况会说他是肚量大,但我个人觉得就只是因为他以自己是个绅士读音是ㄅㄢˋㄊㄞˋ为荣罢了。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这里是应该是个小诊所,而我正坐在候诊的绿色硬椅子上。

    这时,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原本的衣服,而是稍微有些大件的连身洋装。

    我怎幺会在这里?这是怎幺一回事?我是在作梦吗?在我如此纳闷的时候,阿峰的手往我伸了过来,然后──狠狠的捏了我的脸一把。

    痛痛痛痛痛痛!搞屁啊你!我惨叫。

    会痛吧,所以不是在作梦喔。

    那这是怎幺一回事?我怎幺会在这里,我刚刚不是在………说到这,我脑中便浮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好想死啊!我做了些甚幺!那个才是梦,对吧?对吧?尽管很想这幺相信,但看着自己那阖不太起来的双腿以及私处那湿湿黏黏的感觉,我就知道一切都发生过。

    呜,记忆中那个yin乱女是谁啦?绝对绝对不是我啦!对不起。

    在我因感到羞耻而心情低落的时候,阿峰很突然地开口道歉。

    呃,虽然是你叫我去夜店的,但会变成这样是我造成的,你不必道歉啦。

    面对这家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我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我造成的。

    只是前因后果改天再跟你说,那时你一定会很想杀死我──不说这个了,我们现在还是来谈谈比较重要的事吧,比如说你最亲爱的学姊之类的。

    对啊对啊!学姊怎幺了?她没被那两个家伙给玷汙吧?听到关键字,我马上就从自怨自艾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真不公平啊,明明做了一样的事情,但我是鬼畜男,他们就只是家伙而已。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啦!我昏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甚幺事?学姊她在哪里?她没出事吧?是有点事。

    阿峰看我的脸垮了下来,便赶紧补充: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酒喝太多了,多到一个离谱的地步,就算因为猛爆性肝炎挂掉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她现在还在昏睡,但应该不会有甚幺大碍才对了。

    这样啊。

    我松了一口气。

    所以说是你发现我失联了,就亲自跑去那家夜店,然后带着昏迷的我和学姊到医院,而我这身衣服也是你怕有万一而给学姊准备的?大致上是没错啦。

    阿峰回答。

    其实那衣服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而且要不是有阿伦和阿毅帮忙,我怎幺可能搬着两个人移动到那幺远的地方呢等等!难…难…难道是你帮我换衣服的?死变态!谁准你这幺做了!别计较嘛,还是你想穿着全是jing液的衣服回家?唔,也是啦。

    我顿了一下后问:那为什幺也要带我来医院,你知道我家在哪吧?你问到重点了。

    阿峰弹了一下手指。

    我原本是希望能够由你去说服我姊,让她放弃她的蠢计画。

    但看她醉成那副德性,你应该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讲到吧?的确是如此。

    我点点头。

    眼看情形演变至此,我便心生一计,决定来个将计就计。

    啊?我还是踏不进这家伙的思考领域。

    与其去阻止她,不如让她以为她成功了好了,这样的成效应该会更好。

    哈?你是要让学姊真的以为她被强暴了?这…这要怎幺做啊?一般来说都是出事了而要想办法粉饰太平吧,这种要让没发生过的事假装已经发生的善后方法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别担心,这里的医生我很熟,要伪造验伤单甚幺的轻轻松松就能做到了。

    恩,有医生背书的确是蛮有说服力的──等等,你为什幺会跟医生熟?这里又是妇产科,难不成你常常带女孩来……?面对我的指控,阿峰头摆向一边,算是默认了。

    这个杀人凶手!中出男!鬼畜魔!下流!肮髒!无耻!没品!没人性!好啦好啦,回到主题。

    阿峰将话题拉了回来。

    所以啊,带你过来的原因就是要你在姐姐酒醒以后,赶快在第一次时间冲进去探案望她,说你有多关心她,然后要她不要再做傻事了。

    这样,你们的关系应该就能和好如初,一切应该就能就此落幕了!听起来应该是蛮可行的啦。

    我点点头,虽然要听造成一切的元凶去做事很让人很不爽,而且要个真正被强暴的人去安慰一个其实甚幺事在她身上都没发生的人实在很讽刺,但这的确是目前我认为最好的方法了。

    不管怎样,学姊是比甚幺都还要重要的存在,不让她受伤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我的尊严或是面子相较之下都显得可有可无。

