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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在地狱般的高中!(12)

      作者:anjsuan99字数:679001bz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s:刘部长今天在擂台上救人的样子帅不帅呀?林静瑶的鞋子狠狠踢在男生的肋部,男生已经没了大叫的气力,只是像虾米一样缩成了一团,往相反的方向滚了过去。

    哼,安安看着滚到了自己脚下的男生,恶狠狠地哼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啊?啊?我让你——安安的长腿慢慢抬到了空中,再逞威风——然后猛地落下,男生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哀嚎着伸手去挡,但是狠狠落下的脚踵力道之大,纵然捶在了胳膊上,还是让对方捂着双手低声啜泣着。

    安安看着蜷缩着贴在自己小腿上的身体,带着满足的笑容,然后猛地抬起鞋子,跺在了对方的身上:我她妈当初真是瞎了眼——砰——就看上你了?砰!第二下直接把男生踹了出去,安安姐还生气呢啊?林静瑶看着被美续接住的男生笑着问,这不是人都带来了嘛,我们帮你教育教育他!美续把男生踩在脚底下犹豫着,似乎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自己之前应该不怎么用腿来打人,一下子有点迷茫。

    她瘪了瘪嘴唇,干脆选择了直接用力踩对方的头——随着她的小身子的重心慢慢移了过去,男生突然发出好像要死了一样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我是领教过美续那和身材不成比例的怪力的,我死死盯着她的皮鞋和穿着长筒袜的脚踝,不断撸动着下体——我在干什么?微弱的理智警告着我,你竟然对着这种暴行打飞机?步渊你还是人吗?但是……实在是太爽了……管他妈的……先解决了再说——小瑶赶忙上来拉开了美续,不禁笑道:美续力气太大了啦,刘部长要被踩死了呐。

    哦——对不起——美续有点困惑地拿开了脚,显然觉得自己也没怎么用力。

    那么——林静瑶转头看看一旁的可可,一脚把男生踢了过去——该可可了呐!哎?男生好像并没有像之前被小瑶踢的时候反应那么大了,刘部长?小瑶上去踢了踢男生的脸,对方则像死鱼一样松垮地随着林静瑶的脚摇晃着头,刘部长醒醒呀,还没结束呢——装死没用的哟!不是小孩子啦!对方还是没动静。

    林静瑶皱着眉头,疑惑地说:奇怪了,应该不至于啊——安安走了上来,粗暴地用脚拨弄着男生,后者像塑料袋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喂喂!你别给我装了!但是男生还是一动不动,可可有点紧张地说:他他他不会被打坏了吧——让我看看,美续走上来摸了摸男生的脖颈上的血管,可能是晕过去了吧。

    一下子停止,让我没什么可撸的了,我竟然并没有为他感到庆幸,反而有些扫兴,马上就能爽了却被这么打断了——但是不至于吧,林静瑶也踢过我不少次,虽然非常疼,但是我明白她是有分寸的,能带来持续的痛苦又不至于昏迷。

    林静瑶大眼睛转了转,对可可说:既然刘部长在工作时间打瞌睡,可可就来叫醒他吧。

    可可没明白:他都——昏过去了,要怎么叫啊?她弯下腰伸出细细的手指戳了戳刘部长沾着血迹的脸颊。

    不怕不怕!我有办法的!林静瑶倒是胸有成竹,弯腰提起了刘部长的一条腿,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又示意美续过去,后者点点头,也学着林静瑶的样子把男生的另一条腿夹紧。

    男生现在两条腿v字形被架在了空中,可可被招呼过去,林静瑶指着男生的裤裆说:男生最怕的就是这个地方被踢了,会超疼的说来来来,可可你来试一试。

    对对对,可可抬起腿来,还是有点担心地看着林静瑶。

    不会把那个踢坏了吧。

    嗯——其实也有可能啦,不过别担心,把他踢废了我可以处理的——可可点了点头,那、那我开始了。

    我也满心期待地再次打起了飞机。

    啊等一——砰——嗷嗷嗷嗷嗷嗷——!可可的帆布鞋尖精准地击中了对方的裆部,后者留在地上的上半身像鲤鱼打挺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又沉重地落下,两条腿被美续和林静瑶死死地固定住,想缩回去也动弹不得。

