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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透明的,四周镶着落地鱼缸,紫蓝色的灯光里有小鱼在游着。

    我一看到这个鱼缸,都顾不上什么荒不荒凉的了,蹦蹦跳跳跑上去看鱼,手指一戳上去,鱼便吓跑了,傻得要命。

    秦无虞坐在沙发上解袖口,把衬衣挽到小手臂上,拿起结婚证翻看,嘴角一抹安然的微笑。

    我提醒他:“你拍一下,发给你妈妈看噻。”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传过去,这时有人扣了两声房门,秦无虞把手机放下,去开门,是花店的店员,捧着一捧康乃馨,说:“请问是秦无虞先生吗?麻烦您签个字。”

    秦无虞签了字,关上门,走过来问我:“宝宝,这是你订的吗?”

    我抬起头,秦无虞捧着一捧粉色的花朵,却丝毫不损他身上高知的气质,仍然一副雅痞沉稳的模样。我眯着眼笑:“是啊,我订的。第一次去你家,我就想捧着康乃馨去的了。”

    我在他身前停住,抬着头认真看他,眉眼写满情色,又纯,又媚:“秦老师,感谢您的栽培。”我踮起脚尖,双手环在他的颈脖,往他耳边吹气,声音低缓,“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

    性爱是个下流东西,和不爱的人鬼扯,下流到极致,也下流到欲仙欲死。但性爱也是个上流东西,发自爱,便渴望抚摸,渴望亲吻,渴望水乳交融,恨不得共赴生死。

    我存了心要勾引他,像突然开了窍,一开口就是我们间最禁断的东西,一开口,空气便变得黏稠,呼吸困难,心跳紧促。

    秦无虞沉稳淡然的表情蓦然崩裂,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打横抱起我,往床上一放,几片花瓣便飘落在我的乌黑长发上。他的体温炽热,眼神发沉,却耐心极佳,一颗颗缓慢地将我的衬衣纽扣解开,把花瓣放在我的唇上,又自己含住,隔着花瓣吻我的唇,吻我的下巴,脖颈,纯白的胸,柔软的腹。

    他叼着花瓣,用指尖挑开我的内衣扣子,花瓣红,也红不过他的唇,眉眼皆是深情、艳丽,说不尽的妖惑味道——我要是君王,他一定是害我亡国的祸水。他将唇上的花瓣取下,盖在我的左胸上,耳朵贴上来,闭着眼听我的心跳:“我才是想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像做了五年的一场梦。”

    太深爱,才惶恐不安。

    我又何尝不懂得他,他刻意的圈养,他不愿我和别人交往过深,他故意把我养得没有骨头,事事依赖他。我在香港读书,差点被导师留在身边,他眼底的痛;他给我灌输:“我比你爸妈还重要,他们不及我爱你,不及我对你好”的念头,背后暗含的怕……我何尝不懂他,但我心甘情愿——迁就他,纵容他。

    我摸着他的头发,道:“梦里梦外我都是你的。”

    一句话,点燃他的疯狂。

    秦无虞终于不再温柔,也不再忍耐。他只扯下裤子前襟,便扶着那根东西深深顶了进来。我疼得皱紧眉头,却不吭声,反而拉着他的手抚摸我们相连的缝隙,秦无虞从善如流,手指极有技巧地捏着我的花唇,揉着我的肉核,我全身酥麻,软得像一团水,下腹收缩,闭着眼细细呻吟,小穴一股股地吐出汁水。

    我的身体也只能是他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带给我快感。

    秦无虞热烫粗长的性器埋在我的体内,却不忙着动,他唇轻颤,吻住我的眼睛,亲我汗湿的发鬓,叼住我的耳垂,轻咬,吮吸,释放他的不安:“我真想,就这样把你吞进去。”

    我划着圈抚摸他的小腹,抽着气回道:“是我把你吞进去了。”

    秦无虞低低地笑着:“嗯,你把我吞得好深,含得好紧。”他俯下头,舌尖一卷便叼住了我的乳尖,吮吸咬噬着,在这片雪白上留下青青点点的痕迹。

    我受不了,电流从脊椎蹿过,小穴一阵空虚,肉体和灵魂都在渴望着他,渴望他用力地操弄我,玩坏我,折磨我。

    我把秦无虞的衬衣扯得凌乱,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间,求他:“你动一动,动一动。”

    秦无虞这才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自发地找到我最敏感的那点,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粗长的性器绞磨得我理智全无,我呜咽地叫喊着,全身汗湿,分不清是我的汗水,还是身下花瓣被碾磨出来的汁液。我仰起头,含住秦无虞的唇,双手从他的衬衣下伸入,手指扣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秦无虞的动作粗暴却不凶狠,带着天生的游刃有余,我爱他死他泰山压顶也从容不迫的性子,这时候更是勾得我头皮发麻,肉穴绞紧,呻吟,诱惑他:“再快一点,啊……好爽……求你,我要你。”非要逼得他理智全无。

    秦无虞压低嗓音,也诱惑我:“乖,叫我的名字。”

    我抽噎,哭道:“秦无虞,秦无虞……秦爸爸……啊……”

    秦无虞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狠狠把我钉在床上,也顾不上技巧了,只知道用力地抽出,又用力地插进去,龟头碾磨我的子宫口,爽得我脚趾绷紧,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鱼安然在紫蓝色的灯光下游走,我也像变成了一尾鱼,快感如水,一波波袭来,阴道里喷出的水流将被子打湿。秦无虞想抽身离开,我夹住他的腰,湿淋淋的内壁绞紧:“射给我,我要你。”

    秦无虞胸口剧烈起伏,深埋进我的体内,滚烫精水喷射而出,像枪林弹雨,而我是他心甘情愿的战俘。

    第十七章 因果

    开学,是一件让学生和教师都无比痛苦的事。

    我没精打采地上了几天课,才缓过这股劲,陈少娴说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想想其他上班族,除了公共节假日,基本全年无休,再回想我们这一行,啧啧啧,幸福到不行……我回呛她:只有你这种不思进取的才觉得我们这行轻松,你看看陈特,假期比平时上课还忙捏。

    陈少娴顿时止住话题,打着哈哈说:你还好意思讲,陈特和你一个专业的,算你的竞争对手,你自己一点压迫感都没有。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和陈特指不定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一个祖宗生下来的……陈少娴说:打住!我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然后我俩又勾肩搭背扯了一堆八卦,比如哪个专业的哪个老师忘记带书了,找个借口回家取,结果一出教室门就遇见院长;比如谁谁第一节课走错教室,上了十多分钟这门课的老师才进来,闹了个大笑话……这类的。

    害我遇到这些八卦的主角,脸上的笑容尤其和蔼可亲,弄得这些老师愣愣的,还给我的系主任说:“你们系刚进来的那个小女孩人还不错,很有礼貌。” 我当笑话讲给陈少娴听,她笑得半死,说:“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开学第二周的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