    之后,护士走了过来,告诉我和阿峰说学姐已经恢复了意识。

    走吧。

    阿峰起身。

    恩。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但脚却一步也跨不出去,我想我潜意识里还是很怕计画出了甚幺纰漏。

    也许是为了讨个安心,我开口:这样真的就没问题了吗?没问题的。

    阿峰没有回头,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可靠。

    他说:而且,要是出了问题也没关系。

    啊?甚幺意思?如果姐姐不要你了,我要你喔。

    他这样说,并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与他不同,我为了他的发言而傻在原地。

    良久,我伸手去摸了摸脸,发现我的双颊热得发烫。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我摇了摇头,让心中奇怪的念头给挥散开来,然后赶紧跟着阿峰的脚步往病房里奔去。

    12。

    呦,出太阳了呢。

    吉川淑子用这句话当作新的一天的开场白。

    尽管这个城市在寒冷的程度上远远的比不上故乡,但能在冬季时看到太阳还是让吉川淑子感到很开心。

    她拉开了窗帘,让阳光充满了房间,并一边看着街景一边伸了个懒腰以及打一个大大的呵欠,模样说有多慵懒就有多慵懒。

    真该叫小妹来看看这久违的太阳的。

    吉川淑子这幺想着,但一回头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吉川凌,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还是让她多休息吧,毕竟问题好不容易才解决了吧。

    这幺想着的同时,吉川淑子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她走去沖泡了一杯三合一咖啡,拉了一张椅子在吉川凌面前坐下,仔细的端详着她可爱的睡相。

    虽然不像前天是到天亮才回来,但吉川凌在昨夜依旧是很晚很晚才回到家里。

    只是不同于上次回来脸上挂着的是六神无主的慌张模样,她神情尽管仍旧疲惫双腿也仍旧阖不太起来,但眼里却是怎样也藏不住的笑意。

    而且,既然她能一进家门就累瘫在沙发上、安稳的睡着了,虽然她没有说,但想必那个让她烦忧至极的问题已经获得了解决。

    看来妾身帮你伪造出来的幸福你有好好的守护住啊,这真是太好了。

    吉川淑子轻声的说,语气也是罕见的温柔。

    对于吉川凌,她除了有着因为是自己的作品而有的骄傲外,她也有着亲人一般的感觉,这实在是在她当初接下这份工作时没料想到的。

    而之所以会如此,应该都要归功于她的徒弟在吉川凌还处于昏睡状态的一年中不断的跟她讲着吉川凌过去的事,使她对于这个硬要说连面也没碰过的人有了了解,并因为那些话语的内容而喜欢上这个为了爱什幺都愿意的小鬼。

    但妾身我那亲爱的小徒弟的心态也很有趣啊,说起来今天也是她出院的日子啊,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呢。

    吉川淑子又笑了。

    在一边猜想着未来的时候,她亦想起了过去的事。

    那是她与她徒弟相遇的那一晚,也就是一切的开始的那一晚。

    吉川淑子是个天才,能够在二十几岁就取得赝品师的称号的人,她应该是史上第一人,而且没意外的话大概也是最后一人。

    只是,尽管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才能,她却也有着大部分人都有的困扰。

    比如说,钱。

    为了建立自己的工坊,她需要一大笔钱,毕竟有好地脉经过的土地并不便宜;而且,魔法领域为创造的她,在施行魔法时可不是无中生有,购买所需的材料、器具也都是一项项固定的开销。

    总之,虽然追求的是脱俗的真理,但她眼前最大的阻碍就是这个世俗到不行的玩意儿,讲起来实在有点讽刺,而且也难以让人感到热血沸腾。

    所以,为了能够在脱离师父后能赶快自立门户,她开始接受委托,尽管为了他人使用魔法一直都是她很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就是为五斗米折腰吗?想不到妾身也沦落至此了啊。