    哈哈哈漂亮!林静瑶兴奋地夸道,正中靶心!林静瑶的笑容那么灿烂可爱,和普通的高中女生在课间和朋友说笑时候的笑容没有任何区别,但此刻却平添了几分可怖的气质。

    男生因为两条腿被固定着,身体只能在地上无助地滚来滚去,林静瑶低头看着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刚刚是装的吧?男生知道自己最后一刻露陷了,听见这话赶忙努力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飞快地解释着:我错了!实在是太疼了,我就、我就——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咳咳咳——男生说话太急,一下子呛了口水,但是还是一边咳嗽一边求饶着,咳咳——你们叫我做、咳咳、做什么都行、咳咳、别再打我、咳咳咳打我了……声泪俱下、感天动地。

    我欣赏着林静瑶带着和善的笑容的脸庞,撸着yin茎的手更加用力了——性欲占据了我的脑海:林静瑶大人好美、好崇拜她——那双修长滑嫩的腿,想到自己之前就是在它之下无数次窒息、失神、想到林静瑶大人每次松开我用纸擦掉大腿上的口水和眼泪的时候——啊——我又一次射精了。

    喔……啊……我沉醉在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了呻吟。

    几个女生都被我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可可显然已经对我的行径见怪不怪了,也只是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而已,林静瑶仍然带着她标志性的嗜虐的笑容看着我,她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我有这么大的压迫力,我不由得蜷起身子怯懦地看向别处——美续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

    沙包好像很爱看的样子呢林静瑶看着我,那眼神几乎是爱怜的样子。

    哼,果然废物就是废物。

    安安环抱着双臂走了过来,拿粗糙的鞋底用力地碾着我的五官,我们打你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爽啊?嗯?我射精之后思绪冷静了下来,此刻对我自己只有悔恨,我任凭鞋底粗糙的纹路在我的嘴唇、鼻子、眼睛上肆虐着——步渊你这个人渣,禽兽!看看你刚刚的行为!你还有资格做人吗?!——嘁,简直是堆垃圾——安安一边碾着我一边鄙夷地说。

    我的确是垃圾,安安是对的,我麻木地感受着火辣辣的疼痛,鞋底移开的时候,我能瞥见安安那充满蔑视的美丽的脸庞:我活该被她踩、活该受这些折磨——林静瑶种下的绝望之种终生根发芽,但我此刻完全沉浸在对自己的道德审判之上:那个男生的处境、他的痛苦,曾经毫无差别地发生在我身上,我但凡还有一些良心,也应该产生些许的同情而不是在他被折磨得半死的时候对着那些恶魔一样的女生打飞机。

    但实际上我就是这样的:我看着他被踢、被打、听着他的求饶和林静瑶银铃般的笑声,心里却只剩下色欲……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啊……呸!安安把脚拿开,吐了口口水在我的脸上,便径直走掉了,好像刚刚扔完垃圾一样。

    口水慢慢从脸上流下去,痒痒的。

    林静瑶和美续已经放下了男生,前者轻快地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蹲下,长长的马尾辫扫在了我的脸上。

    我呆呆地看着我面前的白色运动鞋,上面已经有了淡淡的红色痕迹,它们揭示着刘部长刚刚遭受的痛苦————的四分之一。

    不好意思哦,安安脾气不太好。

    她拿出纸巾,轻轻地把我脸上的口水擦干,明明沙包很乖的说。

    沙包什么也没做错哦。

    是吧?她歪头等着我的回答。

    我用力地点点头,企图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些正当性。

    此刻唯一的依靠就是林静瑶了——我是这么想的。

    林静瑶温暖软绵的手抚摸着我脏兮兮的脸颊,我愈发感到难得的舒适和安全:她可是林静瑶啊!她的话你半句也别信!——这种平时理性的思考此刻已经不复存在,面对道德困境的我陷入了彻底的孤独和无助——当我不再认为我自己是正义的时候,那邪恶也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获得认同、无论是谁。

    好啦好啦,不要没精打采的啦,没有人怪你的,你比我们辛苦的多,我是明白的——林静瑶温柔的话语就像温泉一般流淌进我干枯的内心,我甚至感动得要哭出来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轻柔的抚摸,对了哦,她的声音响起,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嘛?我管他是谁呢,我满足地享受着此刻的安宁,无所谓地摇头,——他就是今天擂台上为你出头的刘寒呀,毒蛇吐着信,悄悄爬了进来。

