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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让他全身血液都冻住。
他的速度很快,可和音的速度更快,两条纤细的手臂牢牢扣住男人的肩膀,锋利的尾巴噗嗤一声浸入他的胸瞠。
和音靠近他的耳青,十分亲密的姿势,“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秦青,不过是陪你玩玩而已……”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
“我暂时还不会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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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需要锁字数……
出轨丈夫(43)
“哼,你高兴的太早了。”秦敛冷冷—笑,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捏了一把三棱军刺,“去死吧,怪物!”
和音闪躲不及,那根三棱军剌已经插入到她的腹部了。
她眉头狠狠一拧,随着心意,尖利的尾巴狠狠剌穿了他的身躯,双手使力将秦敛大力扔到墙上,被绞刺进去的军刺也被他抓着拔出来,一大块血肉被带出来,顷刻间腹部就血如泉涌,她失了力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奏敛即便狼狈地滑落在地,却也狰狞地笑着,“你活不了了.血止不住的……”
虽然魔族的力量被压制的只剩不到一半的速度和力量,以及被削减的自愈能力,但此刻却是她迫切需要的。
是她太过大意,没想到他还有反抗能力,和音双手捂紧小腹,魔族强悍的自愈能力即便被削减了也渐渐止住了血,伤口没有再恶化,甚至在木系魔法的滋养下细胞还在缓慢地修复。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秦敛惊诧的目光中,和音站起身,她穿的裙子已经被血湿透了,她一步步走到秦敛面前,伸出那双如上帝亲自雕琢的白玉无瑕的手,从他胸前被洞穿的伤口插进去,一直到包裹住他跳动的心脏。
秦敛张嘴发出难听嘶哑的“咯咯”的声音,有带着肉块的血从他嘴里涌出来,四周抽搐显然痛苦到极点。
“你以为你会死吗?”和音微微歪头,神情天真又无比残忍,漆黑的瞳孔如最深邃无光的宇宙尽头,吐出的话却让他如坠深渊,“我不会让你死的.”
“毕竟……”
那只白暂的手一寸一寸地抽出来,已然沾满了鲜红的血。
“那样太便宜你了不是吗?”
青色的木系能量从她手掌心冒出来,奏敛胸前涌个不停的血渐渐止住,连衰弱的心脏都慢慢跳动起来,可也仅此而已,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不过,对他足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和音反复捏碎了他全身的每—根骨头,每当他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和音就施展木系能量给他治疗。
“杀了我!杀了我!快杀了我!”声音低若蚊蝇。
秦敛俊美的脸都扭曲得看不出原样,涕泪横流,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诡异地扭曲,眼里盛满了恐惧,双唇已被咬得血肉模糊。
和音晕满了艳丽花纹的脸凑近他,笑眯眯地问他,“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呀。”
“恶魔……恶魔……你是恶魔……”
身后的尾巴得意地挥了挥,“我当然是恶魔。”
秦敛被和音捏碎了骨头摆在床上,透过他胸前的大洞几乎能看见里面跳动的心脏,因为还有这木系能量保护的缘故,他大概还要一天一夜才会死。
因为监控被系统给毁掉了,她处理了自己来过的痕迹,就算秦敛这个样子被发现也想不到她的头上,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把秦青给救出来了,没有了秦青的身份做掩盖,秦敛这个黑户在劫难逃。
也多亏了他替换两人身份做的那么隐蔽,除了宋恬是知情人,这可真是便宜了她。
只是她现在的伤害很严重,急需就医,当魔族技能失效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得住,秦敛那一刀可真是狠啊。
顾不得许多,魔族的特征如潮水般从她身上消失,她推开门,陆石阡就在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似乎忍不住想要进来了。
“陆石阡……”
和音只喊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陆石阡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样的景象。***
他焦急张望的那扇门终于打开了,他心心念念的靳老师出现在门口,从腹部开始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直蔓延到脚腕,她面色苍白如纸,脆弱到仿佛下—秒就要撒手离去。
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伸向他,似要抓住最后的希望。
他的名字被她喊出来,然后那个柔弱的小女人就闭了眼往地上摔去。
他用了平生最快地速度跑到她面前一把抱住,温热的血不停地流,他那时有了—种就要失去她的恐惧。
“不会的,不会的,靳老师,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的手颤抖个不停,手机都被她的血给浸透了,电话接通他就大吼,“小叔!小叔!快来!快救她!”
八、出轨丈夫(44)怀疑
”不幸中的大幸,孩子没事,要是再偏—公分孩子就保不住了… ,伤口很奇怪,像是被强行愈合过——般,按理说三棱军刺造成的伤口,照当时的情况等不及救助的 ”
”小叔! 你瞎说什么。老师才不会死!”是个很激动的年轻声音。
另外—个声音再没有说话,然后听见门被打开和关上的
”靳老师,你快点醒来吧,别吓我……”
朦胧中似乎有人影在地周围,有什幺人在说话,可她太累了,眼皮都没抬起来就又晕过去了。
魔族技能的失效使得身体变得虚弱,愈合和修复能力重新回复到正常人类水平,伤口危险,继续休养。等到和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俊雅非凡的男人坐在那里,被窗外的日光笼罩,像披了身的彩霞,疏冷的眉眼也染上温暖,嫣红的丘比特之弓微弯,时时刻刻都在勾引入的样子。
”哥 哥…?”很确定的声音
靳祁然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把病床摇起来,—点—点喂给她喝。
”慢点,慢点喝。
也是渴的紧了,和音就着靳祁然的手喝了—杯才觉得好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靳祁然这副冷淡的样子就心里拉虚,就近了才靓他眼底的青黑以及眉眼间的疲惫。
”哥哥”
“嗯。”靳祁然淡淡地应了声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沉默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穿着白大褂 的青年医生走进来,长相跟陆石阡有几分相似.后面进来的小护士推着医药车,手脚麻利地兑药水,上来给她换点滴。
”刚醒吗,感觉怎么样?”医生掀开她的被子,把病服往上撩起,看腹部被包扎的伤口有没有血渗出来。
刚刚还没什么感觉,这会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