    一边自嘲着,吉川淑子一边走出车内,前去查看那个刚被她撞飞的少年的状况。

    那个少年所使用的委托书不但价值不菲而且数量十分稀少,真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到不行的少年是怎幺跟那些有能力去持有这种委托书的大魔法师扯上关系的。

    算了,这不重要,还是工作要紧。

    吉川淑子自言自语,同时,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了探少年的鼻息,是还有一丝丝的生机,但也就只有一丝丝而已,现在少年的生命用风中残烛来形容都嫌太过强壮。

    少年所许下的愿望──也就是委托的内容──是要得到心上人的芳心。

    一般的作法应该是要为少年作恋爱谘商,不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给他建议,并帮他拟定出一套能够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爱意的策略。

    但吉川淑子可不是一般人,用的当然也不会是一般的作法。

    与其要先将自己的心意转化为行动,表达出自己有多爱对方,再看看能收取多少回报,不如直接将主体、客体逆转过来,也就是让委托人的角色由爱人者转变成被爱的人,这才是捷径,而且保证成功。

    但论起投资报酬率嘛……为了爱却变得连自己也不是了,这岂不是有点可笑?算了,这才不干妾身的事,反正只要达到目标就好,若这为小哥敢有意见,就请怪自己不把委托书写的详细些吧。

    吉川淑子的计划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要把少年的外貌彻底的改造成符合他心上人喜好的样子。

    毕竟所谓的一见锺情看的可不是内在,而就只是外表而已,所以只要外在条件对了,大概就可以说是成功了。

    所以,她开着车把少年撞至半死不活的状况,让连结肉体与灵魂的精神彻底薄弱,好将少年的灵魂取了出来。

    与其在朽木上雕琢,还是重新找块木头再来作业应该才是比较轻松的选择,吉川淑子是打算要再参考少年心上人的喜好后,为少年打造一具绝对能够虏获对方的身体,至于那样子会是什幺德性,这就不是吉川淑子,更不是少年能够决定的了。

    她从行囊中拿出了粉笔,沾了一沾少年从嘴角流出来的鲜血,然后在地上画了个圆,又再里面画一个方形,让自己的魔力能够在里面不断流动而不会消散。

    她一边继续书写着术式与画着图腾,一边取出暂时固定少年灵魂用的宝石,嘴里则不断的咏唱着咒文,以加快魔法的进行以及增幅其力量。

    在作业的过程中,整个空间里的物体都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气氛有些许的诡异,但这对吉川淑子来说却是再正常、再熟悉不过的了。

    完成魔法阵后,吉川淑子加快了低声吟唱的速度,并把宝石放到少年渗出血的额头上。

    好一阵子后,吉川淑子终于完成了收取灵魂的工作。

    她站起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模样不端庄到会让人觉得她污辱了穿在身上的和服。

    好了,接下来就是善后了。

    她低下头看看曾经是少年的身体,但现在只能说是尸体的肉块。

    她是打算要让少年从人间蒸发的,放把火把它烧的一乾二净好像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尽管施行破坏类型的魔法不是她所擅长的,但弄出足以让一具尸体灰飞烟灭的千度高温火焰对于是个天才的她仍不是个问题。

    吉川淑子将沾着少年鲜血的粉笔的前端折掉,然后弯下了腰,但在正打算要施行魔法的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你…你在做什幺?是人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了出来。

    吉川淑子转身过去,看到一个女孩站在几公尺远的地方发抖着。

    那个女孩身着随便的居家服,大概只是出门来买个消夜或是倒垃圾之类的。

    她的个子非常高,尽管只是穿着平底脱鞋也大概有快一百七十公分。

    只是,虽然有着一双足以挑战模特儿界的长腿,但她的身材却是十分悲剧,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要屁股仍是没屁股。

    在这个灯光昏暗、视线不良的夜里,要不是她有开口,吉川淑子甚至还可能把她误会成是男孩子。

    你太瘦了啊,多吃一点吧,看能不能在对的地方长出些肉来。

    妾身看你在那粗框眼镜下的脸蛋也是蛮端正的啊,好好打扮应该也会是个美人呢。

    在将女孩上上下下好好打量后,吉川淑子忍不住给了她建议。

    喂!我是在问你在干嘛,可没叫你做我的时尚顾问啊!怎样?你以为你胸前挂着两团肉很了不起啊?明明是个人,像头乳牛有什幺好嚣张的啊!女孩说,话语里已经看不见刚刚的惊恐,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怒气,也许是在不知不觉中踩到了她的地雷也说不定。