    ——最后强把你从可可拳头下拉了出来,还说什么要让学校处分我们,好生气的样子,林静瑶缓慢地、细致地讲着我失神之后发生的事情,还和安安——哦对了,安安的前男友就是他啦——打了起来,我们都拉不住呢,然后嘛,你也知道的,安安打起架来好凶的,刘寒还要分神护着你,嘛,也不知道是分手的情侣格外的眼红还是什么的,反正刘寒竟然坚持了好久,最后还是我帮安安一起把他解决掉了呐——别说了——我哀求。

    ——还没讲完呐!林静瑶故作惊讶地看了看我,继续说,然后就是你看见的这些啦,没想到你还这么爱看,嘻嘻,射了两次了吧?别、别说了……但林静瑶充耳不闻,淡粉色的涂着唇彩的嘴唇仍然吐出温柔的话语:说实话,因为安安的事情,所以我们打他可能比打你的时候还要狠呢……刚刚我也真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没掌握好力度——林静瑶的手仍然温柔地抚摸着我,但我刚刚心安理得的心情又消失不见了——原来我欣赏的津津有味的施虐场景,受害者就是那个唯一站在我这边的人……我该感激他吗?肯定应该吧。

    我该痛恨那些罪魁祸首——也就是林静瑶她们吗?毫无疑问。

    但是我的情感和本能却做出了相反的回答。

    是的,无论我现在做出什么样的结论,都不能改变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和冲动,我渴望林静瑶此刻的呵护,也渴望继续欣赏那残忍的虐待……刚刚重建起的道德观,又被林静瑶漫不经心的讲述撕扯得支离破碎。

    嘻嘻,好啦,既然沙包先生这么爱看,这几天这么辛苦,犒劳犒劳你,我和美续她们再辛苦一下咯林静瑶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带着一股香风站了起来。

    ——等等、她的意思是——?那个林静瑶大声说,沙包先生说还想看我们打他哎,我们再继续吧!我、我没说——我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林静瑶回头盯着我,满脸笑容地问:嗯?有问题吗?我畏惧了。

    否认的字眼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去,林静瑶看我没说什么,满意地又转过头去。

    哎?为什么会有人有这种癖好啊?可可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

    嘁,他就是这样,恶心死了。

    安安没好气的回答。

    好啦好啦,沙包也很辛苦的,我们就满足他一下吧。

    林静瑶愉快地说着,一面开始活动起了脚踝看着地上的刘寒。

    不、不要——呜呜——安安再次用胶带封了他的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那个,美续?来呀。

    林静瑶朝美续招招手。

    美续则低着头,咬紧牙关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抬起头飞快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哎哎?安安有点意外地叫她,美续?怎么突然走了?美续也没理她,拿起书包飞快地走出了库房。

    似乎带着些怒气。

    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地关上。

    安安有点吃惊地转头看着林静瑶,她怎么生气了?林静瑶随意地摆摆手,说:没什么啦,我了解她的别在意。

    喔。

    好吧。

    然后新一轮的殴打开始了,但我根本不敢看下去了,光是听着鞋子撞到身体的闷响就让我心里一紧,我在林静瑶和安安愉快的笑声中瑟瑟发抖。

    我的反应逃不出林静瑶的眼睛,可可,你去帮沙包一下,他好像有些累了都抬不起头了呢。

    她命令一边的可可说。

    可可想了一下,走过来强行把我的头扳了过来,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两条大腿狠狠地把我的头固定在中间,下巴抵着地面,我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林静瑶和安安正向踢球一样把刘寒的身体踢来踢去,而刘寒因为嘴被封了起来,没法呼救,现在看起来已经不成人形了,只是个布偶一般任由小瑶和安安的美腿支配。

    我明明闭上眼睛就可以……但我没有这么做……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刘寒彻底昏过去了,这是可以肯定的。

    而我因为脖子上压着可可的身体,此刻就像要断了一样,不由得让我哀嚎了起来,也正是我的哀嚎,才终于引起了似乎渐入佳境的小瑶安安二人的注意。

    她们临走之前,小瑶又走了过来,悄悄跟我说:沙包,你还记得比赛输了会怎么样吗?我一激灵,惊慌地抬起头,自己刚刚想起来这回事:林静瑶之前是拿我弟弟来要挟我的——别这样——我弟弟他已经和这事情无关了——噗嗤——听着我连珠炮一样的哀求,林静瑶笑了出来,沙包啊,人家有那么可怕吗?逗你玩的啦。