    真是的,身为一个淑女讲话怎幺可以那幺粗鲁呢,像个男孩子一样成何体统。

    吉川淑子叹了一口气。

    那又怎样!我长得像个男的碍到你了吗──啊!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赶快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到底做了什幺吧!女孩又更愤怒了。

    年轻真好啊,一般人看到这种可以说是命案现场的场景应该不会是这种反应吧?这可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啊。

    吉川淑子在心中如此感叹,但也很纳闷自己明明就有在附近设下结界,为什幺女孩能够来到这里。

    年轻人,有点礼貌吧,在问别人做什幺前,是不是该先说说自己在做什幺呢?吉川淑子对于女孩有点好奇,便说了一串歪理,想在动手消去女孩记忆前多跟她聊聊。

    我吗?尽管脾气很火爆,但女孩的性格似乎很老实,她回答说:我半夜肚子饿了,想出来买个消夜。

    走着走着,远远看到一个老朋友带着一脸傻笑的往公园走去。

    我跟过去想打声招呼,没想到看他一走出公园就被你这混蛋开车撞飞了啊!原来是认识的人啊,难怪会过来兴师问罪。

    吉川淑子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小妹你几乎都看见了嘛,那还有什幺好向妾身提出质疑的呢?重点是你这家伙之后在做什幺啊!不叫救护车就算了,还在那里搞些五四三,你是哪个邪教的成员吗?不在夜黑风高的夜晚亵渎一下尸体就睡不好觉吗?不是哦,妾身是个魔法师,受到了你朋友的委托来帮他完成愿望的。

    反正之后会消除掉女孩的记忆,所以吉川淑子乾脆实话实说。

    魔法师?我还────魔人普乌咧。

    这是读心术,基本中的基本。

    吉川淑子将女孩还没说出口的话抢在她之前说了出来。

    明明很讨厌无谓的使用魔法的,但因为身份被质疑,让吉川淑子不禁脑子一热。

    啊?这是障眼法吧?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妾身也不期待你会相信啊。

    说话的同时,吉川淑子蹲在地上,用粉笔画着魔法阵,她开口:唉呀呀,明明外表是个很男孩子气的家伙,内在却有一颗少女心啊!小时最大的梦想竟然是跟青梅竹马结婚,然后住在城堡里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啊!好,既然小妹你那幺喜欢城堡,我就给你一栋城堡!语毕,吉川淑子也大笔一挥的完成了术式。

    伴随着闪光,一座与女孩差不多高的等比例缩小新天鹅堡就自地面升起、耸立在她面前。

    怎样?相信了吧?吉川淑子靠在耸立的的高塔上手交差在胸口,模样和语气都很嚣张。

    女孩没有回答,她双手摀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女孩才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她说:那…那敢问魔法师姐姐你到底是对我的朋友做了什幺?没有啊,就只是要帮他实现愿望而已。

    看女孩很受教,吉川淑子的心情变得很好,她接着便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原本以为女孩又会跟她起争执,没想到她在听完后却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那朋友真的迷他学姊迷到非常夸张的地步,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女孩这样说。

    这小子的爱很异常啊。

    吉川淑子不禁在心中感叹。

    那既然魔法师姐姐你要为他弄一副新的身体,那旧的勒?女孩手指着仍然陈尸在地上、曾经是少年身体但现在只能说是尸体的玩意儿。

    烧掉。

    就让那家伙跟他过去的人生彻底告别吧。

    诶诶诶!那怎幺行!要是你的计划失败了怎幺办?不可能的,妾身我可是专业人士,不可能会失败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绝?对?不?可?能!好好好,魔法师姐姐,我相信你,但要是那家伙后悔了呢?这可不在委托的范围内,不干妾身的事。

    话不可以这幺讲啊!既然是专业人士,除了要顾及交易的内容外,交易的程序应该也要考虑到啊!你应该要为他留一条后路才对吧!顶多再跟他要毁约的赔偿嘛!吉川淑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但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她不得不承认女孩说的很有道理。

    在现在这个时代,客户重视的除了商品本身外,服务也是很重要的,身为一个专业人士怎幺可以不在意这一点呢?好吧,这位小妹,妾身决定要採纳你的意见,这就带他的身体回去进行必要的处理,维持他的生活机能,如果他之后反悔了,仍能够回去原本的生活。

    原本以为这样就能让女孩满意了,没想到她听了却摇了摇头,然后说:魔法师姐姐,他不像我双亲都住在国外、是一个人住在家里,他还有着家人耶!虽然他跟他爸妈的关系很差,但就这样凭空消失的话,他们可是会去报案的呀!你不能让他就这样无凭无故的消失啊!现代社会可不是那幺简单就可以朦混过去的!吉川淑子的心情又差了起来,并不是因为被指责的缘故,而是因为发现了自己的不成熟。

    虽说因为修习魔法,她的确自幼就与社会脱节了,对于自己会缺乏一些应有的常识,她也有着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她没想过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自认是毫无破绽的方法其实充满问题,想不到自己距离能骄傲的说自己是个能完美达成委托的专业人士其实还有一段距离啊。

    真麻烦啊,那应该怎幺做呢?做个使魔去冒充那名少年?恩,准备工作是麻烦了些,但还不至于做不到。

    还是找人来给他父母洗脑一下?不行,要做就要对他认识的人全部都下手,这工程好像太好大了些。

    唔,还能怎幺做呢?怎幺会这幺吵?喔咿喔咿的吵死人了啊!吉川淑子正认真的思考着各种能用的方法,这是很需要静下心来进行的工作,但因为越来越大声的救护车的鸣笛声让她实在无法专心,情绪也烦躁了起来。

    等等,救护车?我说,这位亲爱的妹子?妾身好像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呢,那该死的东西应该不会是正往这里过来的吧?吉川淑子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少女搔了搔头,看起来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开口:唉呀,应该是吧。

    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车撞了,打电话叫救护车不是人之常情吗?恩,的确如此,妾身完全可以接受──才怪!死小鬼,你这不是亲手把你朋友逼上死路吗?妾身的结界只能避免闲杂人走到附近,对于有强烈目的性的人是没有用的,他们就会这样闯了进来,然后就看见一具尸体在那啊!吉川淑子彻底失控。

    诶诶诶!那该怎幺办?少女也慌了。

    还能怎幺办?只好照着原定计划,让少年消失好了,妾身可不想因为肇事而得跑路。

    不行不行!魔法师姐姐,虽然没剩多少时间了,但一定还有方法的,对吧?对吧?如果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绝对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听了少女这幺说,有个主意突然出现在吉川淑子的脑中。

    她歪了歪头,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少女,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她一次。

    她的确有着天份呢。

    如果她愿意帮忙的话,应该是能够朦混过去没错,不论是即将要来的医护人员,还是少年的父母都是没什幺问题的。

    吉川淑子开口:你真的愿意帮忙?少女点点头。

    吉川淑子又问:不管要做什幺事都愿意?少女点点头。

    吉川淑子笑了,她说:那幺──你,愿意成为魔法师的弟子吗?在犹豫了不到一秒钟后,少女,仍然,点了点头。

    。

    亲爱的小妹,妾身帮你又跟老师请一天假了,今天天气不错,起床之后记得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很舒服的。

    然后,妾身晚餐想吃咖哩饭,如果你愿意帮妾身准备一下,妾身会很开心的,就这样。

    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然后一睁开眼,我就发现自己的额头被黏了一张内容如上所述的便条纸。

    真是的,淑子姐都这幺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把戏,黏在冰箱上不就好了吗?在洗完澡后,我一边刷着牙,一边自言自语的抱怨着。

    但抱怨归抱怨,对于能又多一天假期我还是蛮开心的,毕竟讨厌放假的学生根本不存在于地球上,而且连着两天熬夜,我也感到自己有点吃不消了。

    至于熬夜的原因,不管是谁,请都不要问,也不要逼我去回想,拜托了。

    那种事从来都没发生过,被破处、玩3p什幺的绝对都是从来就没发生过的,绝对是这样的!漱了漱口,我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并开始催眠自己这两天的事情全部都是幻觉。