    我一下愣住了。

    就是想让你专心比赛嘛,要不然你天天想有的没的,故意输怎么办咯?当时我没有听出来她的话外之音:全力比赛的我,还是被一个入门级女孩子ko了。

    林静瑶看我还是呆呆的样子,接着说:没事的啦,你弟弟不是吴老板照顾的嘛,不会有事啦。

    我先走啦拜……我目送她性感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重返安静的库房告诉我今天的工作正式结束了,看着窗外斜洒进来的夕阳余晖轻盈地点亮空气中跳动的灰尘,穿过高大的货架,在地上投下狭长的金黄色光斑,我疲惫地把脸凑了过去,感受着些微的阳光的温暖,打算重组那支离破碎的内心。

    但是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转头过去:对啊,这里不再是只有我一个沙包了,刘寒——打算救我于水火的男子格斗部长——从今天开始大概就是我唯一的同事了。

    我立即注意到了下一件事:他没被铁链拴起来。

    刘寒恢复了意识,正趴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我,痛苦地呻吟着。

    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他拱了拱下巴,示意我过去撕掉他嘴上的胶带。

    呼——总算他妈的能说话了——刘寒不断活动着嘴巴,我这俩胳膊刚才让那婊子踹得好像扭伤了,用不上力气,谢啦。

    他好像并不知道刚刚他在受虐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也正常,那种情况下没人有闲工夫去管其他的事情了。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见我不说话,刘寒接着说:安安那货原来这么凶,幸好把她甩了。

    哎?我说你,你是怎么被关在这儿的?我还真没想到那几个小姑娘这么有手段——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刚刚在她们脚底下苦苦求饶的事情了吗?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

    刘寒显然明白我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有些尴尬地说:男、男子汉能屈能伸,让这几个逼给阴惨了,没办法……我明白。

    我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的确明白,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个想法。

    唉,她们下手还真有点重,尤其那个林静瑶,刘寒似乎放松了不少,躺在地上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平时学校里的明星呢,跳舞啊唱歌什么的搞得跟偶像似的,大家面前也是那种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没想到,啧啧啧……我静静地听他说。

    真没想到,我还寻思下个女朋友就是她了,哪成想——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想起自己那天在地下拳赛上第一次遇见林静瑶的情形,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还让我误以为是个天然呆——还有这么离谱的错误么?又想起自己说给她赔手机的事情,现在只觉得自己可笑。

    讲了半天废话的刘寒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费力地坐了起来,我操、那个一年级的,把我Ji巴踢得都肿了,他麻痹的……我看着他笨拙地起身,他接着说:咱们得找个办法逃出去——哈!我早该想到的。

    我问问你,她们每次都是一起来的吗?不是,早上一般是一个人。

    刘寒眼睛一亮:这不就得了吗!你被拴着没办法,我可以啊,我到时候躲门口,管她是哪个,直接把她干翻,我拿了钥匙给你把链子解了,我们一起跑出去。

    怎么样!听起来确实是煞有介事的计划。

    但我心里却很是迟疑,毕竟我不是没逃出去过,但是后来等待我的是什么我不会忘记,第二次再被抓住,我怕就不是我能想象到的痛苦了。

    林静瑶只会比美续还狠,安安亦然。

    所以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的怀疑。

    你别担心!包我身上了!到时候你就好好等着就行了,看我把你救出去之后怎么收拾她们!刘寒此刻的双眼已经被逃脱计划激励得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可真是个好人啊。

    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想着。

    但是,我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是说刘寒,而是我自己。

    我有些抗拒他和他的计划。

    林静瑶几个人在我心里留下了太恐惧的回忆,一想到自己要冒着类似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我就十分不安——另外,可能下一次林静瑶之前威胁我关于我弟弟的话就不再是玩笑了。

    不过事实上,这个计划的确不用我做任何事,所以只要刘寒下了决心,我也只能静观其变。

    十、抉择那一晚刘寒在库房里走来走去,寻找其他的逃脱路线,但是最后无功而返。

    他又研究了半天拴着我的滑轮装置,试图不用钥匙就把我和链子一起解放出来,但也没有成功。

    看着他充满干劲的样子,我却丝毫提不起精神。

    听天由命吧,我心想。

    我几乎没有合眼,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窗外刚刚有些光亮,我就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刘寒也早就起来了,显得有些紧张和激动。

    一般什么时候来?刘寒问我。

    我也说不上来,这里又没有表。

    是的,监禁生活完全扰乱了我的时间概念。

    行,那我现在就去蹲好。

    刘寒不以为意,藏在了铁门的后面。

    但我心里挣扎煎熬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后面还没写。