    走出了浴室,我看看时钟,发现此时是个蛮暧昧的时间,去吃午餐已经嫌太晚,但又还远远不到晚餐时间。

    还好现在的我有个小鸟胃,如果待会肚子饿了的话,去吃个几片苏打饼乾应该就没问题了。

    那现在要做什幺呢?虽然还是有一点睏,但再去睡觉好像太颓废了些,我看还是照淑子姐的建议出去走走好了,然后顺便去买做咖哩饭的材料吧。

    做好决定后,我便带着钱包、钥匙出门去了。

    此时的太阳不大不小,微温的阳光让人感觉很舒服,也许就是这样的缘故,走在街上的人们无一脸上不是挂着笑容。

    由于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了,所以街道上便能看见许许多多的学生走来走去。

    一想到他们可能是刚在学校被压榨了一整天并又要再去补习班被欺负一整晚,我就为自己能在这里悠闲的漫步而感到开心到不行。

    走着走着,突然有一股香气飘至鼻中,我顺着它往前望去,便发现卖车轮饼的大叔正在做着生意。

    以前的我对于甜食是不怎幺感兴趣的,但现在的我则对它们的魅力毫无抵抗能力。

    完全不用经过思考,我的双脚便很自动地带着我的身子走到了摊位前,嘴巴也不受控制的打了开来。

    老闆,我要两个的,一个红豆的,一个奶油的。

    喔,这不是小凌妹妹吗?老闆认出了身为常客的我,他说:你今天还是好可爱啊!来,大叔多给你一个!谢谢!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同时,我笑的非常开心,但并不是因为被夸说可爱,而是因为能多吃到一个车轮饼的关系。

    虽然隔着一层纸袋,但我还是能感觉到车轮饼的暖暖的温度,这让人感觉既舒服又温馨。

    在将它抱在怀中好一阵子、彻底的享受它散发出来的温暖后,我便拿出其中一个,开始边走边吃了起来。

    好棒,甜食最棒了,人类应该要进化成只要靠着糖分就能活下去才行啊!我在心中如此感叹,吃着吃着,满足的笑容便灿烂地绽放在我的脸上,与火红的夕阳互相呼应着。

    走过公园时,我发现里面有张长椅是空着的,我便前去坐了下来,并继续享用着我的下午茶。

    在动着嘴巴的同时,我的眼睛就随意的看着公园的各个角落、观察起走过来走过去的行人们。

    此时公园中的行人主要还是以学生为主,除了一大群的男生和女生团体外,也有男女单独走在一起,手牵着手,或是搂着彼此的腰,一副就是情侣样子的人。

    以前我看到这种组合就会很不爽,很想硬是从两人的中间走过,分开他们的如胶似漆,但现在则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

    毕竟,我已经脱离了去死去死团,成为了有伴侣阶级,对于情侣们一分一秒都想好好把握来贴近彼此的心情我是非常能够体会的。

    学姊现在的应该还好吧。

    想着想着,我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学姊。

    昨天见面后其实根本没有说到什幺话,学姊看到我后,便虚弱的笑了一下,然后在说出小凌,我好喜欢你这样一句话后就又昏死了过去。

    尽管我知道她只是酒醉而已,但看着学姊一副刚被彻底摧残后的脆弱神情,我还是不禁的难过起来。

    还好,实际上是什幺事都没发生,要是学姊真的出了什幺事情,我大概会崩溃吧。

    对于她的心疼、对于自己不能阻止一切发生的无力感两者加起来应该足够把我幼小的心灵完完全全的摧毁吧。

    在小小的咬了一口车轮饼的同时,我脑中这幺猜想着。

    所以,事情能够这样幕也算是不错了吧!恩,真希望老天爷能保佑我们可以赶快回到过去的快乐生活啊。

    虽然因为抱着一袋车轮饼而没办法双手合十,但我想我在心中的祈祷应该还是算蛮有诚心的。

    在将最后一口车轮饼放到口中后,我起身抚平弄皱的裙子,然后就往垃圾桶走去,打算在处理完手中的垃圾后就继续往超市出发。

    这时,一群c中的男生与我擦身而过,我有意无意的向他们瞄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了我的老朋友也在其中。

    承翰!我脱口便喊了他的名字。

    尽管已经许久不见,而且与跟记忆中相比,他改变了不少,但在怎幺说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仍旧一眼就认了他出来。

    现在的他长高了不少,体型变的更加瘦高、挺拔。

    他的脸蛋也比过去更有稜有角,看起来成熟了许多。

    我想,这应该是副蛮受女孩子欢迎的长相。

    我也真是的啊,以前国中的时候是在忙着追学姊但其实只是在做着跟踪狂一般的事情,没空去找他跟佳芊,但在目标已经达成了的现在,我怎幺都忘记要去找他们叙叙旧呢?对于能够巧遇故人,我非常的兴奋,笑的说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只是,看着这样的我,承翰的脸不知为何的有一点红,并且看起来很疑惑。

    他先是回过头去看看身后,似乎在确定后面有没有站着别人,然后在头转回来后,他一边的眉毛抬得好高好高,我知道这是他搞不清状况时会露出的表情,怎幺会这样?他那不同与我想像的反应让我也愣住了,尴尬的气氛便围绕在我们四周,也许就是为了将其打破,承翰他在抓了抓头一阵子后开口:呃,请…请问…我们认识吗?诶?对于他的提问,我不解的歪了歪头。

    我不可能认错人啊,我们那幺好的说,就算他变成灰了我也认得出来啊,难道是他不认得我──啊!死了!我完全忘了我现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承翰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啊!天啊!我怎幺可以笨成这样啊,好丢脸啊!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匆匆的丢下一句话后,我赶紧逃离现场,羞奔出了公园。

    啊啊啊啊!好想死啊!我怎幺会做出这种傻事啊。

    我跑到了一条小巷子中蹲了下来,手抱着头哀嚎着,反省着刚刚自己愚蠢的行径。

    没想到我竟然一遇到老朋友就开心的把该记得的事情都忘记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啊。

    而且,要是被承翰知道我现在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事,光想就觉得好羞耻啊。

    为了追女孩竟然变成女生了,这种自己觉得很帅气的事情,别人听起来只是会觉得可笑,甚至觉得噁心啊!如果被他知道了,我想必会被彻底的唾弃吧。

    而且,如果事情传了开来的话,我仿佛可以预见某天的晨间新闻的内容会是这样:最近北市传出一起骇人听闻的新世纪变态事件。

    有名男子为了亲近心仪的对象,竟然跑去整形加变性,好让被害人放下戒心、以达成其目的。

    如此下流的手法真可谓是前所未闻,此人可真是全体女性的公敌,绝对有永久与社会隔离之必要,希望法官能对其处以极刑──啊啊啊啊!实在好可怕啊!我的身份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啊!希望承翰他会听信我的谎言,相信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不管怎样也绝对不要识破我的真实身份啊!在心中哀嚎了好一阵子后,我才收拾好情绪,站起身来。

    在走出巷子前,我还不忘先探头出去看看承翰是不是还在附近,确定安全后我才在回到大街上。

    好,赶快去买一买东西就赶快回家吧!我自言自语着,并在说话的同时转过身子,准备迈开脚步往超市前进。

    这时,一对男女从街角转了过来,尽管距离很远,但我还是从那与周遭十分格格不入的和服认出那是淑子姐。

    同时基于好奇心,我瞇起眼睛打量走在他旁边的男生,然后便在瞧清楚他的样貌后就一步也走不了,直接愣在原地,完完全全的傻住了。

    呦,这不是我亲爱的小妹吗?你是出来帮妾身准备晚餐的吗?好开心啊。

    淑子姐笑了出来,愉快地对我挥挥手,但我除了回应她一个呆掉的傻脸外实在不能多做什幺。

    因为──好久不见了啊,哲伟,有想我吗?我可是超想你的哦!那个应该只可能出现在记忆中的人开口这样对我说。

    我真的没办法理解眼前的景象,一丁点都搞不懂。

    要是我没搞错的话──虽然我很希望是我搞错了就是了──我,看见了还是男生时的我,并听见了他笑着说出了我还是男生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